西边,云家弟子鼓噪助威,很是热闹。云风麟自然也看出方华的古怪,但是也不好多问,寻思是青云镇云家自创的功法。云子凹更是兴奋,心想:“若是这小子能再赢一场,那他至少能为我带来不少面子......”云子杨、云子贱心里纠结,他们自然不愿看到风家在那里嚣张跋扈,但是又不愿看到云子凹得势,因此脸色青红变幻,患得患失。
“云子图,让我来会会你!”“下去罢。”“啊!~”有一人上来喝道,结果接下来又是被弹飞。“我不信你~啊!”“你小子还~我勒个去!~”接下来数人上来,都是如此,一个比一个狼狈。倒也不是他们笨,而是风家众人不服输:我风家擅长控风,你居然用我风家的功法将我击败,这怎么行?于是一个又一个人上来,飞的一个比一个远!云风麟看着天上飞来飞去的风家弟子,简直乐开了花。裁判都看得直了眼,心想风家这是自废武功么?还是云家真是暗度陈仓,给风家暗地里许下什么天大的好处?
风家,低头丧气的弟子越来越多,而那风家的中年男子也是脸色越发深沉,简直黑过锅底。他也暗地里询问了这些人是如何败的,结果无一例外,全部一问三不知,只是似乎明白方华使用的是风家的功法!
“云风麟,你还要不要脸!”那中年男子终于忍不住了,眼见又是一人高高飞起,如火箭一般不知飞到哪里去了,顿时再也忍不住,站起来舌绽莲花,朝着云风麟嚷道。那边,云风麟等人正偷着乐,眼见那名风家弟子倒栽葱一般朝着这边冲来,云风麟一抄手,将那人稳稳接了下来。这时听到叫嚷,微笑道:“风惊虎,你叫嚷什么?难道台上的不是我云家弟子不成?”随手一挥,那风家弟子又径直飞出,穿过比赛场地,直愣愣的冲着风惊虎冲去。那边风惊虎气的不行,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气笑道:“那你告诉我,这小子是怎么学到我风家的功法的?”
那风家弟子在半空中直愣愣飞来,风惊虎不闪不避,让那人直接撞到自己胸口。那弟子受了一撞,顿时大脑震荡,径直昏死过去!云风麟见状笑道:“小气!自己的弟子不争气,问我们作甚?何况你风家的功法又不是得天独厚,我云家世世代代人才辈出,参悟出巽风意境也不是不可能!倒是你们风家,一群炼气大圆满的弟子,还打不过炼气九层的么?”云风麟得意洋洋道,心里却也是有点纳闷,暗暗揣测云子图是怎么得到风家功法的?
“喂,我说,你们还来不来了,不来了就直接认输罢!”方华站在场地内,双手叉腰,对风家弟子叫道。此时,下面只剩下三名风家弟子。
“我来会会你!”这时一名蟒袍玉带的青年走上台来。端的是眉清目秀,神采飞扬。那人脱下衣袍,道:“云子图师兄果然修为惊人,师弟十分佩服!不知道师弟能否接下我这一招。”云风麟脸色有些凝重,这人叫做风吹狐,是皇家子弟,自幼享受皇宫最好资源,灵药灵丹简直贱如糖豆,更是有皇家大内高手为其量身打造功法,实力深不可测!
方华点头道:“来罢。”只见那风吹狐双手一合,一阵狂风自天上吹来,打着旋儿围着方华劲吹!然而方华力灌双腿,狂风对其毫无用处。“呵呵,那再试一试这招!”风吹狐轻笑一声,身形晃动,竟然消失了!
“嗯?”方华轻皱眉头,居然没看到风吹狐的身影。“哪里去了?”方华四下看去,只觉得阴风阵阵,不时有阴笑声传来,却不见对方人影。那边,三皇子赞叹有加:“这小子果然得到我风家武学精髓!就是我,在炼气时期的修为也比他差上一丝!”他左边的云夺神撇了撇嘴,他可知道三皇子小时候的样子,好吃懒做,纯粹是靠丹药堆上来的修为,就连筑基,还是浪费了十余个筑基丹。要是今天在场上,换算成炼气时期的修为,那么肯定会被一招打死!
这时,方华只觉得后心一凉,风吹狐一掌拍来!方华脚下凌波微步运转,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掌。风吹狐一招不中,身形后退,又与狂风合为一体!
“这么挨打也不是办法......”方华想着,暗地里催动丹田晶石。一阵恐怖吸力传来,场内狂风大作,一起涌向方华!云风麟脸色大变,猛地站起,却发现那狂风渐渐散去,方华正好整以暇的站立当场,脸色红润,一点事情也没有。风吹狐渐渐露出身形,顿时大惊失色,双手一合,想要再召唤狂风吹拂。方华岂能让他如愿?双掌蓄力前拍,亢龙有悔的威力发出,掌力未触及风吹狐衣衫,片片衣角便被灵气震散,离体而去!
“哼,难道我炼气十层大圆满的修为,还不及炼气九层的废材!”风吹狐眼见方华掌力拍来,心中不忿,也是一掌拍出。“熊象掌!”风吹狐狞笑道。这熊象掌倒不是风家自巽风意境中领悟到的功法,而是风家长辈另有机缘,观摩熊象体态,经过风家多人的打磨而创造出来的功法,掌力一反轻灵姿态,而是无比雄浑壮阔!
双掌相交,猛地一声大响,只见一个人影迅捷无伦的向后飞出,正是风吹狐!风家弟子大惊,赶忙上前搀扶,不料却被连续撞翻五人才将将停下。
“哇!”风吹狐勉强站起,正要说些什么,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云子凹,胜!”裁判面色扭曲道。裁判事前早已被风家收买,看情况暗中作梗。但是方华实力恐怖,连续挫败十多人,让他们想要作弊都找不到方法!南边,三皇子脸色又变的铁青。“还有两人,还有两人,一定要赢!不然不仅我风家失势,我更是会被父皇责骂!”
场地中央,方华叉腰挺胸,嚣张道:“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