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画成一张二品凡符,他手里的符纸和丹砂都快用完了。
一千张的符纸,500元!
加上丹砂的钱,张振心里那个疼啊。
一股忧愁进入他的脑袋里,画符需要符纸和丹砂,买这些物品需要很多钱。
虽然自己暂时还能应付,但是长久了,就不能应付了。
毕竟不能靠父母供自己,以后还要想想办法,修炼是和赚钱分不开的。
这张隐身符张振并没有急着试用,而是留着以后使用。
现在要做的就是再增添一些丹砂和符纸,画符不能停下。
中午,吃过午饭后,张振又去吴山镇买了一些符纸和丹砂,因为买的多,去两次算是常客了,所以李记的掌柜给他打了很大的折扣,他这一次只用了350元钱。
买回符纸后,他再一次扑在画符上面。
直到夜晚,其才停止画符。
张振计划白天画符,夜晚修炼《长生决》,毕竟符纸是不能无限供应的,修炼主要还是靠自身,靠自己修为的增长。
璀璨的星光照耀着大地,张振洗完澡,退去一天画符所带来的疲劳。
披着青嶅上衣,张振盘坐在床上,手里打出几个结印之后,身体再次感受到天地精华——灵气的洗涤。
嘭!咚!
嘭!咚!
……
“啊!
哎呦!”
不知过了多久,张振家楼下几声巨响和一声惨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平静。
声响过后,周围几家传来犬吠声,几个黑色的人影穿过几家门前,消失在黑暗中。
“不好,奶奶出事了!”
张振在修炼中被惊醒,楼下的惨叫声带给他强烈的不安。
他穿着道袍,从床上跃起,一个健步冲出门外,朝着楼下奶奶的房间跑去。
“奶奶,你怎么了?”
张振打开奶奶的房门,伸手打开房间的电灯开关,脸上露出关切。
入眼的一幕让张振十分的惊怒。
奶奶坐在床上,抱着大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房间靠外的玻璃支离破碎,在床上有一块带着血迹的砖块。
张振看到这些,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有人拿着砖块从外面砸进来,并且砸中熟睡中的奶奶。
现在恶人已逃,还是先看看奶奶的伤势。
“奶奶,让我看看您伤的怎么样?”
张振走上前,伸手轻轻拿开奶奶捂在伤口上的手。
“振子,奶奶没事。”
奶奶说的有些勉强,不过还是把手拿开。
只见她的右腿小腿上红肿了很大的一块,上面还有一个发紫的伤口在流着鲜血。
张振看了心痛不已,突然脑袋中想到了什么,对着奶奶说道“奶奶,你等一下,我去拿一些物品。”
说完,一个健步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他快速返回,手里多了一些物品—符篆。
“奶奶,我帮您治伤。”
在奶奶有些惊讶的目光下,张振拿着其中的一张符篆,口里念念有词,紧接着,符篆化为一道黄色的光芒,没入奶奶的伤口之中。
随着黄光的进入,奶奶感觉伤口麻麻痒痒,居然一点痛楚都没有了。
随后,张振又拿出另外一张,在同样的动作下,符篆化为一道黄光没入奶奶的伤口,之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奶奶伤口上缓慢溢出的鲜血凝固了,伤口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奶奶,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见符篆有了效果,张振十分的满意,不过看见奶奶的脸上并没有惊讶的表情,张振心里有些疑惑。
“振子,你刚才用的是止痛符和止血符吧?”
奶奶并没有直接说出,但话里的意思是这些符篆有效。
“奶奶,您都知道了。”
“傻孩子,奶奶虽然老了,但以前的事情还是记得的,你爷爷当年也有这些宝贝,奶奶对这些宝贝还是有些认识的。”
奶奶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没想到你前两日刚回来,拿到你爷爷以往所说的修炼法门,今日就能够画出符篆了,看来你挺厉害的,比你爷爷强多了。
我听你爷爷说过,他拿到这些修炼法门,练了一个多月才有些效果,到了后来,越练越难,他就经常外出,寻找什么机遇,家里很少顾及。
上一次外出,一走就是接近二十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奶奶说着说着,又想起以前的事,面色黯然。
“奶奶,您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刚才用砖头破坏咱家?”
