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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悲伤的惨白回忆

“就算是摆脱,但这也是一条生命啊!”

“不,她早就没有生命,就算你不去救她也是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就此以后再也不用见到我,当做一场梦吧!”

这种时候,为什么心脏就像是快要停止一样陷入难以控制的难受,也许,我真的爱上她了?至少这一次......

“我不要!我想守护她!”

“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释放你血液中的力量让心脏停止跳动,拥有巫族最强大的审判者的力量吧!”

紫嶽的巫魂像烈火一样燃烧得越来越旺盛,巫杖也随着到了他的手中,异时空的在他的身边慢慢包围着环绕,惊诧它的是初次创造的竟是最高级的赤炎之空,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还是很旺盛的在心脏附近环绕,巫服正式从玖嶽的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也就是这一刹那,另一边的玖嶽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变成了虚无缥缈的流魂。

虽说我没有心脏,我却在你身上感受到万针相刺之苦。玖,即使你不愿意回去,但是他一定会回来找你的。紫嶽随着云霄拼命地向这个时空靠近,但以光速的时间刚到一半天空上就有很多的花瓣飘落。这个是?!殿下?

白色的玫瑰花瓣从半灰色的天际划过,轻轻洒落。玖嶽往后仰着消失得快透明的身体,被一个白色人影抱住,这深深的一吻,时空颠覆回到了原样。云霄在自己的空间里,呆呆地看着玖嶽因为一个男人的吻化回了人样,是该说赶上了呢,还是来不及了呢?

白色的人影的出现让剩下的几个怪物也披上人类的皮肤迅速消失在眼底,紫嶽提醒他拿起巫杖将这几个怪物收到结界空间,可是玖嶽却在苏醒中打开了异界活生生用手将白色的心脏挖了出来,将它填回他的心中。

“我不需要。”

“玖嶽,你就收下吧!没有了巫力你真的会死的。你不是还要等夏回来吗?”如果给我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签这份契约,这么顽强我宁可不要。紫嶽有点对她难分难舍,可是这份心情到底是来自于云霄还是......

“我是要等夏,我不曾欠过任何人的感情,如果我接受了你给予的生命,我知道,夏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我。”

“这颗心脏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即使你不要。”

“殿下,将我放下来,您应该和公主在一起。”

这白色的西装再朴素也丝毫不能掩盖这个男人身上雍容华贵的皇者风范,身上还带着些受尽惩罚而留下并没有愈合的伤口,巫王怎么会让他这么简单地出来呢?想必他还在饱受蚀骨的痛处。

玖嶽推开了他的手,丝毫动弹不得地从上往下降,云霄拼命地接住玖嶽似乎还没有完全结束生命的身体,有点不知名的痛处。

“紫,我们该走了。”她用尽所有的力量,随即就将这空间收回了。

云霄抱着玖嶽一步一个脚印回了公寓,她闭着眼一点点衰老透明,甚至是消失中。他的眼前模糊,眼泪渐渐将脸庞洗刷,就连泪都滴不到她。

“现在应该怎么办?要怎么办,你才能活过来,告诉我!”

云霄抱着巫杖拼命吼着,可是再怎么急切,它只是低着头都没有回半句。

玖嶽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瞳孔望着那透明又暗淡的天空,她的眼中始终还是那个在寒冬的樱花中缓缓离去的那个男人的身影。夏,我是不是这样就能跟你在一起了呢?我承受了这么多,为了等你,我这次真的好累。

“时空,我要是建造异世空能不能留住她!”

“云霄,你不要急,玖嶽已经在这个世界够久了,不要再让她困在这个世界了。也许这样才是她的最好去处。”

看着玖嶽的脸,淡淡的回忆瞬时间似乎都涌上了心头,一阵的悲伤让筋脉流动血液更是加快,向后一倒云霄便晕了下来。紫嶽注意到的时候,一层异世空的包裹竟然将他紧紧包起,这是——灵梦?!只有赤炎之空的皇者才能进入的结界,这熊熊燃烧起来的全身血液随之颤动着,有点难以压抑的嗜血和战斗的兴奋感让紫嶽有点难以置信。

初醒,不只是现实还是幻境,雪花将这世界淹没,躺在雪中的男人对着这冷风皱了下眉头,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这里似曾相识。云霄站了起来,挥了挥身上的雪花却发现自己身穿着盔甲。往前走是一片盛开的樱花树,樱花树下的女人默默将樱花花瓣随着雪一起捡了起来。透着她有点悲伤的眼神,不知哪来的一种泪水伴着鼻息的热气一点一滴流下来。甚至还听到了她的心声——第二年冬天的承诺,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夏,你什么时候回来。

云霄僵硬地挺着有点颤抖的身体渐渐到了她的跟前,那张惨白的脸又让他的泪再一次止不住地落下。

“玖嶽”

听到了人的声音,玖嶽有点不相信,用冰冷的手触碰了对面的人。

“夏?!你回来了?你是夏吗?你是我爱的夏吗......”

