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以观察者而自居的我,对所以的一切都到了“知之”的程度。但是有时候啊知道了一件事啊,却是不能插手什么的,这个样子一定会很没趣,我想,很多人都抱着这种想法。但是对于我来说却远远不是如此——
为什么我要以观察者来自居呢?应该是“我对别人的故事不存在介入的兴趣吧,也就和我说一模一样,我只是一个真正行驶观察行为的观察者而已,我对于故事中他们的描述是实事实说绝没有掺假的成分在其中的。虽然有些人已经死了,我也不想称呼他们的为故事吧。
这些事是我的主观论断的说法。我对于他们说不上太了解吧,但这样那只是我对于一件事物的一件看法而已。所以:借着从我的角度来了解他们也无为不可。
也就是说对待这个故事你所采取的态度
说了这么多话我想应该有人要问我的名字吧,列如“你叫什么啊你的名字是?”这样的文图。
但是“实际上名字那种东西并没有意义吧。”我回答。
——没有名字这件事本身并非是什么奇怪的事。所谓奇怪的只是那个没有名字的人——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称为一个人?因为从我的角度来说“像我这样应该没有名字才更正常吧”
从我的角度上完全是如此——因为你不能想象到你想象之外的事,这个逻辑就相当于“你想象到了是你的想象之中你没有想象到的话那就是想象之外”。
这样虽然说否定了人的潜力,但是在逻辑上是一定成立的。
其实按照我的认知吧,实际上这个世界有很多大抵有着这个“你不想外”的惯性(也就是你不能想象到你想象之外的简称)。列如“我们俩离不开xx的教诲离不开爱我的寂寞是一条蛇”,从这点角度出发的话所有流于外表的文学创造都是可恶的,我总结到——对于我来说我是不想特别细致地去描写什么呃。因为只是这样而已吧“依照事实去给出事实然后无法反驳事实”大体就是这个逻辑。
那么,再次介绍了“我是一个观察者,是一切全知的观察者。但是我似乎陷在了一个牢笼之中吧”
为什么是牢笼这里我并不会多说,因为我要着重笔墨口舌多说多写的是我这个观察者都在观察者什么八。
我说过了,我观察着他们的故事,但他们这个所指有些含糊不清,所以我在这里就用“这一群人”来替换一下吧。
我为什么能观察这一群人呢?
首先明确一点这一群人存在的“纬度”我把它们成为历史,也就是说我是站在读书室之中翻看历史类读物的一个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了。
因为我存在的角度就是相对于你们这历史中的——更上一层。
也就是说我存在于一切广度和深度之中——
我知道你们也许并不理解,也不会对我所处的牢笼有一个更“牢笼”之外更具体的认识。但我还不急着说这些吧,先提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历史吗?历史的本质,或者说你们将历史这个词怎么定义?~”
有些人相信会回答历史就是历史吧。但是实际上历史并不是只存在于书本上的文字而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然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书本上记载的并不是历史。
——但是这并不是我所强调的主点。
我所要强调的只是过去即为历史这样笼统的说法。
也就是说过去相对于未来、上对应着下,光与暗这些——
不着眼你们的角度而去以的我这个角度去观察呢?
——可能会不太懂——
☆我的周遭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之类,或者也可以说是片段吧。那上面有着人房屋还有景致都在变化着但是它们这里是一切又都归于了静止。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平衡一样。但却绝没有什么平衡感后来的我(如果有)便是这么总结着的。
我对于这些我不能知道它是相对于什么而存在的,或者说是绝对的对于一切都是绝对而存在的吗?排除这些假设,我发现了我还不能离开过这里。这也就是我把它称之为牢笼的原因了,也许它并非是牢笼,但是它现在对于我的性质却无疑可以说是“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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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碎片就是你们称为历史的东西。从我的这个角度来说,观察着他们的影像——如果按照你们的角度来说,不,是统筹的角度来看,那么这些都一定是影像了。我之所以这么断定并非我不能参与这些事情,而是吧,这些影像好似已经被断定了吧也就是说碎片是有限的,那么同样的我也在想你们的历史也是不是有限的呢?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
“不,不虽然看着好像是没有变化,但我总想找到一个原因吧。”
我从有些碎片知道知道了一些人类判断事物的方法。
在自己分辨了一番之后我用来解释这些相象。
——但对于我来说果然只是找到一个这个现象的什么原因吧。
——☆为什么一切在最后都有着一种统一的趋势呢?