张振故意岔开话题,其实袭击者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只不过还不能确定,之所以这样问,是不想让奶奶担心。
“刚才睡得好好的,就是一块砖头砸了进来,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混混砸的,我们家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
奶奶揉了揉腿,面露疑惑。
“奶奶,您先睡吧,我先把家里收拾一下。”
得罪什么人,那就是前几天张振得罪了刘明一伙,今晚他们前来报复。
当然,这只是猜测,不过八成是这样,张振要在明天核实一下。
接下来,张振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几处窗户玻璃被砸坏,还要找个时间去买几块玻璃装上。
第二天,张振早早的就赶集去了,昨天夜里的动静惊动了不少邻居,邻居第二早纷纷来到张振家打探情况。
对于昨晚的事情,张振奶奶只是说出一半,对于张振用符篆治愈她伤势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说自己没有受伤。
邻居对于这件事纷纷指责,骂道哪家的人这么缺德,干出这种事情。
大家虽然嘴里这样骂,不过心里都清楚,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唯有刘明一伙,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刘明一伙会对张振家下黑手。
村民在张振家热议了一会,各自回家。
张振到了家里,用玻璃把窗户装好,接着,他便开始打算找到昨夜的“凶手”。
“凶手”的主要嫌疑人刘明,其次是葛旦几人。
侦查的最好时间是晚上,因为张振知道,刘明等人经常会在晚上聚餐,赌钱;当然,此时他们的嘴里也会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白天,张振依然接着画符。
当然,他画的都是一些实用性的符篆,对他晚上行动有利的符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又来到了夜晚。
夏天的夜晚是闷热的,此时蚊虫肆虐,万虫争呤。
村子里一个普通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酒气、烟味冲天!
两个青年围着一张小桌子,嘴里各叼着一根香烟,神情悠闲;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佳肴,以及一些美酒。
这样的美酒美菜对于他们已是常态,他们用着来路不明的钱,经常搞一些聚会,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因为葛旦一人在家,所以聚会的地点时常摆在他家。
“明哥,来接着干!”
葛旦给刘明到了一杯酒,脸上殷勤的说道。
……
“明哥,我们今天晚上真的不打算再出去活动活动?”
葛旦一脸煞气的说道。
前两日,他和刘明几人被张振教训后心怀怨恨,几人在医院待了一天,把身上的伤势缓解,然后就寻思着报复张振。
报仇,几人在全盛时期尚且不是张振的对手,何况现在有伤在身。
几人和在一起,在刘明的建议下,使用他们惯用的方法——深夜打砸!
于是,在昨天夜里,便出现那一桩令人愤怒的事件。
可是,在今天,刘明几人的怨恨仍然没有解除,在听说张振奶奶没有受伤之后,几人便盘算着再次报复。
只因其他两人今天有事在身,不能前来,又因昨夜刚刚进行报复,今夜张振肯定有所防备,所以刘明让葛旦不要贸然行动,等张振放下警惕,几人再做谋算。
不过葛旦是个没脑子的家伙,他相信有刘明这个有谋算的大哥在,他们一定能够再次袭击成功。
所以葛旦试探性的再次询问一下。
“割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今夜张振肯定防范严密”
刘明似乎被葛旦问得有些烦了,语气加重了几分。
葛旦闻言,立即不语,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闷酒。
“果然是他们干的!”
房门外,一团空气发出愤怒的声音,只不过这个声音很小,不足以让房间里的两人听见。
要是让人听见看见,还以为遇到鬼了。
这团空气当然不是鬼,而是早已用隐身符潜入到这里的张振。
他站在房门外,以其灵敏的听觉,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拿的落入他的耳中。
张振虽然早已猜到这事是他们几人做的,但还是来确认一下。
现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张振怒火滔天。
自己前几日教训了他们,他们居然报复到奶奶的身上,家里的亲人对于张振来说都十分的重要,张振容不得他们受半点伤害。
“我要好好的再次教育你们一下!”
透明的张振摩拳擦掌,眼里蹦出危险的光芒。
“这件事情要等马登先他们明晚来的时候一起商量,确保事情万无一失。”
正当张振要打开房门,准备冲进去暴打刘明两人时,房屋内又传出一句话。
“对了,他们还有同伙!”
张振停下动作,微微一怔。
“既然如此,那么明天晚上把你们一起收拾了!”
张振心里想着。
如果今晚收拾了刘明两人,那么他们的同伙就会躲起来,他也就不好教训他们,而且现在使用隐身符,就这样进去把刘明两人打一顿也不是什么好方法,他有更好的方法教训刘明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