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悲哀的轮回……”
“不要蹦蹦跳跳像是没规矩一样先给我站直了站直……”
他的样子,正出神望着远处。
不,他只是不想看看对方而已。
“喔,你这个家伙太没用了礼貌了……”
“真是抱歉呢,我本来就不是讲礼,的,人……”他的样子像是没有变化,只是一字一句的说着。
“口齿清晰点……”
“不要多嘴。”
“别再看着远处和我说话啊,还有你根本就没有看什么吧……”
“是这样的。”
他如此回答着身旁的另一个人。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很生气的样子,他的眉头都有些皱起看上去就像是对他吧不怀好意哦,他是这么解读的。
于是他低下头来“啊,继续走吧,回去吧,回家,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呢。”
回答他的是“是啊,你这个冷僻。”
冷僻不是用来称呼人的,但他还是低着头,他知道对方也和他如此,两个都是不懂礼数的人。
但他们强调着的对方,却仿佛,故意在提起这件事一样吧。看得出来“喔,回……家……呀?……??”
对方迷迷糊糊地这么说道。
他的语气很怪异。
“喔,有家吗?”他这样问。
“有的。”
“在哪?在哪?你这个家伙也会开玩笑了吗?喔。”
“是的。”
他的回答那么叫人摸不着头脑。
“我有名字的,我的名字是【向书人。”
他的肯定的,有如对方在问他的名字时的表情,少年并没有回答。
向书人只是一个假称而已。
也就是假的称呼。
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在意这个名字了。
相反,他对于那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家伙还存在的一点兴趣。——现在已经消磨殆尽了,不得不说那是一个蠢蛋,谁带一题,那个人的真是姓名是张九机,而他的名字
“他们的事情都怎么样了吗?”他对着张九机问道。
“死了。”
对方呆呆地回答说。
“死了呀,也是呀,毕竟是两个蠢物……”他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四周,说道“咯,这个框架还要支持到什么时候呢?”
“不啊,始终”始终就是他姓名,只见张九机已抬起了头,一半严肃一半消沉地说道“他们非常聪明了……”
始终没有说话。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自命不凡?我倒知道他们都想什么呢?”
他们说的是李无伤和李无泪。
他们要前往的地方是,第十二个纬度蜗居,只有到了哪里他们才有了片刻的安宁。
“你也是一个蠢物啦又说他们干什么呢?”对方这样说着。
两人走走停停,眼前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景象,只知道他们来到了一个不知境界的地方——我不能对这里做任何的描述。
“哼哼,这悲哀的轮回啊。”他这么说着,仰起脸竟也有了一种悲哀。
……
“到了到了。”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白衫男子,长长的白衫上穿了一根线,上面系着一件挂件。
那不是挂件,而是一把杀人的武器。
因为它很锋利,有人可以杀人。
杀人就是要刺穿他的生命,让他的身体死,意识消亡。
男子身上的这件挂件,像是杀人的武器,但他把它佩戴在身上,由此也可见“很久没动过了”
男子这样说道。
他们两人冷眼旁观看着,走了过去。
他呆呆地站了一会。
又有一个人过来,穿着长袍遮住全身,脸,手脚,都看不见——那个人也并未看他,或者说他始终地埋着首,对周围的一切都存在抗拒,如果这种说法能试明他的异样的话。
“进去吧。”忽然,他抬起头。
因为最后一个人也到了,她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是仰着脸,缓缓步入。
“嗯,你还是这样么,看起来让人有点不舒服,但是你不会自信溃烂,对于我们来说你的意识已经很好了”女人对着他这样说着。
他看着远去的女子,摇了摇头,他缓缓持起挂件,或者说,只有这个时候它才是一件杀人的兵器。
因为有了杀意。
所以它也自然有了用武之地。
他看着女人回转过头来,只是看了他一眼,眼中什么也没有,让人感到空洞的绝望,对此,他按下心中的杀意,把挂件慢慢地井然有序挂了回去。
他跟着走去,但是前路已只有他一个人了。
“十夜足劫,你这个家伙还是这样啊,我本来还想找你说说话儿的呢?”
