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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幸福的味道

一个学期即将过去,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夜晚当空,有丝些白色雪花飘落,这时听到同学的欢悦声,“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不知为什么,长大之后大雪很少见了,记得小时候,过年总能看到皑皑白雪,兄长们在雪地里嬉闹。堆雪人、打雪仗、不亦乐乎。

大家共享这个愉悦的夜晚,不用再困于题海里,可以自由翱翔在物质世界中。校园就像人们的童话,纯真无暇,颜瑞与振辉走在大树下,颜瑞看振辉的表情像是有心事,又难以开口。

“怎么了,明天就放假了,还愁眉苦脸的”。颜瑞望着他,停住脚步。

“我下学期转校,要去长沙的学校”。他看着颜瑞,很认真的说。

“那好啊,更有助你学习,升学率也大幅增加,应该高兴呀”!心里有些失落,但还在装的若无其事,祝福他。

“这样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他有点忧伤,他背后承受的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因为不只是单纯的转校。

“缘分到时自会再相见”。颜瑞轻松地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虚伪。

“你头上已有些雪花”。刘振辉轻声说,学业完成后他就拥有一切权力,想想也不过七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那一天不会太遥远,只是那思念之情让他往后的日子多了份苦涩。

“是吗”?颜瑞边说边拍落头发上的雪,真希望时间停在这里,她害怕永远的遗憾,就这样停望着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叶子上的雪堆积到一定的厚度,覆盖着原有的色泽,只能看到一片片白雪。树干坚韧的立于风雪中,雪花在空中飞舞,星空不再寂寞。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却不知道下一交叉点在何处何时。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温暖,还有妈妈做的菜。端一杯热茶,站在阳台上,望着周围熟悉的风景,品尝一口手中的茶,茶也变得甘香清甜,这小日子过得真是惬意。

“小瑞,进来吃饭”。妈妈在客厅里叫道,边把菜放到桌面上。

“嗯,我先去洗手”。边说边朝里面走,把杯子放在桌上,就朝厨房走去。坐到饭桌前,母亲坐在自己旁边,父亲则在对面。看着桌面上摆放的全是自己喜欢的菜,颜瑞托靠着母亲的手,撒娇地说:“有妈妈真好,当然了还有爸爸,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学校的伙食不好,多吃点”。父亲边说边往颜瑞碗里夹菜。

“开学时,我体重肯定增加”。颜瑞诙谐道,眼神看向父母。

“傻丫头,胖是福气,胖点有什么不好”。妈妈在旁语,满是慈爱之情。

“我才不亏待自己呢,妈妈的厨艺我会留恋一辈子”。深情地看着母亲

天下也许有千千万万这样的家庭,温馨和睦,此刻颜瑞就是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没有忧愁、没有哀伤。在父母的羽翼下她被保护的很好,不知世间愁为何滋味。

晚上家人围坐在电火箱旁,电视里放着热播电视剧。边看电视边聊天,“小瑞,想过以后学什么吗”?父亲注视着颜瑞

“艺术创作方面的”。颜瑞回答道,这的确是的真心话,可惜人生注定有此挫折,颜瑞要走艰难之路去追求。其实她父亲不太喜欢,但他不介意,只要颜瑞喜欢就好,颜瑞庆幸自己生活一个开明的家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自由选择。

“有目标就好,切勿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父亲旁敲侧击。

“我会一步一个脚印”。颜瑞充满自信。

“有一件事,一直觉得内疚,你说过想学音乐专业,我已没那样的经济能力,如果是以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满足你”。父亲又变得深沉

“爸,我只是认为容易考大学而已。关于音乐本身我甚至不了解,你要我保证能通过音乐考试就允许,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只会浪费更多时间。你已经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不需要自责”。颜瑞发自肺腑,诚恳。现实就是这样,这样的专业学校的费用还只是小头,想要在社会上出人头地,没有一定的家庭实力,是很难以立足的。但我们不能去攀比,去计较,人的一生可以有很多种活法,最重要的是你要宽容,要豁达,心里自不会再有什么枷锁,你就会活的轻松,活的快乐。

“难为你这么善解人意,我很感动”。父亲说着眼泪都快溢出。

“只是爸太好了”。颜瑞依靠着父亲的肩膀,现在还可以依着他撒娇。

“当然,还有妈”。又微笑望着母亲。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是除夕夜,大家非常忙碌,搞大扫除,做一桌可口的饭菜,贴对联,挂灯笼,张灯结彩,还有小孩打闹着,这是一幅动感十足的画面,大家分工合作,其乐融融。临近中午,便有鞭炮声响起,渐渐的此消彼涨,像一首动听的音乐,过年一个多么欢庆的节日,举国上下不约而动进行自己的传统礼节,一家人坐在一起,不是要在一起吃的多好,而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团圆与快乐,一起祈祷来年更加丰硕,工作日进斗金,步步高升,读书的金榜提名,各自取得更好的成绩。它带着我们最美好的祝福,迎接新一年的来临。

寒假结束,收拾好行李书本向学校出发。颜瑞父亲坚持送她上车,他说只是想多看望颜瑞一会,好吧,颜瑞也有点舍不得家的温暖。颜瑞背着书包,她父亲提着她的小行李袋。等着车到来,几分钟车就来了。车门打开,父亲把行李袋递给颜瑞,并说道“要努力读书,知道吗”?

“爸,我会的”。颜瑞回着并给父亲一个笑容,父亲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坐到座位上之后,透过玻璃窜窗朝后望去,父亲站在那里向自己挥手,颜瑞也微笑着向父亲挥手,直到父亲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时想起朱自清对他父亲背影的描写与那份情感。父亲您在为我们奉献您的青春与生命,而您却不知道自己操劳过度,身体已不如以前挺拔矫健,但您在我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车窗外的风景逐渐模糊,不知是天气太冷,雾气重,还是自己太感动。转回头来时,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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