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凌风和王义收拾公孙守的遗物,除了几百两银子外还有一个和本门不一样的腰牌,还有就是被斩成几断的捆仙索,那是什么材料做的,以后再问高人,他们把公孙守的墓地洒满酒肉,再把木碑立在坟头,师傅您老人家一路走好,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看你的,两人默念。黎明的时候,两人又来到了一个叫落城的小镇,这里人们车水马龙,店铺林立,末凌风想带王义去行窃,他带着王义左转右转,踩了好几个点,大概弄清了妓院的方位,已经很久没去逛窑子了,不过王义还是因为公孙守死了不久,心里有些痛苦,两人住在一个**香客栈,客栈老板是个**,后遇贵人赎身,贵人英年早逝,没有子嗣,她就成了客栈的老板,她的本名叫王春香,客栈是以她名字起的。末凌风大叫,老板娘进来一下,小二急传,王义怒道,你干什么?末凌风道,我又不是和她睡,只是打听这个地方的官府怎样,也好来日下手宰个肥羊。只见王春香故做娇情,脸上粉底极后,过多的芝粉掩不住岁月的伤痕,衣服到是很好的丝绸,末凌风对她失去兴趣。只见王春香扭臂露胸的,一双杏眼早已眼袋下垂,一点也感不到青春嫩緑的味道,她直往末凌风身上贴。末凌风假意讨好,趁机捏了几下****。王春香道,哎吆,客观这是在卡油呢,趁机占老娘的便宜,说是这样****不停的在末凌风腰上和胸上不停的蹭,末凌风也被弄心头火起,多少天了,这样的老娘们也能将就着用。可惜王义干咳几声,吆,那还有一位大爷呢,王春香抛个媚眼,王义差点没吐。二位少侠找奴家何事啊,王春香腻声问道。末凌风清了清嗓子发话道,我想问问这的治安可好,我想去买匹马,养在客栈方便吗?吆,看官人您说的,这的地方虽小,可是县太爷大发仁慈,衙役很勤,大家没有丢过什么东西,王春香答道。那么有没什么杀人越货的事呢?王义发问道。王春香故做害怕,哼,瞧你小哥说的多吓人呢,然后用手拂抹着胸口,故意往下拉衣服,王义看到两个大****还很结实,不过再看她的脸,厌恶的转过头。
老板娘甚是不悦,但看到末凌风的贼眼放光,在末凌风身上摸了两把,有些事呢,不能大厮张扬,今晚上老娘在隔壁房子只能对你们一个人说,说完大有深意的瞟了末凌风一下,今晚三更,不见不散,说完扭着臂走了。王义怒道,师傅刚死,你就又去弄女人,去行窃,你就不能安生几天。末凌风嘻笑道,我也是为了赚银子,为了咱们以后的前途。他老人家教咱们练武不就是为了行窃吗?
王义无可奈何,气呼呼的睡了。黄昏时分,两人坐在客栈喝酒吃肉,老板娘还免费多加了几个菜,挤眉弄眼的不停对末凌风。王义嘲讽道,我觉的你越来越长进了,这种比你娘还大的货色,也对你的味口,你原来有恋母情节。末凌风不为动容道,你十年不见女人,母猪也会起性。你放屁,王义骂道。两人很快闹僵了,末凌风陪理道,好了,好了,今晚我那都不去,就在屋里呆着,这总行了吧。一晚上隔壁的墙不停的敲了又响,响了又敲,接近黎明时分总算是停了,两人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正午时分。末凌风伸了伸懒腰说,我出去逛逛,买点牛肉,什么,晚上下酒,说完起身离开。王义看他憋了很久,也不是个事,对他说,那你早去早回,不要再去惹事。末凌风露出久违的微笑,吹着口哨下楼去了。
楼下,老板娘正在那算账,客人们推杯换盏吃的起兴,店里生意兴隆,还时不时有粗野大汉吼着嗓子,要和老板娘睡上几晚,老板王春香,打情骂俏,还时不时的抛媚眼,引的周边几个老头魂不守舍的,一个打趣的说,老板娘你的水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