“你等了七百年,你值得拥有生命!跟我回去吧。”

“我要在这里伴着樱花等着他回来,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跟我无关了,你不用再来劝我。”

玖嶽绝对没看错的是这个男人身上有夏的踪影,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夏,你已经不守承诺很久了,是时候回来了吧?还是说等了难么久的,依旧是我的错觉。你已经放弃我了。

玖嶽狼狈的样子依然想在樱花从中寻出他来,只是这个样子也让他很是心疼。如果紫嶽说的最好的去处是这个,那我一定要带你离开!

玖嶽穿着和服抱起一捧并鲜艳的樱花慢慢地往还点着灯的木屋走去,云霄在一旁静静地跟着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对一个认识了很久的人,却还拥有着初次见面的生疏感要怎么开口,玖嶽的一切到底是自己悲哀的同情心呢,还是确实的爱......

点着灯的木屋的蜡烛旁有点温暖,但是她的心却是比那冰天雪地还要寒气透骨。云霄悄悄躲在木屋的后面,看着她渐渐习惯地自言自语,渐渐越来越麻木和疯狂。身上能御寒的盔甲却让他的头一天比一天疼。

原来,这漫天的飞雪不是在渲染气氛,而是她化不去的心结。

玖嶽,我们回家吧。云霄多想跟她说上一句能让她安心的话,可是这句话就像是被封印住了,愣是只剩下每天在眼角的泪滴。

“云霄,你快点回来!你现在是用魂在她的世界中存活,如果再不回来,你就要消失在真实的世界了!”这个从外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紫嶽?

待他能感受到紫嶽身上的火焰时,温度却渐渐消失。

云霄跑出木屋外面,天已经不再下雪,那一阵阵的阴风带来的是无尽的黑暗,樱花树变成了碎片一直往远处飘去。这就是紫嶽口中蒸发灵魂空间碎片...他带着恐惧想回小木屋去寻找玖嶽,木屋远远望去消失的烛火,让他奋不顾身朝她奔了回去。

“玖嶽,玖嶽你在哪儿!”

渐渐地寻遍了这片木屋的碎片都没见到她的身影,他只能落寞地向天祷告,求求你,一定要活着回去......

待空间尽碎的那一秒,他漂浮在黑暗中却有一个男人的身影闪现,一身的小丑服装下拿着一盏已灭的油灯在这里经过。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最尊敬的审判者·霄”

云霄私下打量着他,这股阴森的气息在这空间倒是十分地融洽。

“不属于人界的东西...”

“噢,霄大人可不要误会我,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的打算上人界溜达一趟。但最起码,您至少要容许我在自己的空间里来去自由。”

伴着越来越冰冷的温度,云霄直接没有搭理他太多,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寻找玖嶽。

“霄大人,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您是在寻找一个女孩吗?噢,不,确切地来说是寻找一个没有生命却还存在着的‘人’。”

“你看到她在哪里吗?”

“噢,是的是的,霄大人如果不介意可以跟着我,我会带你将她找出来。”

云霄有点半信半疑,但在这黑暗中,他还是将最后一抹希望放到了,这个阴阳怪气的小丑身上。在完全黑暗的时空,他看不到路,只是跟着前面小丑跳过的步伐继续跟着。越往他的方向走,感觉身体越是寒冷......

“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看不到任何人!”

“因为...我可是皮特二曜三步,第一个能将敬爱的审判大人杀掉的男人!”

小丑忽然忽然转过的脸开始抽搐开来,手中已经灭掉的油灯直接漂浮起来幻化成了一副扑克牌。云霄正要往后退,盔甲似乎抵挡住了那张致命的,但他一个转身就将一张扑克牌完整地插入了云霄的心脏。

盔甲消失成粉末,云霄将粉末吸进身体渐渐昏迷过去了。

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他看到了玖嶽和一个长得极像自己的男人的一切生活,普通而又平凡。这个男人,可到了最后却在战役中深埋长骨。这不单止似玖嶽的故事,更像是正式体验一样。紫嶽尽吃奶的力气,再一次用心灵相通在最重要的时刻虚弱地道出了真相。

——这是你前世被尘封住的记忆,你就是夏!

“似乎审判者的味道总是这么鲜美。”

云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到了哪个诡异的地方,被笼子困住。定睛一看,旁边玻璃樽上被封着的是玖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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