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末句还未了结。宾客恍惚不安,携邀来的女眷目睹这惨状,几乎晕眩,在旁的侍女扶住她们,难免也有些发软,自家主子吩咐将她们带到室内,欧阳迅也命人准备清水、干毛巾送去。
这一出闹剧的始作俑者未完未得果,就已不复存在,何来不敬一说辞,防外人看来是他人的错失,其真乃本主的过错。
欧阳迅汗颜,守身行礼,以表歉意:“是鄙人府中管教不严,才将公子的膳食做的枯燥乏味,再迁人去做一份,请公子不要追究。”
“不必,欧阳城主有心恳请我来,但您的待客之道委实让人不屑,我就暂且告辞。”蓝月挥袖,不再搭理他人,行云流水,星马行空,不具有所宽慰,人间公子也不足为过。
欧阳迅想劝唤住蓝月留下,可嗜血他们只丢下几个字:“悚有所闻,足端难言。”他愣在那委实不动,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望着远去的蓝月,不再有所难畏。
蓝月错开几步,道言:“宁有无过客,自烟寻来访,取云开天落,纵有无情狼。”
欧阳迅傻了,傻得不真,扬言道:“时过三日,并非一日之寒。”岂料他心心念念的筹划一眼被人看穿,戳破痛处,本应天衣无缝,戏中挑针都做未果的事,一时间看破,容忍莫奈,不好直言相对,客气回礼,道:“大家继续,这曲波折,纯属意外,侍女心高过傲,才会导致这场闹剧,请各位的女眷出来,宴再开,并无大碍。只是各位奔波而来,想必听到市井谣言,听闻小女待字闺中,到谈婚论嫁的年纪,我也是为此才将花朝节的盛会弄得如此隆厚,所以小女再过几日是她十六岁寿辰,另择为她选个夫婿,安抚一生。”
“看客的人皆都为年轻小伙,又有所成就,在中选出城主大人的女婿,实属颇多,不想城主女儿能否看上,那就是我们中一个前世三生有幸,染了喜庆。”带头说话的人野心不慎隐逸,不然难免欧阳迅看上他,就有如此口福。
“说笑,说笑也。小女不才,怕配不上各位,今偶感风寒,不宜见客,所以在此向各位陪个不是,过几天,她在为各位陪饮一杯。”欧阳迅拱拱手,命侍女将见面礼成端到众人面前,宴并不是所有的一切皆好,到头来,不过一轮无稽之谈。
蓝月他们驾车返回居地,便就寝入睡。
临睡前,交托六人:“明天晚叫醒我,今许有累。给你们休息时间长一点儿,安稳睡个觉。各地的经营稳妥可否?”
“各地的经营逐渐提升,利息税也有稳妥的幅增。不过,前几天有人想将名下的产业灭,最终已杀尽他们,财产分配给贫穷人家。”晓若不紧不慢道来,蓝月点点头,吩咐下去休息,便没再说什么。
“公子最近有些忧愁伤感起来,以前的都没有见过如此。”文敏嘟囔着嘴,轻轻唏嘘道。
“文敏,公子的事大概是…我们也不该多问,就像别人都有私事上,万不可!就像他们一样,关系撇不清啊!”嗜魂明目张胆指着嗜血和晓若两人,他们憋屈的脸上一抹红润。
“嗯,难可言,你说的也有道理。”文敏点点头。
嗜魂的小心思瞬间勾起,一脸意味地看着文敏,道:“既然我说的于情于理,那…今夜的点心拜托,我可是帮你忙,解决人生大事不是嘛。”文敏不再说什么,往厨房走去,他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六人不再交谈,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