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死书生一大早起来,准备去郊外踏青,路过一家院外,忽然听得园内动静不对,画多了**的他立即好奇,趴在院墙上的小孔里偷看,结果看到园子里有人在露天XXOO,书生立即激动了.这些天被管束得厉害,不敢出门,都好几天没画过**了,心里痒痒得快受不了了.
他二话不说,立即掏出永远随身携带的宣纸画笔,趴地上就开始画起来.
才画一半儿,表演露天**的两人却忽然滚入了草丛.
书生大急,跳啊跳的,也看不真切,一咬牙,将宣纸插入后颈,搬来石头,想方设法的从墙上翻了过去.
没成想,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骑上墙头,喜出望外的还来不及往下跳,就被人发现了.书生一慌,咚的一声从墙上掉了下来,痛得呲牙咧嘴,正在揉屁股,院门哗啦一声,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丁便冲了出来.
“林兄,我都跑了半天了,他们怎么还在追?我都饿了.”书生的脸黯淡下来,痛苦的捂着肚子.
我翻了个白眼,一脚踹翻了个路边的摊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了一地.路人大惊,全乱起来.书生一见乐了,忙有样学样,一人占了一边,你一个我一个,很快便将摊子扔得满地皆是.又将豆子撒了一地,两个人跑得飞快,后面的追兵渐渐被人群和杂物堵住,不见了踪影.
我拖着书生拐入一家敞开的后院,迅速将门关上,躲了起来.
两个人气喘吁吁,又忍不住好笑.
“林兄,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书生的眼亮晶晶的.
还吃饭?我都累死掉了.
我脚下一软,重重的跌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毫无形象的趴了下来.
“不去.我要看你的***.”我眯着眼笑.
“好啊.”书生也乐了,忙坐到一边,献宝似的将宣纸在我面前摊开.
我坐起身,漫不经心的对着面前的角落踢了一脚,“真是的,今天都两次逃命了,真不知走的什么运,别跟我说还有第三次﹏﹏”
一句话没完,身边的地面忽然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洞,吓得我后面的话全吞了进去.
两人面面相觑,密道耶—
居然,这么巧,随便一脚也能踢出个密道?
我的眼睛弯弯弯,书生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呃,那个,书生,我似乎并不介意再来第三次逃跑呢.”
书生刷的将画册卷了起来,拼命点头,“嗯,我也可以来第二次.”
还等什么?
两个人马上忘了刚才的辛苦,一句话不说,一前一后乐滋滋的跳了进去.
密道并不长,不过几十米的样子,我们走得虽不快,也很快就到了尽头.
前方似乎有个圆圆的大洞口,不过,现在正被什么紧闭着,几个细小的隙缝里露出几线隐隐的亮光,走近了,便可听到时断时续的,奇怪的低吟声,越听得清,越让人兴起心浮气燥之感.
我和书生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猜测,书生的眸光尤其兴奋,在黑暗的密道中堪比烛光.
我弯了眼,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