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快要落山,很多奇门弟子还围着末凌风周围听着笛音,很多人交头接耳道,那不是那个打败我们鬼门的家伙吗,他还杀过我们神门好多人,一相貌有疤的年轻人说道,更让人生气的是,他身边石头上坐着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谁也没见过那位姑娘,全都发出嫉妒的眼神,不过很快便不敢胡来了,自两次事件后,奇门众弟子已深深认识到江湖藏龙卧虎,只有飞速的提高实力才是关键,要不佳人也无力保护,这小子虽长的獐头鼠目,可是艳福不浅,更有甚者传言,他还欲打擂台比武夺美人,一想到梦玉和牛碗青两女,均露出贪婪之色,不过谁也没有把握夺得第一,奇门虽然不算天下大帮,可是高手到低有多高,谁也没有比过,谁都听说两女已心有所属,王寒石和柳长青两人怀中抱剑远远的看着末凌风和一干人,俊美的脸容上露出一些懒散的神色,柳长青掏出牛碗青送给他的贴身荷包,荷包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好似夕阳下,两人的脸被晚霞映的通红,王寒石的脸就像刀削一样棱角分明,一双眼睛放出淡淡寒光,兄弟,你我两人这次只有胜没有败,我们要是落败了,美人就没了,说完深深吐口长气,好像压力很大,王寒石说道。你对莫克邪这个苗北疆的新弟子怎么看?柳长青问道。从来没交过手,不过听掌门说剑术低微,可是内力很强,强到掌门都有所不及,王寒石说道。那你说我们能胜了他吗?柳长青身体在晚霞中欲发硕长挺拔说道。不好打,不过只能胜,不能败,他最近出尽风头,先是单挑鬼门,然后又打败神门,神门那些人都太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早该管叫一下,让他们有所收敛,最近肖寒故意剥去他们原有的特权,真是痛快,柳长青说道。你师傅苗北疆没对你透露什么消息吗?王寒石问道。说来惭愧,自从那小子进了奇门,师傅都未关心过我剑门的死活,一颗心全在他那里,柳长青说道。你说你身为剑门首席大弟子,可是剑门指定的接班人,你师傅不会偏心把位置让给他吧?王寒石问道。哎,现在这些话都为时过早,自奇门几月里先被大月教杀害教众,奇门无力抗衡,再就是此人武功低微确能横扫两门,这些都说明武林人才尽出,不管黑道白道,武学都有极大的提高,可笑我奇门寄居东南一偶,坐井观天,很多年青人奉掌门为尊,总以为奇门才是天下第一,这次奇门施行巨大的改变,都是为了提高门众的武功,说不定你我师傅都被其他弟子打败,你我有可能拜师弟为师,你觉的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享受安逸吗?柳长青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孟子说过,想我大宋江山,自杯酒释兵权后才几十年,先是其弟赵光义继位兵变,再就是朝廷日趋黑暗腐败,各种有功之臣都纷纷享乐,奸臣也是富可敌国,乐不思蜀,关外各国虎视耽耽,一旦国家昏败,很快边关战事必发,你看看他们一个个娶妻纳妾,三五成群,你说我们小小奇门还是如此,大宋还能撑多久啊?王寒石道。王兄的目光和心胸都非常人能及,我只觉的你我在这乱世能强我国家,保我黎民是武者之职,可是天下如此混乱,相反邪道大月教实力强横,内部团结,大有吞云吐雾之势,到时天下武林危也,江山危也,柳长青答道。不知兄弟可听说过七主争雄?王寒石问道。七主争雄早在战国时,七雄并起,当时天下都群雄并起,最后都被秦国灭掉六国,可是后来秦国又被楚国贵族项羽所灭,居传言鬼谷子已在生前推算出大宋要被七雄弑主,如若大宋强盛,紫薇可横扫七主,可惜呀,大宋如若治国无道,定被七主吞并,这七股势力居神门大长老肖寒推演,分别是关外三股,关内四股,可见天象之定数,你说你我能不能力挽狂澜,救大宋于水火,柳长青继续说道,强存弱亡是天道,可是受苦的是黎民,享乐的是官僚,不管朝代的更叠,战争的残酷,受苦的永远是最低层的人,你我需抛开儿女私情,救民于水火,我总觉大宋撑不了多久啦,七主争雄是必然之事,到时你我是顺应天道呢,还是忠君爱国,真让人难以决择。当然是忠君爱国了,什么是天道,就是你治国强大就是天道,反子衰败就是死路,只要我们能横少其它六主,大宋必然能长治久安,王寒石面露毅然之色说道。但愿兄弟如愿以偿,柳长青又淡淡露出一丝哀愁说道,天已不早了,我们回去吃饭吧?两人回到各自所属门吃饭。
末凌风今夜别提有多高兴了,他觉的没戏的事有了一点希望,吴泽馨走了,走时对他说三天后还会再来看他,他吃着嫚头,就着稀饭,勿自在饭桌上傻笑,苗北疆自是替他高兴,上官青虹则是暗自嘲笑他那呆相,萧落尘和胡幽兰面露鄙视之相,不过遮着面俱看不清楚,两女想好了,改天吴泽馨到来之时,给他饭里放些巴豆和春药,到时他忍耐不住必然动手动脚,面露色相,君子变小人,大庭广众下欲霸王上弓,到时女孩反脸,他就没戏了,还有他用的假名也的让邪刀尚痕挫穿,弄的他如丧家之犬,至于现在吗,让他多活几天,听说奇门要比武招亲,这个好玩,看看他们怎样娶两女子为妻,杂种吗,要不先别害缓缓,待比完后让他人财两空,胡幽兰对萧落尘挤眉弄眼,两人心意相通,三口两口吃完饭后欲寻地方休息,苗北疆对上官青虹道:领她俩去最南边那间木屋休息,那里有床没被子,把我和你的让她俩用吧!末凌风看到苗北疆欲让被褥,赶紧讨好道:师傅,还是用我的吧?两女看末凌风要让她们用他的被褥,自是极力推辞,均想到,他那么脏,被褥臭也臭死了。上官青虹道:你们就别争了,我不是早年嫁你之时,我娘赔了好几条被褥吗?吆,苗北疆拍头道,你看我这记性。萧胡两女赶紧低身道谢,上官青虹道: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啊?以后多帮我做做家务就行了,两女哦了一声后就跟着上官青虹抱着被褥走了。
她们刚一走,苗北疆马上对末凌风笑骂道:你小子走狗屎运了,我这外甥女可是心高气傲的很,很多所谓名门之后,翩翩君子都被她拒之门外,就瞅你这长像,我怎么看怎么不像啊!师傅,这你就不懂的男女之间的情字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成与不成是不能拿相貌衡量的,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两要是长的都超牛,那谁还理谁啊?末凌风自认高明道。你小子别歪理邪说,也别得意,八字还没一撇,啥时入了洞房,睡在一起才作数,拉了拉你手,你就头晕骨软,就你这德行,比起我当年可差远了,好了,我今被那两农妇弄的有点累,想早点歇着,嗯,咱们各回各家,你出去吧,我要睡了,苗北疆往外撵人。末凌风自是知趣的离开,忽然想到罗烈相约之事,急忙奔向断崖边去找罗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