根据我的先言它绝对是有着变化的,但那种变化却是在减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一个碎片之中,是这样的
“世界存在着可能性。”
这是出自一个男人口中的话,具体关于他的外貌这些当然是次要的了。最应该着眼的是他说出这句话的是
惨败的世界,一望无际的只能用惨败来形容的世界,废弃工厂啊?无,人们不就是连尸体也没有风世界,但是为什么却存在着这一个男人。
据我所知啊,在实际上一天以前这里还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和睦之境呢。但是这是没有算那些条件比如“积累的各种内部矛盾”“无法控制的武器”“外来因素、毁灭性?”的。
也就是说转折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吧,因为是事情发生之后的一个必然趋势,就比如人类之间存在着固有观念一样那种样子在种种客观条件之下演变成了“一定会如此”的说法。实际上,并非如此。
这样的——
——
“这个世界存在着可能性,但是因为因素的加固或者说和人的认知相似的一种变化而渐渐减少了。所以一切的条件都会被束缚起来。但是这只是对于部分的意义。更多的情况是混沌的条件”。
在这里提示一下我所讲述的故事是由人这种生命所演绎的。所以,我很然地认同了这个观点啦。
男人并没有将这个观点提得如此详细——
因为这是我在之后的发现之中提取出来的集合,所以也就是这样了——我是用我的语言描述着的。
男人对于“这个世界的可能性”的描述的后一句是“但是可能性在慢慢的丧失被束缚被束缚”
这就是这个理论的中心——但是要描述的话会变成一种很庞大的集合运算所以它只存在于特定情况。
然而我所处在的就是这种特定情况吗?我并不知道。
因为这些都是我无法想象的想法之外吧。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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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了【可能性的丧失】这个结论的时候我又意外起了一件事情吧,虽然说起来那并不是我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些事情的蛛丝马迹来说却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吧。因为我看见了一些并不寻常的人,这句话显得很没有分量,因为我所见的不寻常的家伙(相对于寻常而说)实在不可胜数。但是对于他们的话我也只是感觉“不寻常”“怪异”“他们是在说什么呢?”这的想了。
因为其人都是一些在其他碎片之中不出现的家伙——
“啊,我能断定这一件事,因为在没有尺度的‘当下’我可以说是仅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反复橄榄这些这些信息了。所以在理所当然的相当漫长的时间上(如果又)我已经一览无遗。所以对于这些奇怪的家伙我也应该是能辨认的吧,我不知我存不存在记忆这种东西,但凡我所见,我都能搜索出来吧。”
也就是这样。
姑且假设时间是存在的。
对于这些家伙,我从中了解到的信息有以下几点“一个人是叫始终吧,好像是一切的作俑者。
还有一个是叫李无伤吧……
还要一个是叫李无泪吧”这种程度。也就只是我现在所要告诉你们风来。
啊,也就是说这几个家伙应该应该已是我遇见的最有趣的存在了啊。
………………
作者一个观察者的我,现在所编辑的文字,这些虽不能完好的表达我的意思,但一切就是如此了。我在清理这些我观察事物的时候,也就提到了一点吧。
我曾经观察过一个叫做药食回的少女,之所以这么说是少女是根据如果长大以后就不能称之为少女但药食回是在还被称之为“最美时期”的十四岁少女的年止就已经死去了的这一条事实而断定——然而这一点都直接断定了她存在着的碎片虽每一些都有些不一样,但在这种大的概数之下我竟然还没有那些理论上的未来。
这着实是让人悲哀的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