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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风起南安 辩论

又是旧人相识日,流光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觉得他们一切都没有改变,三年过去,在样貌之上改变最大的便是只有她了吧。

“书怡!致远!”流光朝着他们喊道。

致远和书怡纷纷转过了身,致远对流光的印象不是很深刻,所以第一印象并没有认出来。反而是书怡小跑了过去,拉着流光的手,欢快的说道:“流光姐你也来了啊!”

当初流光在女生中算是名气较大的,她同组的歆瑶更是将她视为偶像和楷模。书怡和歆瑶关系要好,平时都住在一起,加上经常去找月梦欣讨教的原因,所以对她们姐妹,很是熟识。

致远听到书怡一说,也认了出来,走了过去。对着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啊,还有你,南宫墨我记得你!你是最弱的那个!”书怡指着南宫墨就说着,她对南宫墨的印象很深刻,当初在四方大比上,她轻松战胜的对手。

南宫墨见她旧事重提,说道:“额,我宁愿你忘了。”

“这位是?”致远看向了云峰,他对他并没有印象,以前也未曾见过。

书怡也望了过去,然后看向了流光。

月光管见书怡望向了她,便替他作了介绍,三个人在路上聊了很多,也算是朋友了,说道:“这位叫云峰,是南宫的朋友,我们在金陵相遇,然后一同过来的。”

致远所有所思的看向了流光,客气的说道:“月姑娘想必肯定是来做事情的,不如我们找个雅室,边吃边谈”

“恩,三年不见了,流光姐,我们好好聊聊。”书怡拉着流光就走进了酒楼,三位男士跟在他们身后进行着交流,

五个人坐在雅室之中,聊着三年来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当然主要是书怡一个人在说,流光默默地听着,时而跟着一起欢笑,他们在龙骧的时候就已经是朋友了,三年后依然如此。流光也说着她三年之中,住在了山林的一些事情。

终于致远插嘴了,他在前不久就收到了一些消息,也算是隐约知道着他们的目的,主动说道:“月姑娘,我知道你来这里有事要做,如果信得过我,不如多我一个。”

书怡也吆喝道:“是啊流光姐,你要来帝都做什么?就告诉我们吧,别看致远平时阴险狡诈,也很值得信任呢!”

流光考虑了一会,她其实不想将别人拉进她的事情里面,但是正如致远所言,若是不说就是信不过他们,她知道这两个人本心纯良,值得信任,同时也是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致远,婉婉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们,只是有些危险,你们考虑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尝试。”

书怡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迫切的问道:“是什么事!说来看看!”

“我要去见当今圣上!”

一语惊坐,致远都惊讶的站了起来,他收到了暗处的消息,说会有人来帝都做一些事情,但是没想到居然如此直接,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四个人都惊讶了起来,虽然南宫墨和云峰知道她来帝都是为了帮封平王处理事情,但也没有料到她要这样,只以为她会各处周旋,然后层层递进。

致远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又坐了下来,平稳了一下心绪,问道:“月姑娘,你不是说真的吧,这是不可能的啊,你该不会相闯进去吧”

“恩,没错,是有这个打算”月流光点了点头,她在路上就在考虑该如何去见一个帝王,以瑶光的经验来看,平民想要见帝王是完全不可能的,就算是在重大事件之时,也仅仅是见到,根本无法详谈。若是借助一些大臣,那根本达不到目的,他知道南安现在是什么样的问题,不是无法解决,而是缺少一个桥梁,而这个桥梁只能是利益之外的一个代表。

流光明白,七皇子不行,文臣武将不行,封平王不行,就连帝王本身都不行,这些人有着不同的立场,这立场已经形成了一种死性循环。但是其他人或许可以,这个人不一定是她月流光,但一定需要这么一个人,代表民众的一个人。

致远摇摇头,说道:“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有层层御林军在防备,就说那些禁卫军,月姑娘你再强也闯不进去,若是皇宫这么好闯,那一国之君岂不是很容易就被刺杀了。这是南安防备最为森严的地方。”

“恩,我知道,所以我说很危险。”流光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她还是要做,不是她倔强,只是这是她决心作为罗婴的责任。

“知道危险还要去做,那不是太傻了么?你究竟想见皇帝是为了什么?”致远问道,他不明白,总有一些人去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书怡如此,面前的月流光也是如此。

“为了南安,为了一个王侯的无奈,为了人民的屈辱。”

“王侯的无奈?月姑娘从北边过来,是在说封平王么?”致远有点理解,但理解不代表就赞同她的做法,继续问道:“那人民的屈辱又是什么!”

