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樱微微一笑,“宇文太子,我知道你野心极大,只是,现在可不是你动手的最佳时期呢。”
“你怕了?”宇文恪挑了挑眉,声音极冷,带着讥讽的味道,“怕了当初就不该欺骗她,不该利用她,尤其是,背叛她!”对不起她的人,让她伤过心的人,他决不会轻易放过。如樱,卑鲜王。。。
如樱眸中有阴影在汹涌,胸口起伏得厉害,他深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冷冷看了宇文恪一眼,淡淡道,“宇文恪,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和她之间的事,不容你来置喙!便是,我再如何对不起她,也不该由你来评判,你以为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以为你自己现在正在做着什么?呵,真是笑话,你难道还没有自知么?你——才是这世间最没资格来保护她的人。”
“放肆!你敢胡说!”宇文恪狂怒,休影刀立时出鞘,带出如冰晶般的幻影,落在如樱的肩头,冷冷的,直指着他的咽喉。
“你再敢胡说,休影刀下决无活口。”声音极冷,一如其刀。
如樱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如同听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发不可抑。宇文恪眉目阴郁,紧抿着唇,斜睨着他不语。
林业的手也按上了剑柄,却犹豫了起来,目光紧张的看看两人,看看谷中。这片山谷,他也是首次进来,公子现在,便是在谷中吧?太子如此阵仗,他可有应对之策?
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唉。。。
“宇文恪。”如樱伸出手,轻轻的拂上休影刀的刀身,推开,如同只是推开一只讨厌的树枝,连眉都不皱,轻声,“我们都是对不起她的人。我利用了她,伤害了她,你呢?你不也是一样?”
“我没有!”宇文恪冷声。他没有,他只是想要留下他,他只是,无法忍受失去她的生活,只是,无法面对没有她的空虚。他只是,那样深,那样深的,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