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超一拍额头:“好吧,我刚才缺氧,说胡话来着,你可千万别当了真。”
我深情款款地坐在床头,柔情绵绵地注视着他。
邓超被我看的鸡皮疙瘩掉满地:“干嘛,大半夜的又发啥子神经?”
我温和地说:“来看你今晚是不是和苏珊约会去了?”这声音嗲的倒像在撒娇,奶奶个熊猫蛋,我撒泼的本能上哪去了?兴师问罪的气势呢?
邓超抚了抚额头:“今晚我在解初考可能会考到的数学题,哪都没去啊……你说什么?你今晚见到苏珊和男僧约会了?”
我得意洋洋:“没有,周旋说的。”没和苏珊约会,那先前很污很污的担忧,也就不成立不存在罗,我心情大好。
邓超认真地看了看我,又认真地想了想,为什么说他认真呢,因为他解数学题时,也是这样脑袋偏着的,搞的我一遇难题也把脑袋偏着。你别说,这样还是有点管用的,至少能把脑袋里进的水,偏到一边去,空出另一边思考----我是这么想的。
邓超说:“茄子,我不喜欢你。相信你也知道。还有,周旋那人,你离远点,不是什么好人。”
我噙着泪:“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担心我和什么人在一起。你不喜欢我,那,初吻那次,是你主动的。”不造为嘛,在他面前,我就是这么小女人,柔弱的小女人,劳资特讨厌的小女人。
邓超抓狂:“我错了,我错了,好吧。我现在都后悔死了。如果不碰你,我们现在还可以很愉快地做兄妹……对不,你说,茄子。”
“我们回不到从前了。”我扔下这一句,伤心地荡过铁门,砰地把自家的阳台门关上。楼下传来老佛爷的声音,我回应道:“没什么,一只野猫,被我赶出去了。”身子靠在门上,眼泪汩汩而下。真心总是被误,多情总是被负,古人诚不欺我。只是,为什么我还是如此伤心呢。
吴娜走后,汪路同桌的位置便一直空着。这是一个机会,我好想调离这里,我不要坐在邓超的前面,也不要坐在他的后面,左面或是右面。在他的身边,方圆十里,我只会寸草不生。没错,他对我的伤害力,堪比百草枯。
就在我想找光头佬老师说明我要调座位之时,颜霞不造咋的就找起柳娟的麻烦来。柳娟虽是我的老公李应的梦中情人,但在颜霞面前,她顶多是条跟屁虫。所以颜霞对柳娟的呼呼喝喝,已引不起我的注意。我把笔头咬的,都不成形了,这道题补习老师好像讲过的,我又忙着去找笔记,一低头,一双粗壮的腿出现在眼前,紧跟着,颜霞怪叫了一声。
我抬头一看,才看清颜霞的手正被一个短发女生用力地捏着:“同学,大家一个班的,你这样欺负人,好像不大对。”
颜霞痛的咧齿,使劲儿对贾涛使眼色。贾涛却理了理衣服,保持着他校草的斯文。
阳强不造咋的大概是脑筋一抽吧,竟冲上去逞能:“放开颜霞……”
话还没说完,手腕已在短发女生的另一只手里,同样痛的哎呀直叫。
敢问这位小姐,你是少林寺出来的么?全班五十三人,均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