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见到项义开始出现呼吸紧蹙的症状也不急不慌,这时看见一个白衣者从通往山顶的石阶上走了下来,这个人的衣着和助师们的穿着差不多,看样因该是守山护卫。看见了老夫子和上官寒永以及昏倒的项义,立即赶到了凉亭。
看见了老夫子之后恭敬的行礼道:“夫子。”
而白胡子的老爷爷似乎有点责怪的语气询问道:“为何擅离职守,不好好的把住上山的通道,以至于让这两个新进的学子已经走到了这凉亭,你可知道如果无人遇见在往上行走不过数百步他们可能就已经没命了,这个责任谁来担当。”
只见那位白衣者立即请罪道:“弟子知罪,只是陪弟子值班的另一位弟子今日偶感风寒,不宜出来值守,刚才又恰逢弟子方便之时,所以才让这两个新近的学子便闯了进来,弟子甘愿责罚。”
上官寒永最不想见到的便是因为自己而惩罚别人,立即向老夫子说道:“夫子,学生本人擅闯后山确实有不妥,但是这是学生本人的主意,师兄没有察觉到我们上山另有缘由,望夫子网开一面,学生本人愿意受到责罚,还请赦免师兄。”
老夫子看到上官寒永替守山护卫求情未曾想到,再看看已经昏迷的项义边向守山卫士说道:“好了,这件事虽有缘由,但是国无法不立,民无法不治,擅离职守应当受到责罚,罚你执勤三天三夜不准离开凉亭。至于这两名刚进的学子就交由他们的助师来处罚吧,赶紧送他们下山。”
“谢过夫子”那位白衣者恭敬的行礼向那已经走向山顶的老夫子。
待他转过身来,便立即将项义背起转向上官寒永说道:“你身体没事情吧!能走吗?”
“能”
“那就赶快下山,要不然你这位兄弟可能就得昏死过去了。”说完便直接顺着来时的台阶下山去了,上官寒永紧跟其后,一边走着还一边的看向已经昏过去的项义。
随着身处的高度越来越低,项义好像有一些清醒,呼吸明显的均匀了许多。跟在身后的上官寒永,对于项义昏迷有些不解,便开口问道了背项义的白衣者:“师兄,为什么我的同学会无缘无故的昏过去,您又为什么会被安排到守住凉亭不让人轻易上山。”
背着项义见到上官寒永问道这个问题无奈的说道:“你说你们两个小屁孩去哪里玩不好,偏偏来后山,还在我方便的时候让老夫子遇见,害得我得守三天三夜,这下连个懒觉都睡不成喽。”
看着这位眼前的师兄话里参杂这幽默感,上官寒永认为想必这位师兄是一位平易近人的人,并不像冷冰冰的人便开口道歉:“对不起,师兄,使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还望师兄见谅,对了,到底为什么呀?”
即使是赔不是,上官寒永也不忘记自己的疑问,见到自己的小师弟都赔礼道歉了,身为师兄自己怎么说也得有一点度量。便开口笑道:“也没有多大点事情,就是多守几夜而已,正好趁这个时候练习一下自己已经生疏的剑炁招式。”
“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你们助师们没有给你们解释吗?”
