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爷自从和小梅度过一夜春风后,便念念不忘,借着酒劲来到偏院,此时陆孽正在外面捕捉雪兔,准备和梅姑姑饱食一餐。小梅听到陆二爷的叫唤,暗道不好,这人来者不善。
“二爷,我这么脏的地方您来干嘛,您还是回去吧“
“你真不知道我来干嘛的?这许久了你也不来看我,只能我委屈点过来找你了,难道是得了我的好处就过河拆桥了?“说着便要去搂小梅,小梅闪过身体“二爷,交易已经结束了,还请自重“。”贱女人,你以为一次就能偿还了?只要我二爷有需要,你随时都要伺候着“说着,便运上内劲,一把拉过小梅,抱起朝着床上走去,小梅正待叫人,二爷威胁到”你要敢乱叫,以后那个孽种死了可别怪我“,小梅强忍着泪水怒视着二爷,结果只招来了一个巴掌,二爷一手打着,一手撕扯着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正在这个时候,陆孽抓了只雪兔回来,跑到梅姑姑门前想给她惊喜,却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陆孽顾不得其它,推开房门,正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怒火中烧,陆孽早已把梅姑姑视为自己的母亲,如今却被一个禽兽欺负,拿起手中的剥皮刀便向二叔刺去,二叔心中恶念陡升,“小孽种,还敢管你二叔的事情,看我不弄死你“说着一脚踹飞了陆孽,小梅惊吓中,直接抱住了二叔,”不要伤害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别伤害孩子“,二叔看着一动不动的陆孽,只当已经踢昏过去了,便转头又扑向了小梅”真是贱人,非要我动手脚才懂事。“说着话便一心一意的扒着小梅的衣服。
陆孽并没有昏过去,他在等时机,就向他捕雪兔一样,耐心的等着,等着对方松懈的一瞬间,从地上捡起剥皮刀刺向了二爷的腰腹,二爷怎么也没想到陆孽还能杀向自己,献血顺着刀口往下滴,二爷仓促之下反手一掌就要拍向陆孽的脑袋,这一掌用上了内劲,只要拍下去,必然当场死亡,小梅情急之下死死抱住二爷,“贱人,你想和这小畜生杀我,我先送你去死”,说着抬起另一只手拼上全力打在小梅身上,陆孽看到此景,怒发冲冠,拔出防身的匕首趁着二爷未摆脱开小梅,刺向丹田,二爷怔怔的看着陆孽,心中无限的悔意,张口想说什么,可是陆孽拔出匕首又狠狠刺了下去,反复刺了十几刀,确定二爷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跑向小梅,此时小梅仅凭着信念存着一口气,看到陆孽安然无恙,如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由为他担心起来,”孽儿,跑吧,你父亲要知道你杀了你二叔,必然要用家法,让你受蛇虫之刑,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好好活着。”带着不甘,不舍,小梅闭上了双眼。陆孽的眼泪在也控制不住,滚烫的泪水滴了下来,溅起小小的水花,唯一一个至亲至爱的人离开了这个年仅8岁的孩子,他还要面临逃亡的世界,他恨这个家,恨这个世界的不公,此时他无比渴望能力,如果他有能力,就能按他的想法来建立新的公正的秩序。擦干眼泪,收拾了行囊,趁着夜色从后门逃出了这个牢笼。抬头看看了月亮,“陆孽已经过去了,我以后就叫梅新”
……
第二天早上,下人发现了死去多时的二爷,陆佑气的头皮发麻,看着地上二爷和小梅的尸体,已猜到了事情的大半,他虽然不喜二爷的行为处事,但毕竟是家族的高手,也是有望突破3层内劲的,现在家族就自己是内劲4层,老庄主虽然也是4层内劲但气血不足,只怕遇到3层内劲的高手都能说取胜,其它成员居然没有一个达到3层内劲的,越想越觉得二爷死的太不值,问道:“那个孽种呢?在哪,带他来,我要问话”
“老爷,已经四下找过了,不见踪影,另外他屋里的行李不见了”。“这个小畜生,这事一定跟他脱不了干系”,可是一个8岁孩童怎么杀掉内劲二层的高手,陆佑暗自揣测,如果真是这小畜生杀的,那就太可怕了,这孩子亲叔叔也杀,指不定就回来复仇,不行一定要抓到他“来人,吩咐下去,去把那个小畜生给我带回来,要是他反抗,就把尸体带回来。多派人手,附近几个镇也要搜过去。就不信他还能飞上天了”陆佑的命令下达后,陆家庄上上下下开始忙碌起来。
此时的梅新已经离开了陆渡镇,如果换成其他一般孩童早已迷失了方向,还好梅新意志坚定,早已有了打算,他要去宗派拜师学艺,从小看传记和历史,梅新早已对圣们崇拜无比,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要去的宗门,弦月宗,初代圣一和亡灵战斗后同归于尽,他的朋友和弟子们为了传承他的精神和衣钵,建立了弦月宗,即使现在的弦月宗不是最强的宗门,但仍然拥有大陆最高的声望。此去路途千山万水,梅新一路向南出发,为了避开陆家的耳目装扮成小乞丐行走,来到了邻镇,迪诺镇,一进入小镇,居然看到了陆家的人,以及一些其他势力的人手,都在搜查着什么,梅新扭头走向了附近的茶馆,“听说了吗,陆家庄二爷死了,据说还是陆家的二公子杀的”“什么二公子,我可听说了,那就是个孽种,陆庄主恨不得亲手掐死他,已经传出消息,只要有人把那个孽种带回陆家就赏金1万两,并且死活不论”。听到这梅新心口仿佛一柄大锤重击了一下,果然还是被梅姑姑说中了,陆佑不会放过我的,此地看来不能久留了,得快跑了,陆佑抓起地上的灰尘往脸上狠狠的抹了下,此时已变成一个蓬头垢面,灰头土脸的小乞丐了,躲过了街上的搜查,继续往南逃跑,至此梅新离开了陆家的势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