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河再次醒来,正是一个清晨。阳光掩映,洒在杨河的脸上。
“呦!可算醒了!”两个老头子围着他。
“师傅!”杨河看着两个老头,“哇哇”哭着。
“……”两老头一脸黑线,“我们,认识吗?”
“师傅你不要吓我,你们怎么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开玩笑,阿弥陀佛,贫僧不曾收过俗家弟子。”
“真的吗?”杨河一脸茫然的神情。
“出家人不打诳语。”和尚有板有眼的说。
杨河看向道士,一身道袍下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本事。然而现在哦他和以前一样的臭屁,使人刚看到他就有想扁他的冲动。
“别看着我,贫道潇洒惯了,可收不得徒弟嘞。”道士倒退两步。
杨河愣了愣,又“哇哇”的哭起来。
“瓜娃子,哭哭啼啼的,闹个啥子嘛!”道士烦透了,不省心的少年郎,自己叫醒他干嘛。
“宝宝心里苦哇,但宝宝不说。”然后继续哭。
“……”两个老头表示无语,什么是四大皆空,什么潇洒自在,不过是逃避现实社会责任的妄言。他们这个时候逃不了了,因为他们摊上了麻烦。
这瓜娃子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两天之前的事了,他是天外来的。
两个老家伙是在为了挑水的事争执着。正在要捋起袖子要开干的时候,他们看到门口产生的异象。白光大起,天空都有绚丽的彩光。他们出去看时却骤然顿散,他们搞得摸不得头脑。
回到屋子里,杨河已经躺在了床上。
“真不是我师傅?”
“真不是。”两人异口同声。
“哦,我出去走走。”
“哦,别来了啊。”
只是片刻,“等等,回来,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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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河感觉很苦恼,为什么师傅都不认识自己了呢?想了想,难道自己没有回到原来的时空?
他沿着记忆里的道路向着家的方向前进。
人生便是由着是是非非冲击着,他来到家的地方,还是一个茅屋。屋后还没有河,有的仅仅是个小水沟。水光墨绿,似有光泽。
“ばか、はやく追!”(混蛋,快追!)远方传来“啪啪”的枪声和喝骂。这时杨河算是明白了,这感情是穿过了头,来到抗战时期了。
杨河赶忙找个草垛躲了起来,后背已经开始冒虚汗。
“あなたたちだったのか、狩りにこちらへどうぞ!”(你们几个,搜这边!)只见七八个鬼子枪口上刺刀,这边戳戳,那边捅捅。
一个女人仓促的向这边跑过来,她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大概四五岁大。她一边往后看,一边奔跑着。
她显得那么慌张。
杨河看着她跑过去,然而,全世界最悲剧的是没有看路。只听“扑通”一声,她掉进了水里。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杨河赶忙跑过去。
女人呛了几口水,她拼命的把孩子往上顶。杨河伸出手,拉出了孩子。正准备把女人拉上来时,一股怪流把女人卷了下去。
“妈妈,妈妈……呜呜呜……妈妈……”
“あっち、あっちという観測が出ている!”(在那边,那边有人!)
鬼子赶过来,他们放着枪。
杨河看了眼水塘,便赶忙抱起孩子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