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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落棺定帽家事难

第十七章落棺定帽家事难

有言道:

朝堂弄言无良才,

县衙府台青天帽。

半亩方田糊弄口,

一方水土一方人。

“大王,臣想借大王的贴身侍卫卢环,臣想让他随我去秦国。”陈子琛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齐王略略一思索道:“不知子琛为什么要让卢环去秦国?”

“回大王,一则让他去可以护送我,二则就是可以锻炼一下卢环,臣观他是一个好苗子,大王应该知晓一旦战争爆发,缺少的不是士兵而是良将,虽然我大齐不缺乏优秀的郎将和校尉之类,但是却缺乏独挡一面,有大局观的将军,卢环这小子值得好好培养,再说他跟在大王身边也不久了,也该放出去做些事了。”陈子琛认真的说道。

见陈子琛说的如此认真,齐王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的他的说法,也同意了卢环前去秦国。

...。

果然,朝堂之上一阵哗然,没想到陈子琛真的以这样的条件把事情解决了,而且十分完美,这让众人无话可说。虽然先前听到有风声传出来,但是大都以为不可能,秦国又不是软柿子,岂能答应这样的条件?可是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却让很多人不得不承认。

有些人看向陈子琛的眼光当即就变了,倒不是说变得有多好,而是变得如临大敌,他们以前没有在意陈子琛,但是现在发现了这个对手。

许元庆暗自点了点头,暗暗的赞许了陈子琛;刘文简反正风雨不动,看不出脸上有什么表情;表情最过丰富的莫过于马道元了,一想到自己要出使秦国就苦不堪言,眉头紧锁,看陈子琛也是十分不顺眼;陈子琛的老爹陈夫道虽然也惊讶,但是也没有什么表情;要说场上有感激他的人,恐怕就只剩下董离了,想当初在齐王任命陈子琛全权负责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提出过异议,但是现在陈子琛凭着嘴皮子硬生生的给他套来秦国一万精兵,这如何让能让他不高兴,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个时期,当前情况下,兵就是命,没有军队,连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抢地盘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等到苟越和张云退下之后,齐王又免不了夸奖一下陈子琛,顺带又稍稍给他提了一级,封陈子琛为礼部从五品的左主事。

在齐国六部尚书仅仅只是正三品的衔,等尚书们获准内阁行走才会提一级变成从二品,一般来说不出意外都会这样,每个部门都有一个主职和两个副职,以左右冠之,自上而下分别为:尚书、侍郎、主事、议事、员外郎、书办、文书。

...。

“苟大人,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待得朝会散去之后,陈子琛便找到苟越,了解他们的动向。

“在这里先恭喜陈大人高升,我们准备明天就走,本来倒想多呆几天的,可是时不待我呀。”苟越的言语之中有些遗憾。

“苟大人下次有机会再来齐国做客便是,我齐国的大门随时向苟大人敞开。”陈子琛认真的与苟越说道。

“哈哈,不必了,我想我会回来的。”苟越大有深意的说道。

陈子琛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好,在这个乱局之中,人人都以为看清了局势,殊不知:当局者迷。

与苟越拜别,陈子琛没有办法,回了一趟家,虽说和自己父亲闹的不愉快,但是自己出门,还是要和自己的母亲说一下吧,虽然回来之后多次去母亲那里,母亲虽然时常责备自己和自己的父亲为什么闹这么僵?陈子琛能怎么说?还不是含糊其辞的给说过去,倒是他母亲不太喜欢管这些事,平时就喜欢和大哥、二哥的两个孩子一起玩耍,虽然父亲为官,母亲健在,家里的事有时候都交给大嫂来管,他母亲也落得个清闲。

“娘,孩儿明日就和秦国使者一起前往秦国了,很快就回来。”

陈母看着陈子琛说道:“这没回来多久就又要出远门,也不知道你父亲怎么想的。”

陈母以为陈子琛出使秦国是陈夫道的主意。

“我怎么想的,你也不看看你这个儿子他何时听过我的了?”没等陈子琛说话,陈夫道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陈母见陈夫道这般说,于是看了一眼陈子琛,对着陈夫道说:“还不是你这做父亲的不中用,琛儿在外流浪这么多年,没有受到一点照顾不说,一回来就问着问那,你说琛儿恼不恼你?”陈母责怪陈夫道,说着竟然就要落泪,眼圈红红的。

真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陈子琛前面说过是陈夫道的小儿子,算的上老来得子,陈母自小也是比较疼爱他,自从陈夫道将陈子琛送到宫里开始,陈母就很少见到他,这倒好十八年了,陈母压根就没影响对陈子琛,每每想到他,就觉得对不住他,没有让他享到福。

“哼,你今天怎么知道回来?”陈夫道没有和陈母扯什么,估计一会一扯,今晚又是上不了床,又得睡书房。其实陈夫道也算是个始终如一的好男人,没有像别人一样三妻四妾,至少家中只有一位,外面有没有,就不是其他人能够知道的。