“没有,还得请教师兄”
“这么客气,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没事这里没有多大的长者,不用这么客套。至于你的这位小伙伴昏倒,是因为他体内的只拥有剑气,还没有聚集成更高的剑炁,以至于身体无法承受山里强大磨练剑炁的气体,以至于呼吸困难所以昏倒过去了。”
背着项义连续的走了这么一段距离加上山中气体的凝练,这位守山卫士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顿了顿继续说道:“凡是未经过剑炁聚集的弟子都不会轻易的允许上山,因为体内没有强大的剑炁,即使经过聚集,也要经过一段时间天天到凉亭处磨练,看看反应才能允许上山。”
“山上的气体有助于剑炁者很好的提高自己熟练运用剑炁的能力,一些不能够承受这种气体的人走到山里会因呼吸不畅,窒息而死亡,而且越到山顶,这种气体的力量越厉害,至于如何产生的这种气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为山上栽种的奇花异草有关吧。”
快走到山下时,守山护卫看见上官寒永丝毫没有反应便问道:“对了,你小子怎没没有事情,你没有感觉到有一些异常,走了这么长的路,还受到气体的干扰,没见你呼吸不畅。挺厉害的吗,小小年纪就有了如此强的剑炁。”
“剑炁,我现在连最低级的剑气运用聚集都不会,哪里来的强大的剑炁来抵挡这满山的奇怪的气体呀”上官寒永迷茫的回应道。
“那你就是特殊的体质,对于这种特别的气体没有多大反应,对了,你们的助师是谁,聊天归聊天,夫子吩咐的事情还是必须的照做的。怎么也得让你们受点罚长点记性,省的下次在不遵守规矩”守山护卫幽默的笑着,给上官寒永一种亲切感。
见到师兄问自己的助师是谁,便知道这次肯定得挨罚,反正逃不过去,不如就索性说了:“我们的助师我只知道姓梅,她让我们叫她梅师姐,至于全名叫什么这就不知道了,对了师兄该如何称呼你。”
听到上官寒永说他们的助师是姓梅,守山护卫不禁的陷入沉思中,并且脸上带有一丝微笑,直到上官寒永将他从沉思中叫了出来。他才反应过来:“哦,我叫陆海,你就叫我陆师兄吗?我们赶快走吧,我还得回来继续守山呢?”说着和上官寒永加快了脚步。
不知不觉中三个人已经到了未名湖,随着空气的充裕,项义开始慢慢的恢复了一些意识,看见自己被一个白衣少年背着而上官寒永紧随其后便直接开口问道:“这是在哪呀?”
上官寒永见到项义已经恢复了意识便缓了一口气说道:“你终于醒了,刚才你不省人事,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陆海见项义已经醒了便将他放下“小子,一路让我给背下来舒服吧,该下来走走,恢复恢复体能了。”
项义被放下来,由于刚从昏迷中醒来,身体还有点不受控制,所以在落地的时候差点摔倒,幸好被陆海和上官寒永及时扶住。
项义刚恢复了一点意识之后就对着眼前的人问道:“这位师兄是谁呀,对了我们不应该在凉亭里歇息吗?对了该继续往上爬了,要不然时间晚了,下来的时候可能就天黑了。”
刚说完这句话后脑勺就重重的挨了一下然后听见“你小子还想着爬后山呢?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恐怕你现在早已一命呜呼了。”
此时项义一脸懵懂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上官寒永赶紧上前说道:“哎,师兄,师兄,看在他刚醒的份上就别跟他计较了,您不是还要回去守山吗?剩下的路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上官寒永想借此机会让陆海回去,然后自己和项义悄无声息的回去,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陆海这次似乎坚持送他们两个回去直接接到“不行,老夫子说过了,要我把你们两个人交给助师之后才能回到后山去守山,好了小子别想打发我了,快走吧。”上官寒永的这一计谋似乎被陆海给看破,无奈这次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梅师姐的处罚了。
再回去的路上上官寒永给项义讲述了刚才发生了一切,听过之后,项义也觉得恐怕这次真的要完蛋,说不准还会被自己的父亲所责罚。
虽然很不情愿紧跟着陆海师兄一起去见梅助师,可是似乎陆海通过刚才对于上官寒永的询问已经知道了两个人属于在谁的管理范围内,也不需要两个人领路,直接走向梅助师和老夫子的住所,上官寒永开始为刚才回答陆海的问题有些后悔了。
进入了梅师姐的住着的别院,陆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远远地看见了梅助师在窗户处读书。陆海跨进别院之后更小心了,仿佛怕惊着正在读书的梅师姐。
但是当上官寒永和项义进入别院的时候,梅助师还是察觉到了,抬头看向他们,但是首先进入他视线的确是陆海。看见陆海后梅助师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那种笑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美妙,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因为她的微笑变得如此的美好。
“你怎么到这来了。”看到陆海之后梅师姐问道。
“当然是来看你啦,还好吗?梦雪”陆海微笑道,语言之中透漏着暖暖的关心。
梅师姐听到后脸上不由得泛起了红晕。上官寒永看着代代相望的两人觉得两人一定有故事,无意中听到了陆海叫自己梅师姐梦雪,这才知道助师的全名,看着两人相视,上官寒永与项义相视一下,打算溜走。
可是梅梦雪在有柔和的目光看着陆海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上官寒永和项义,在发觉他们两个人有逃跑的意向时,立即收起面对陆海那迷人的一面,冷冰冰的说道:“站住,你们两个是你们陆师兄带来的吧。既然是他带来的,那你们以后三天内就呆在藏书阁里打扫书上的灰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