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晨练,赵杰已经浑身大汗,施施然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了不怎么温暖的家。脱下唯一的一身衣服,一盆凉水浇了下来,拿着唯一的衣服擦拭了一下,把衣服搓了两把,趁着艳阳普照赶紧晾在了院中。急匆匆的跑到了里屋床上,大字型躺下。
不对,不对,外屋的桌角下怎么有只死鸡,刚才跑的太快,不行,得起来,没准今天的午餐可以改善了呢!
赵杰顾不得浑身的疲惫,裹起了床单,就来到了外屋桌子旁,蹲下了身子。哎,哎!这不是今天跑进村的那只老母鸡吗?看着华丽的毛色,黄褐色羽毛中夹杂着鲜红色,鲜红色末端又闪烁着金黄色。整只鸡躺在那里仿佛有一层光罩在罩着,或者说浑身散发着神圣的光泽。
赵杰可不管它神不神圣,抓住鸡腿就向灶台走去,抓起菜刀就向着鸡脖子抹去。一阵火花过后,鸡还是那只死鸡,刀却变成了一把废刀。
“嘿,难道是个妖兽不成,不过死了也是宝啊,砍不开只有直接炖了。”赵杰是认定了要吃这只来历不明的老母鸡啦!
赵杰往锅里加满了水,直接把老母鸡就丢在了锅里。生起了火,直等炖熟开吃。
“赵杰,在家吗?”一声清灵般的声音从院中响起。
“在,在呢!”赵杰不用想,也不用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除了赵心雨还能有谁啊!整个村里也就赵心雨关心自己吧!当然是少年里面啦,大人们还是念点旧情的,不然赵杰早饿死了。当然赵心雨的父亲赵匡是现在的村长,而且和赵杰的父亲以前还有过命的交情,赵心雨关心赵杰也就理所当然了。
赵杰应完,就赶紧把身上的床单再整理了一番。跑出了草房,来到了院中。
“心雨姐,你来啦!来的真巧,今天正赶上咱家改善伙食,清炖老母鸡。”说完就拉着赵心雨走向锅边,掀开锅盖就要给赵心雨天大的惊喜一般。
赵心雨狐疑的看了看锅里翻滚的开水,哪里来的老母鸡啊?手伸到赵杰脑门摸了摸道:“没发烧啊!难道是饿糊涂了?”
赵心雨比赵杰大一岁,虽然只有炼体五层但是也比赵杰的炼体二层要强的多了。
赵杰打开了赵心雨的手,也是愣愣的看着锅里躺着的老母鸡,难道赵心雨看不到,也是了,在村口教习王强不也视而不见吗。只能喃喃的说:“是饿糊涂了,嗯,饿糊涂了。”
“哎,这是我家刚收的地瓜,蒸熟了给你拿来几个让你尝尝鲜。”赵心雨满心担忧的说道。
“好,好,还没吃过地瓜呢,多亏心雨姐惦记小弟。”赵杰满脸献媚的说道,心里却:“早餐刚吃的你家的烤地瓜,你又拿来蒸地瓜,也不知道给我改善改善。”
“小杰啊,你看你这身子骨不太合适习武,还是转移一下重点,潜心攻文吧。毕竟你的文理还是首屈一指的啊!将来即使考个功名也算光宗耀祖啊!”
是啊,村中的落考秀才只是教村中少年就纳了两房太太了。教育的收费黑啊,是真黑啊!虽然不收学生的学费,课本费也不多,但是课普材料你要不买,还有一些活动费不交不参加,他可就翻脸了。看看赵杰这个尖子生独自坐在角落离那黑心的先生赵秀八百里远就知道什么下场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还想驰骋沙场,开疆扩土,功德加身,将来好去你家提亲呢!”赵杰心说。只得叹气的说:“是啊,可是如今整个赵国都尚武,习文业已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吧!就拿当朝之士来说,有哪一个不是修为高深的武者啊。就连赵秀还是炼体八层的武者呢!”是啊,不然赵秀不知道得吃了少年们多少的闷棍了呢!
“赵秀多大年纪了,他可五十多岁了,这辈子也就炼体八层了,俗话说:炼体不过百,炼气必过百,凝脉百又百。说的就是啊,炼体武者寿命百年之内,炼气武者一百以上,个别到一百五六十的就算是巅峰了,也只有凝脉武者堪堪二百,过二百者依然凤毛菱角。又何必太在意呢?”赵心雨宽慰道。
“心雨姐,不说这些了,今天下午还要去赵秀先生那习课呢,到时我必不分心就是啦!”
“嗯,不要以为你聪明就不好好上课,到时鸡飞蛋打,两手空空可就有的你哭了。”
“嗯啦。放心吧,谁说了我都能不听,心雨姐说的我绝对肝脑涂地啊!”
“好啦,快点吃吧,一会地瓜再凉了。”
“嗯……心雨姐家的地瓜就是甜,就是好吃。”
“就你嘴甜,好了,你先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嗯,心雨姐,学堂见。”
赵杰吃着地瓜,又掀开了锅盖,嗯?这老母鸡怎么游起来泳来了。
“谁家小破孩偷看我老人家洗澡,真真的不知道害臊。”只见那老母鸡在翻滚的开水里若无其事的拿翅膀指着赵杰尖吼道。
“我靠,你是妖兽?”赵杰吃惊于老母鸡能口吐人言。
“你才是妖兽呢,你全家都是妖兽。”
“那你是?”不是妖兽就好,也许是鹦鹉呢。凶兽都不是普通武者能对付的,更何况妖兽了。那可是相当于人类武者的凝脉大师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