“我回来看看母亲,顺便道个别。”陈子琛向自己的父亲微微一施礼,而后说道。

“你还知道你有这个家?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以为你现在威风了?”陈夫道连续三个问题问的陈子琛哑口无言。

陈子琛苦笑着说道:“今天回来我不想讨论这些事,不想让母亲伤心。”

“你若是不想让你母亲伤心,那就乖乖听我的话,不要去做那些不知所谓的、愚蠢的事。”陈夫道自问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母亲,对不起。”陈子琛跪着和自己的母亲说道。

“好了,你们男人官场上的事,不要在我跟前提,要提换个地方。”陈母没有责怪陈子琛,而是冲着陈夫道说。

陈夫道也没有办法在说什么,对着陈子琛恶狠狠的说道:“等会到我书房来...”

“好了,和你父亲好好说,一家人之间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陈母轻声对着自责的陈子琛说道。

陈子琛点了点头,他知道他让自己母亲伤心了,不过万事有如何能这般周全。

“坐...”陈夫道从鼻腔之中发出这声冷冰冰的“坐”字。

“在您面前我还是站着吧。”陈子琛站在陈夫道的对面,看着这个已经两鬓斑白的父亲。

“哼,站着也好,还以为你现在尾巴翘上天了呢。”陈夫道见儿子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便出言讽刺道。

“不敢..。。”陈子琛淡淡的说道。

“你认为你现在厉害了,把联盟的事情办好就行了?哼,幼稚,这样只会让你暴露在更多的人面前,有更多的人会成为你的政敌,他们不会让你去碰他们既定的利益的。”陈夫道教育陈子琛道,批评他的幼稚。

“父亲,我想只要三大家族不去内部消化大齐,朝堂上的这些人都不足为惧。”陈子琛不会屈服于他的父亲,即使他刚刚同意他父亲所说的话。

陈夫道没想到他小瞧了自己的儿子,便不客气的问道:“你告诉我,你的抱负是什么?”

“富强大齐,统一天下”陈子琛毫不犹豫的说道。

“哼,就凭你,就凭你的一腔热血?就凭大王支持你?还是依仗你的那一点点可怜的智慧?”陈夫道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至少我有强大齐国的心,不像你们只知道侵蚀齐国,做国之蛀虫。”陈子琛理直气壮地反击道。

陈夫道发现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有很大的偏见。于是语气缓和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内部消化大齐么?因为我怕大齐的资源落在他人手中,我们三大家族与大齐风雨同舟数百年,对大齐的护卫之心难道比不上你一个毛头小子?相反,我们为了保存大齐的实力,才出此下策的。”

陈子琛在思索他父亲说的话,他可以察觉他父亲绝对在暗示什么,可是这暗示的太隐晦,他根本分析不出来,一时间,他突然有一种自己父亲真的如他自己说的那般为了齐国好。陈子琛有些乱,他不知道该如何让说下去,转而问道:“难道你们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嘛?”

陈夫道见自己的儿子语气也缓和了一点,便摇摇头说道:“早就尝试过了,想从根本上扭转这些士大夫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他们很多人在多年前就意识到的趋势,并十分相信人不可改变这种局势,就连我也一度迷失在其中。”

陈子琛陷入了深思,从自己父亲的话中,他感受到了父亲的无奈,这是一种真正的无奈,绝不是弄虚作假的,现在陈子琛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在自己苦口婆心的游说之下,自己的儿子内心似乎很挣扎,陈夫道也不愿意这样,可是,现实就是这么复杂,现实不像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没有,不,不应该说什么都没有,毕竟他是有组成的。

“我知道,你游历只是肯定是学过什么忠君效主的本事,但是,你要知道,那适合于寸草未建的势力,而不适合于这么一个绵延数百年的王朝,它的根已经不再那么白皙。”陈夫道一语中的的说道。

陈子琛提起头,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丝毫不差的说出了自己的弱点,就是,现在不是王起于微末,需要投奔效力,而是大厦将倾,如和扶持?陈子琛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迷茫,他用力甩了甩头,对自己的父亲说道:“我有自己的办法,我会让齐国可以再次强大。”

“好,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但是你要记住,大齐不是让你拿来实现个人理想的地方,它关乎这整个天下百姓的生死存亡。”陈夫道铿锵有力的说道。

“父亲,你放心,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的,但是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任你花言巧语就能说动我,要是让我发现三大家族不像你说的那般,就别怪我了。”陈子琛也是不甘示弱的说道。

“好,既然这样,咱们这就算一个君子之约,如何?”陈夫道苦笑道。

“好。”陈子琛记住了今天的话,的确,他以前把一些东西想的太简单了,他还是太年轻了,需要打磨,可是时间能等的急么?

从这一夜开始,陈子琛从没睡过一个好觉,直到临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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