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雪乐姐和刘少爷到了。”小柔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知道了,这就来!”我换上衣服,毛巾在头发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不再去想曾发生的事,毕竟都已经过去。
唉!在浴池里泡太久,手指都发白了。
“sb,你刚回来就叫我们来,你都不休息吗?”我坐在他们面前,休息?我有那个美国时间吗?
“有急事啦!sb还记得你和我提过的萧文吗?”李雪乐点点头,我用余光看见刘金琨的眉头紧皱。
“三叔没有死。”两人同时一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到“不可能,他的尸体还在停尸房好好保存着。”我梳好头发开始说起我在被关时遇到的人,两人表示不解,但我相信那个人“”就是三叔。
“今晚有人会害三叔,我不明白谁要这么大胆的对三叔赶尽杀绝,但是我会去保护三叔,只是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我想应该没办法全身而退,所以我想你俩在外面守着,三叔出来以后带着三叔先走。”
这件事其实刘金琨帮不上什么忙,但这只是我的猜想,我还真不知道他刘大少爷能帮什么,智儿是三叔最想保护的,所以这个忙我想他还是可以帮的。
“不可以,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我看着一脸着急的李雪乐轻笑的摇摇头,毕竟这件事没人知道会有什么危险,他们也没办法帮什么,为我只是担心。
“金琨,你负责照顾好智儿,我竭尽全力一定救三叔。”
今晚一战,不成仁,便成死人。
“那我们看见的尸体是谁呢?”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单凭我说他们会信,可是没证据该怎么服众。
族里的事我原以为我放手就可以解脱了,可没想到绕来绕去,绕出来个麻烦的吴克。不在家族这么久,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成功,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这件事是我马上要做的,sb你去告诉爷爷,召集萧家所有有威望的人,在尸体存放处等我,我先把头发吹干。”要问我夏天为什么要把头发吹干,让他自然干不是更舒服吗?笑话!我一会要去的地方如同冰库一样,就我这如同落汤鸭子的一出。还不冻死我。
“sb,徐惠她虽被关起来,但还等你出证词呢!”我沉默一会,大脑高速旋转“先救下三叔,让他在里面呆几天。”这头都够乱了,哪里有那个人美国时间管她了。
两人离开后,我开始想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有人假扮三叔,即使是死人易好拆穿,只是我要怎么回答我所知道的,吹流逼?
刘金琨曾飞针害了三叔和他妻子,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心中免不了难过,我揭开这件事对所有人都好,但是今晚一战我不知道那些人用什么手段,我又该如何保护三叔。
当李雪乐带我来到地方时,已经有很多人在等了,我在他们面前走过来,接受他们的目光洗礼,与认识的人轻点头,嘴角上扬走到爷爷身边。
有些陌生的面孔在我出现后,有人一脸不屑,却又不敢说什么,我嘴角上扬,这些表情尽收眼底。
这群人不傻,萧族长所等待的人,自然是不能惹的(众人:那你看谁傻啊!枪打出头鸟啊!)(我:哼!你别说真有傻冒。)
“等了半天就等来个黄毛丫头。”这声音一出,在场的一部分人倒吸口冷气,一部分人点头称是。我的嘴边扯出微笑,很好!看来我的身份收到了质疑。
我看了他一眼,长的有几分姿色(姿色~大爷,小女子求照),说话却不经大脑,等我摆平这件事找他聊聊。
“族长,让你久等了。”老头不讲话,只是轻轻点头。我面向各位郑重九十度鞠躬“各位长辈让各位久等,萧雨深感抱歉。”
我的行动与话语让一部分人脸色稍微有些缓和,同时有几个脸色铁青。因为族里的规定是按进族顺序排大小,所以我这么做不过分。
人群中有人到“他就是消失三年的******萧雨。”也有人相信到“谁知到她是真是假,一看就是黄毛丫头”正所谓人多嘴杂嘛!
我看了眼老头,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完全不管他们说什么。我白了他一眼,他又给我考验。不能压下他们的嘴,也就没有机会开始我要说的话题了,老头不讲话,能证明我身份的只有wing,没必要的去动用扑克。
我把右边袖子卷起,露出手腕内侧的wing,将他举起,面向众人。
这样的动作如同宣誓一般庄严而隆重,我只是笑着接收下所有的目光,有些人已经闭上了嘴,看着我的眼中多了些敬畏,而那个人又到“单凭这纹身就能证明你?”我放下手,挑了挑眉看着他。
“你刚进家族闭口不言就好了,免得自找难堪。”李雪乐的愤怒让我摇头压下,这种人能进家族也是没谁了。
“你刚进家族,我不怪你但要懂得祸从口出,长这么好看可不能因为说错话丢了命,谁想他们解释下我的身份。”
我走到他面前,手指滑过他皮肤光滑的脸,长的挺好却口无遮拦,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回到爷爷身边,望着人群中个个欲言又止,却死一般的安静,我很想知道他们眼中的萧雨是什么样子。
“我来说。”人群中一惊,连我也吓一跳,身边好久不讲话的老头竟要向他们解释我的身份,这下玩大了。
“萧雨是我的小孙女,今年二十一岁,是我从她五岁时一手培养的杀手,离开族三年了,一些老人物会认出来萧雨,家族一向以进族里先后排位,所以她是你们的长辈呢!
她擅长的武器不止枪,刀,棍还有我们熟悉不过的扑克。她手腕的字母是天使的意思,拥有特殊能力,杀人于无形的******,还有什么疑问吗?”
四周安静的吓人,关于我的身份,我无话可说,几经生死混到这样的地位也是应得,五岁的女生正是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年纪,我却在尸体上踏过步步。
“丫头,他们都不说话了,你可以说了。”我点了点头,头脑中搜索着刚才想好的说词,微张口,声音再次发出,却是另人目瞪口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