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电话，喂了一声，电话那边却没有声音，又喂了一声还是没有声音。程牧兮想挂断电话，突然意识里出现一种怪想，便也拿着听筒默默地不出声，隔了很久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
程牧兮挂上电话，这样的电话她接过不止一次，她心里觉得自己知道是谁打来的，可又不知道心里所想是不是对的。
整个人被疼痛折磨的根本直不起腰，这一次似乎来的格外的凶，想找着止痛药吃，发现都吃完了，程牧兮只好套上衣服出去买。
假期出去她就不用穿军装，穿了套运动服就出去了。她知道其实自己还是喜欢这样简单的装扮，之前那段时间的妖艳打扮让她觉得整个自己都很陌生。
都已经想掉头回去了，突然发现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黑到真没多黑，似乎本来就晒不太黑，可真的瘦了，比之前更瘦了。
一路尾随，见她进了一家药店，之前就觉得她走路的时候总是捂着肚子。
程牧兮离开药房并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转进不远处一家便利店。
秦江走进那间药房，问迎上来的导购员问，“麻烦问一下刚刚那个女生买了什么药？”
“芬必得！”
芬必得？秦江瞄了一眼药盒，止痛药？
走出药房，正好看到程牧兮从便利店里出来，出来后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蹲下，拧开一瓶矿泉水抠了一颗药吃了。吃完了也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又待了一会儿才起来往回走。
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冷着脸站在那儿的秦江。
“你为什么吃止疼药？”秦江冷冷地问。
他的突然出现让程牧兮脑子一下子顿住了，根本没反应过来，他问，她就回了一句，“肚子疼。”
秦江双眉慢慢皱起，不记得她有肚子疼的毛病，就算是到了生理期他都觉得她跟个活兔子一样天天蹦蹦哒哒的。那时候他觉得可能是她小的缘故，而且她确实身体好，不是游泳就是跆拳道的，还每天到处乱窜，从来也没个头疼脑热的。
“你怎么在这？”程牧兮突然反应过来问题，他怎么突然在这出现了，还问她为什么买止疼药。虽然一直觉得那些不出声音的电话一定是他打来的，可对于他突然出现还是很惊讶。
“你肚子怎么了？生理期啦？”秦江并不接她的话。
程牧兮瞪他，怎么张口就问这么隐私的问题。
“你怎么在这？”
“疼多久了？”
“你怎么在这？”
“肚子疼不去医院乱吃止疼药！止疼药是随便乱吃的吗？”
程牧兮瞪着他，秦江沉着脸，两个人都不搭对方的话题，就这么僵着。
可程牧兮明显僵不住了，她现在就想赶紧回去找个地方暖暖的躺着，等药起效。
绕开秦江就走，被一把抓住。
“你放开我我想回学校。”程牧兮现在真的没力气和他纠结，纠结到底他怎么会在这，或者别的。
“跟我去医院！”秦江拖起她就走。
程牧兮两脚抓地，挣扎着不动。“你再这样我报警！”
秦江冷哼一声，“臭丫头！学会报警了！这一年让你学会的还真多！”
拉着她的手往前一扯，另一只手从腰那儿一捞，就把人抱起来扛在肩上，不顾肩上喊打的人，快步走到车前把人塞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