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黑衣如墨,气息冰冷,板着脸,眸中透着危险的蕴怒气息。。。师父。。。呃,不对,暗夜。。。呃,也不对,宇文恪。。。他怎么出来了?
“呃,你怎么来了?”我话才出口,立时心下便明了了。
还用问么?一定是师父气得快要爆了,干脆一走了之,将这副身子扔给宇文恪了,臭书生爱画画去,本妖怪不管了。嘿嘿。
我想着越加忍不住的笑起来。咯咯咯,原来自那**们相遇,这许书呆竟一直都在踪踪师父的么?早知道他痴,却没想到竟能痴到这个程度,师父虽然最爱捉弄人,爱臭摆,可是,捉弄人也有个兴致长久的问题,臭摆也有个限度,也会累,更何况,这死妖怪历来是最没耐性的了,要不然,怎么再怎样的绝世美人,吸引他的,也只有几个月呢?
可是书生就不一样了,大约是出生到现在,也没见过这样子的绝世风华,又是死妖怪自己**,特意罢摆的,表现出来便尤为魅惑。作为一个痴迷画画,痴到如许程度的人来说,几天的些许画作,又岂能满足他汹涌澎湃的激情呢?所以,痴迷不放,倒也在意料之中了。
只是,历来最怕麻烦的某只妖怪,这下子****,竟遇上这样一个纠缠不休的呆子,现在还不知得抓狂成什么样儿呢?连身体都气得不要,直接扔给宇文恪了,可是从未有过的失态哦,咯咯咯,好可怜的师父哦。。。嘿嘿。。。
呃,对了,不知道这死书生这几天都逮着师父画了些什么了?一会儿一定要去看看书生的画再说。
我自顾自己在那里抿唇偷笑,却没注意到身边的暗潮汹涌,直到有人被一直忽视,忍不住狠狠紧了紧我的手腕,才回过神来。
痛呼着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我满脸哀怨,就知道,这死妖怪每次突然将身体还给这个冰冷的太子时,本小姐都会倒霉的说。下次,下次本小姐一定要严厉警告,再严厉警告他一下,再也不许这样子做的说。
宇文恪紧抿着溥唇,眸光如看不见底的深渊,紧紧的锁着我,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只是见我抬头满是委屈的看过来时,略愣了一下,眸光闪动,扫了全场一眼,见到墨宇时,略停了停,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原来墨大人也在这里?”
我翻了个白眼,刚才是谁将我一把从墨宇怀里拖过来的,话说,人家的鼻子都快被撞扁了的说,现在居然还一副刚刚看清是墨宇的样子,那你刚才干嘛去了?都没看清就发怒的么?
我拼命腹诽,却不敢说出口来。
墨宇脸色有点古怪,看了我一眼,才开口,惊叹般的,“是太子殿下?”
这句话里的语气非常怪,连宇文恪也觉出了不对,再次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我却是悚然一惊,天,这死妖怪跑得倒是快,干干脆脆的将身体扔给宇文恪就跑掉了,却没想过,这次的情况不一样,一边可有一个墨宇呢。
要知道,一人一妖用的,虽然是同一个身体,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迥然相异的说,更何况,这死狐狸向来狡猾精明,本小姐每次说谎,在他面前都有被看穿的感觉,这次这么明显的不对劲,他一定是怀疑了。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