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玩了!少爷,您现在伤还没好,待下周我便为您疗伤,嘿嘿。”
“原来你还知道本皇有伤在身啊,那你刚刚还跟本皇顶嘴?!”叶秋暝微怒,耳朵脖子泛起了诡异的羞红。额……垂怜欲滴。
面对叶秋暝的质问,医皇乐脸面有些挂不住。但不堪之色转瞬即逝,立马恢复起原先无耻可恶的样子。
“少爷,您这可冤枉死本皇了啊!”
还未等医皇乐叫苦完半句,叶秋暝便打断了他无耻的辩解,“还敢顶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声天命皇来听听。”
认为医皇乐会如此心甘情愿叫叶秋暝天命皇么?当然,答案是否定的。
“唉~小皇给天明黄跪安了~”医皇乐一手捏着鼻子变着声叫嚷着,另一手做着向紫檀木板拍去的动作,好似随时跪下……
“行了,行礼就免了。但不许在我面前自称本皇了,走吧走吧……”可怜的叶秋暝终究没能明白自己早已被医皇乐坑得彻底;坑得干净;坑得漂亮~
“哎~小的先行告退了……”说着便转身向门外以七十迈的速度狂奔而去,生怕叶秋暝发现些什么僻端。
“呵……好累……我叫叶秋暝了,开始适应这个身份了呐。天命皇么?我从来都不屑的,呵~”看着夺门而出的医皇乐,叶秋暝嘴角微翘,心中冷笑道。
窗外不知何时,从雷电交加变成了雨越下越大。外面的景色依旧静谧得可怕……叶秋瞑扭头望向那被灯光反射出自己影像的镜子,看着镜中一头黑柔长发五官精美细致且体肤更是白嫩的令她人羡慕。
“进来吧,你在外面好久了。”叶秋暝向着门外静候已久的老朽淡漠道。
“吱呀”冉管家推门而入,门轻轻地发出声响。叶秋暝将目光移到老朽身上,“你是?”
“少也可以叫我冉管”冉管家鞠躬语气恭敬道。
“哦?你是管家?”
“是的,少爷。”
“那好,为本少准备一台轮椅吧!”叶秋暝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负伤未愈便有准备出去浪。而冉管听后脸色大变“少爷不可啊!你这便是要了老朽的命,老朽也不敢让您出去啊……!”
“行了,本少还没那么虚弱,快去准备准备吧!还愣着干什么?快些去啊!”看着冉管家略带呆萌的样子,叶秋暝也不禁笑骂道。“那少爷,让我们跟着你吧!您要知道您还有伤,现在仇家有那么多,要是少不留意,只怕……”冉管有些担忧道。
“那好吧,快去准备准备吧!我要出门了。”
“噢!好,好,好的。少爷稍后,老朽这就去办,这就去……”冉管说着便朝门外走去,嘴里还重复着刚刚叶秋暝的吩咐。
“呵呵,好好玩的老头。待会就能看看外面的世界,远离厮杀,想想就觉得美好啊!”叶秋暝说着头向后一躺,左手挡着右眼,遮住灯光。想着日后的美好生活,嘴角也扬起了甜的弧度。只是他好像不经意间忘了那个女孩吧,真的忘了吗?或许是有不是吧,谁知道呢?!……
时间就像在数米粒搬,过得格外的慢。房内的叶秋暝无聊的打起了小盹,为的只是一台轮椅。窗外的雨也不知何时渐渐变得温柔,好似夜的最后一章。
“少爷!您的轮椅我给您送来了,这可是老朽麻烦鲁班那老头造的轮椅。可以说,只要不是少爷不坐了,那么这台轮椅不论是刀砍火烧,还是风吹雨淋,绝对是一流的安全……”门被激动的冉管“咚”的一声撞开了,叶秋暝也同时被这看似严肃实则童真的老顽童惊醒了。无任何言语,有的只是缓缓起身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冉管在门口位置夸夸其谈罢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冉管停下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说完了?说完了归我说了吧。”叶秋暝没给冉管回答的机会便开始自己的表达,“冉管家,不得不说。你完全具有东方女人的特点。”说到这句叶秋暝顿了顿,望向顿时黑脸的冉管。嘴角扬起迷人的弧度,还带着些许调皮道:“一温柔,二贤惠,三智慧,四朴实……”对冉管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当然终究还是没忘带雷人,“总的来说嘛,嘿嘿……就是,就是嘛……八婆。”
是的,很明显。有人被雷了,还被雷的外焦里嫩。熟透了,就差细细品一口了。
“呵,呵呵。少爷,又调皮了……”冉管颇为尴尬,右手轻轻拍了拍那聪明绝顶的脑袋。嘿!还带反光的。
“是啊,叶秋暝你怎么又调皮了嘞?真的不是好孩子呢。”叶秋暝用着幽幽的又足以令冉管家听得到的声音嘟嚷道。弄得冉管家那嘴角一抽一抽的,若是不知,还以为是面部瘫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