与他迎面的,本来还蓦然冷漠的少年突然变换出一阵错觉似的笑脸,他认为这是错觉,但绝不是他自己的错觉,他答应了一声“你差不多疯了。”
“你不该说这话。”
“不,实话实说你我都不介意但是你确实已经疯了。”
“是吗?我就知道那家伙”
“你已经走丢了自己的路。”
“哦,你也偏离了本来都路啊。”
“这就是我们遇见的结局,所以我没有意见。”
“哼哼,你有意见才怪了啦,你什么意见也没有,我们这群人中,就只有你最古怪,如果说我还可以琢磨变化的话,你就是没有性情呵”天信乃吾这样说着,咬了咬牙。
他在想。
这个家伙会怎么样啊?真让人期待如遇见的结局……
“你还得那么恶劣啊,天信乃吾。”这个时候,本来在一边的另一个人,却走了过来。
……
……
“长袍子很不好看啦,”
他低着头,并没有说话。
他的名字是天信乃告,是一个自有的人天信乃告崇尚自有并且热爱自有,天信乃告最后否定自有。
“咯,天信乃告那个家伙在挑起争端咯。”在他对面的是笑着脸的张九机,或者说,是笑里藏刀的张九机吧,他看得出来他要怎么做了。
“我去阻止他吧,他的能力很麻烦。”天信乃告只是这样对着张九机说着,他还抬起头来。
“呼呼”。被揭开了长袍。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走了过去。“悲哀轮回呀,就是像这样的一群人要聚在一起做那种大事,恐怕一事难成。”
张九机对着就站在他的一庞的始终说道。
始终还在看着那个少年。
“他的名字是天信乃吾?”
“怎么了?对他有了兴趣是吗?他确实是一个很恶劣的人啦……而且有时候还蛮不讲理,简单地说就是摊上了就只一个麻烦的存在……”
张九机闭合着眼。“我们只是在扮演一出戏剧。”
他肯定地说。
“……自导自演……”他的话说得很轻。
始终站起身来,因为他看到那个女人已经进入沉睡状态了,他们这种的休眠机制,由他们本身强迫完成,也就是说,本来他们已经失去了睡眠的功能,或多或少也失去了作为人的很多本质。
但是,因为他们大多数的人走的路,都是本我,所以他们已陷入了一种死循环之中,即为走不通的胡同。
“但是,为什么你也要加入我们呢?我很好奇呀……”张九机的声音。
他是在喊着一个人。
他在喊着始终。
但始终好像并没有听到。
他皱了皱眉,一只手很重地拍在了他的肩裸处。
然后说并没有反应。
“啊,你究竟看什么这么出身呢?也让我也看看吧。”
明知故问地。
“自导自演的完备人格。”始终如此轻念。
抓过头来,看向了张九机。
发现他一脸笑容看着他,好像有什么可恶的事。
但是没有可恶的事。
有的,只是,张九机极尽疲惫的心了。
“这个轮回是由你亲手构建的啊。你不会就这样糊弄我们的”
“嗯,世界很没有意思?”
“……不……他们都这么觉得……”
“反抗我吧。”沉默了片刻,始终说。
然后他忽然又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家伙啊,说什么反抗我的,也没了意思吧。”
他低沉着声音说。
“不,杀了你,也许会很有意思了咯。”对于始终的话,不是一个人回答,有两个人回答。
十夜足劫持起来了挂剑,他的剑上犹带着鲜血。
这是要杀人了。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杀人——
“美丽而无意义的轮回。
美丽而无意义的言语。
这世间的一切都没有了凭证。”
十夜足劫这样说道。
张九机的身影也已不在始终的身旁。
“要,杀了我?”他的语气带着疑惑,但更多的还是肯定。
他没有犹豫,所以这两个人已经成为了赝品了,即为终点。
变成历史的影像上的0。
看起来毫无悬念的差距。
“为什么呢?”他这样问着,转身身去,回答他的只是血和剑。
更多的、
“因为这就是你的剧本。”
“啊,为什么呢?”
“看起来并不美丽。”
“看起来并无意义。”
“存在着的是造物主的我是会迎来屠戮吗?”他知道更应该说成是反抗。
但他也知道这一切的原由。
【既定事件】
他们或走或说死,他十分十分清楚的这一点。
知道,现在面对着他的就是那个人,是李无伤。
他为了见见他,看看他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