“没错,封平王是衷心为国的,却得不到信任和支持,人民的屈辱是我的本意,我要除去那些害群之马,那些贪官污吏。”流光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炯炯有神,这是那个人的泪,一个坚强的人,用泪水凝结的希望,而她作为希望就要将其变成现实。

“月姑娘你怎么也异想天开啊,南安不是像你想的这么简单,先不说封平王的事情就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那些官更是不能除。”

一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封平王也给流光解释过了,现在致远又提到了同样的问题。

反而书怡在一旁听得很是热血,她觉得只要是对人民有利的事情,都是好事,是好事就有必要,不必想的太多,说道:“为什么不能除去,我觉得流光姐说的很对啊,好人应该得到好报,恶人应该得到惩戒。”

“若是没有这些人,那南安的根基就会动摇,到时候就会迎来更加的****,甚至是全面战争,除非是安宁的世代,才可以去做这些。”致远看了一眼书怡,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也是那种为了别人忘了自己的人。

书怡不乐意了,她不想看到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反驳道:“喂,难道就该放任这些人继续逍遥法外吗”

“当然不是,万事有轻重缓急。”致远有声无力的说着,他发现和女人讲道理,输的永远只会是男人。

流光想了想,问道:“重是什么,轻是什么?”

“重是镇南兵乱,轻是贪官污吏”

“兴兵作乱固然危机,严重会颠覆一个国家,但内部不安稳,等这些官的权利越来越大,你敢说没有第二个镇南王出现么?就算没有,那那个时候做主的是帝王还是这些官?”流光并不认为这就是所谓的轻,那么按他所说镇南王灭掉之后重又会转移到其他的地方,比如说北胡,比如说南寇,永远不会有人去为民做主,来解决南安自己的问题。

“哎,流光姐,你别理他,和他说也没什么用,他又不是皇帝。”书怡不想和致远说话,认为他太过于顽固,她决定要帮助流光,因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流光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激动了,致远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也都是为了她好,闯皇宫,可不比其他地方,弄不好真的会被斩杀,对致远微微欠身,说道:“抱歉,致远,我不是说你想法不对,但是,有人耗得起,可人民却耗不起,拖得越久,南安就越危险,也许到时候能像你说的,变得很好。但等到个时候,外敌就会觊觎,百废待兴的南安,还能是其他国家的对手么?外部破损了还能再修,内部破损了,就腐朽了。”

致远想了想,也明白了她所言的严重性,但是往往去否定了一种,就必须有更好的方式去代替,否则一味的否定,那总不可能会有答案,问道:“那你要如何?破而后立,也要有去立的方式”

流光点了点头说道:“当然,首先是帝王和封平王战力合一,去镇压叛乱,这是我来帝都的第一件事,我要去见帝王,去说服他。然后再去想办法暂时让北胡不敢进犯,之后我要从长宁下手,还长宁一片清净,这是我的私心,然后就靠封平王去肃清北方,让那些官员感觉危机,但却暂且不和他们撕破,让这些人在心理上去惊慌却不止于因为绝望而狗急跳墙,在这些人犹豫纠结的时候转而南下对付镇南王,战力合一,万众一心,总有办法解决一切的。到那个时候,就是真正整顿全国风纪的时候了。”

流光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新上任的官员,应该由人民来推举,因为只有人民自己才最懂自己,由官员选拔官员,只怕在未来的以后,这种情况还会再度出现,治标还是治本,或是标本同治,就是当权者要考虑的了。”

致远知道她有意说给自己,因为一般坐而论道不会如此的可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月流光,知道她怕是看出什么了,说道:“这是你的构想,如果按你所说,第一步都太难,你想说服帝王,帝王是这么好说服的?连封平王本人都上奏了无数次,最终呢?还不是依旧如此。你不懂帝王的心。因为身处高位总是害怕有人图谋不轨。你说封平王无异心,他不信!”

流光笑了,说道:“我有信心,无论传言之中当今帝王在如何无能,我也相信他有着一定的想法和对于大势的预判,否则,皇位也不可能传与他。”

流光最大的根据就是换位思考,一个久居皇位的人,永远不会是一无是处的。最高职位的人,往往最不被人理解,就算是帝王也有着自己的情感,自己的心结。但却没有人愿意去为他解开,不是无人愿意,是没有人敢。权力至上,无人可碰。

“若是失败了呢?”致远有着顾虑,若是当真见到了帝王却没有说服,那么为了避嫌和帝王的面子,那这个人就会必死无疑。

“没做之前,我从不想失败!”流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

致远见流光如此,也不好说得太多,叹道:“你该给自己一条后路的,破釜沉舟只是莽夫的做法,就算你真的见到了帝王,就算他肯听你去说话,而你却没有说服他,那么你将要面对的是全国的通缉,甚至被格杀当场。”

“后路?我不需要!”此刻流光散发的气势和当初的罗婴一般无二,那种自信,那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如果无论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后路,那么就一定会丧失前行的动力,就离失败不远了。

但信心来源于理智和判断,而非鲁莽。

成功之路,谁人均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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