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溜向树,伴随老程老婆又开始的尖叫,我们撞上了树,用右侧的边三轮的边撞上去的,就在撞上去的一瞬间,我专身抱过肖丽,我两一起往路边上跳,我听见车撞树上的声音了,可我和肖丽在地上翻滚,翻了两圈就停了,我拉手她的手,另一只摊开,,我看着天空,肖丽也看着天空,我们不停的喘着粗气。离死亡太近了。我躺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老程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满头是血。边跑边喊他老婆的名字。他老婆在车上我估计是被撞傻了,竟然没被甩出车外。
我看老程满头是血,我站起来,再把肖丽拉起来,问他怎么了,他说撞小石头上了,没事。他跑过去把她老婆抱出来,不停的摇,他老婆显然被撞晕了。我拍了拍身上的冰,我更关心的是三轮,三轮没了,一切都完了,我过去一看,边三轮的边是完全变形了,老程的老婆大腿部分被铁片插了进去,鲜血直流。我把钥匙拧了四五次,车子竟然打着了。我让老程先抱着他老婆上来,老程坐在变形的边上,抱着他老婆。我去路上把扔掉的东西又一个一个的拾回来,我们又慢慢的开始赶路,肖丽坐在我后面,旁边老程坐的边轮胎的翘起来了,但是还能开,比走路好上万倍,老程头上的血是止住了,他们两夫妻都昏昏沉沉的,老程睡着了,他老婆面无表情的看着天空。劫后余生,也没有让人欣喜。
平路上,我速度能保持到30,还有一座山要翻。要下山的时候,我让他们都下来,我自己一个人骑,他们走路跟下来。三轮的速度比汽车快,晚上八点我们就骑到了村里,总算是及时赶到,我把8万元给村里面的领头,领头显然很高兴,我让他点点,其实藏民很讲信用,点完他就留我们在那里吃饭,我们是又饥又冷,那个人是村长,他带我们去他家里,给我们准备好酒好肉,屋子里暖暖的。我们语音互不相通,他说什么我就笑,我说什么他也笑,吃完饭,我比划了半天,说把老程他们两夫妻放在这里,他们受伤了,我们路上出车祸了,我把老程的头拿给他看,又给他拿了三千元,他才懂。。我让村长帮忙把边三轮的边下了。边三轮就成了两轮的摩托。那个坏了的边带着是累赘,我把油箱加满,连夜准备回营地汇报情况,不然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而且回了营地,我才能感觉到安全。
趁着夜色,在零下至少三度里,我骑着车,和肖丽冒着小雪,往营地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