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想办法。”秦祎双手抱在胸前,思索了一下,打了个响指,兴奋的说:“我看这样,让梅小姐参加央视的秀梦大赛,这次比赛非常严格正式,许多公司都在关注,如果得了冠军,她不仅能得到飞扬服饰的代言费一百万,而且必定会引起各大娱乐公司的注目,成为红得发紫的新星。那样的话,你想赚多少就赚多少。”
“秀梦大赛?我才不去呢,我连乐谱都看不懂,怎么跟别人比呀?”梅剪雪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
“你不用懂,因为你是天生的歌者。”秦祎对这个小女孩已经佩服、欣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梅剪雪仍是坚决的摇着头,就是不肯去。
“姐,就是因为凌飞扬那个混蛋是宝宝的父亲?!”梅裁冰的话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杀伤力百分之百。
尤其是君梦寒,他早问过梅裁冰关于宝宝的身世,但梅裁冰却说:“具体情况我并不知道,我找到姐姐时,宝宝已经在孙大妈那里了,梅剪雪那个极品顽固什么也不肯说。我从她日记里偷看到一些东西,但我想,这件事还是由她自己告诉你比较好。”
君梦寒也就没再追问下去,反正宝宝的父亲是谁并不重要,只要有人真心心疼她就足够了。
而如今,梅裁冰说出这样的话来,君梦寒怎么能不吃惊、不疑惑呢?
凌飞扬是北京飞扬服饰的总经理,模样算得上是一流,头脑也算得上是一流,又正值二十五、六岁的青春年华,所以人自然就骄傲一些,风流一些,而且,他与君梦寒还有很特别的一层关系,他是君贺的外甥,也就是君梦寒的姑表哥,两个人从来就很不对盘,谁都看不上谁。
可是宝宝会是他的孩子吗?这三年来梅剪雪一直呆在偏僻的W市,而且像她这样的女孩怎么有机会认识凌飞扬,并和他产生恋情又生下孩子呢?
君梦寒惊诧的看看梅裁冰,又看看梅剪雪,问道:“这,是真的?”
“瞎说!”梅剪雪发怒了,声音都在颤抖:“梅裁冰,你混蛋!你胡闹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宝宝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梅裁冰跑进她的房间,不一会儿拿出一个硬皮日记本来,翻开最后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仔细一看,都是一些连不成话的词语和句子,例如:飞扬服饰、凌飞扬、怎么办、宝宝的父亲、混蛋、我不想把宝宝还给他、未婚生子、耻辱等等。每个词都写了不知多少遍,可见梅剪雪当时的心情一定非常烦乱。
梅裁冰理直气壮的道:“这些话作何解释?”
梅剪雪的脸色立即变得如透明一般惨白,喘气也粗起来,一把抢过日记本,眼中满是惊骇的神色,不知是心虚,还是害怕,全身都在颤抖,说:“你居然偷看我的日记!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姐姐,就不要追问宝宝的身世!”说着,一把扯下那张纸,撕了个粉碎。
“你究竟在遮掩什么?又是在替谁遮掩?”梅裁冰不能理解的问道。
君梦寒也说:“小雪,不要怕,把事情说出来好吗?我会帮你摆平它。”
“我没什么可说的,宝宝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让我和宝宝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行吗?不要再追究下去了。”梅剪雪虽然没掉泪,但声音里充满了乞求和惊悸。
梅裁冰说:“好,那你就去参加秀梦大赛,让我们相信宝宝和凌飞扬没有任何关系。”
梅剪雪犹豫而惶恐的看着弟弟,像只受了惊的小鹿。
君梦寒心疼的说:“好了,小冰,不要逼小雪。”
梅裁冰赌气似的说:“我不是在逼她,这是我早就想问的问题,今天既然说出来了,我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在我上学之前了却这桩心事。”
“好,我答应你们去参加秀梦,这样你们就知道宝宝和凌飞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梅剪雪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后忽然说出了这句话。
秦祎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听到她同意参加秀梦,又是高兴又是着急的说:“糟了,明天是最后一天海选,我先去北京为你报上名,你们明天下午五点之前必须赶到,至于海选的歌曲,你就随便唱,一定会pass。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把秀梦评委的职务辞掉。”
“什么?你就是秀梦的评委?为什么辞掉呢?”梅氏姐弟一样惊奇,梅裁冰疑惑的问。
“梅小姐将成为全世界为之震惊的歌后,我不想让她的星途出现一点瑕疵。如果我继续做秀梦的评委,会被人误解她作弊的,要是被一些居心叵测的小人加以利用,后果更是难以想像。”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夸赞,让素以冷漠著称的梅剪雪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说:“你太夸张了。”
三个男孩子异口同声的说:“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