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宇文恪难得的显得神情温情起来,而且在失神的样子,忙悄悄的往身后的侧廊退去。
很顺利的便退入了侧廊,一抬头,竟见到墨宇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正盯着我,我差点跌倒。威胁的冲着他挥了挥拳,一转身就跑了。抄手回廊,朱阁。。。正要跑入后院,忽然想起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自个儿往里跑,岂不是正好落入人家手中嘛?
才想到这里,不由拍额,慌转身想溜出侧门,街上逛逛去。
说做就做,快走才是。。。呃。。。宇,宇文恪。。。。。。
我吓得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身后悄无声息立着的,正是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某太子。眸光如黯,莫测高深的看着我。
郁闷呵。。。
我吞了口口水,“呃,太子还有什么事吗?”虽说现在我们己经认识了,可是,以前的事儿留下的阴影太大,只要是师父突然间跑掉,暗夜突然出来,偶就觉着自己会倒霉一般。所以下意识的就想跑掉。
宇文恪不语,只是看着我,眸光深沉,似乎有什么在里面翻腾。
要晕了,跑过来又不说话。。。
我一转身,自个儿走了,谁让你不说话来着?
我没有看见,宇文恪看着我走远,下意识间伸出的手,还有立即自我控制住的表情,以及眸中一滑而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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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那个冰冷的太子没有找我麻烦,自个儿回宫了,我回到众芳园后院。才推开门,便见到桌前的那个人影。意态悠闲,淡然含笑,高贵优雅,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显出兴致很好,很有耐心的样子。
我却一下子晕了。
无力的踱到桌前,趴在桌上,懒洋洋不语。
死狐狸,要审人也不是这么个逼法吧?就不能让我消停消停嘛?怨念。。。。。。
“你为什么会叫太子做师父?”死狐狸轻轻的往后一靠,椅子轻轻的荡了起来,他微合上眼,一副极享受这种审问的样子。
我恨得牙痒痒,眼珠一转,突然站了起来,带动桌子,满桌茶水立即全倾向他的身上。我慌跳后一步,捂着嘴偷笑。
眼前忽的一花,本来应该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某个人却忽然立到了我的面前,微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还有,为什么太子给人的感觉这样的不一样?”墨宇再问。
我怒了,冷笑,“喂,尚书大人,你问错人了吧?你问的,都是太子的事儿,这些不该问我,应该直接问他本人才是吧?至于我为什么会叫太子做师父,那自然是因为,太子他就是我师父啊。太子给人的感觉不一样,我怎么知道,也许他本来就是一个两面人呢?”
我越说越觉得这个耍赖的方法倒是不错呵,本小姐我还就赖了,看你能耐我何?嗯哼!
“他是你师父?”狐狸反问。
“是啊,他就是我师父嘛。我有很多师父的,临时又拜了太子做师父啦,要不,你以为他干嘛要我来做左相?自然是因为自己徒弟比较信得过嘛。”
我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