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吴娜羞涩的笑了笑:“好呀。”我心里一万只***奔腾而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吴娜呀吴娜,你如此优秀,为何交了颜霞这般的坏孩子?将来你会被染黑的,就像邓超现在已被我染得半黑了一样。
颜霞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继续添油加火,甜美地又说:“她又说让汪路也加入哦!”
我心里两万只***奔腾而过,回头看看邓超,他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让我终于下了决心:“你们仨都是名字两个字的,我一直想邀请你们加入了。只是你们一个成绩太好,一个太聪明,我一直自卑着怕被拒绝,今天终于鼓起勇气……非常感激你们的赏脸。颜霞,希望以后我们会是好朋友。”
颜霞抿了抿涂了淡玫色唇膏的嘴唇,展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微笑:“看着瞧。”
我像一只得胜的公鸡,骄傲地走到邓超面前,把自己五彩的尾羽,炫耀地展示。在他竖起大拇指之时,我却发现,我输了。
我认真了。
所以我赢不了。
邓超说我不按常理出牌。BUT,我素来与柳娟无仇无怨,又是李应一个劲要贴上去的,柳娟没告我个管夫不严对她造成严重骚扰,我已经很是感激了。丈夫丈夫,就如邓超所说,一丈之内是你的夫,一丈之外嘛……就嘿嘿了。就如他正人君子邓超,白天一本正经坐他身边的,确是女神苏珊。但到了晚上,躺在他身边的可是我!
再说颜家夺我姨夫的旧仇,我冲着成泰去,是何其道貌岸然!好像用错词了,是正义凛然,吧?!好了,就别说我醉翁之意不在酒之类的了,成泰这小子,比你邓超上进得多了,据吴娜说,他光练字,就把手指练出疙瘩来了。
又一个着了我的魔爪,哦不,是让我心动的男子,那还不得证实劳资正是直女一枚?吼吼!
老公李应,回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哎你能不能去厕厕,找下柳娟,帮我安慰一下她。”
真是太阳遇上单身狗了,你可是我正牌老公耶!我都还没质问你到哪去了,让我在邓超面前如此丢面子呢。
但我毕竟是茄子,茄子如古时大宅里城府极深的大夫人般贤淑地说道:“老爷,不知道妹妹她因何伤心?妾身这就前去,好生安慰,安慰!”心里默默盘算着在荒无人烟的厕厕里下手,弄死她的胜算有多大。
柳娟在厕厕里嘤嘤低泣,我走出厕厕,丢了一条绿箭在嘴里,土豆他个番茄的,上哪哭不好,厕厕里那么臭。难道人真心悲伤起来,真能如此置厕厕里令人窒息痛不欲生的化学武器于未闻的地步?
我溜达了一圈,顺便把柳娟哭的原因捋了捋,捋出两个:
一是寻找民警无果,翻案无望。
二就是李应把她怎么了。大大咧咧如我,被邓超夺了初吻,都要死要活的。他们出去一天一夜,不可想象。
酝酿了对柳娟的同情,我直接杀到厕厕,敲着她的门:“喂,里头的小妹妹好了没,急死我了。”
过了一会,柳娟开了门,眼睛水水的微肿。
我装作惊讶:“呀,柳娟!怎么了?那民警调到北京去了?没事,姐这就陪你去北京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