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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驺子传人

“事到如今,也只好这么做了。“徐永昌轻刮两下茶盏。

“对了,今日那一书生究竟是何人物,武功怎如此高深?只怕越遁禅师也有所不及。江湖中怎竟未听说过此人半字来历?“

“此人自称驺奭传人,向来飘忽不定,驺子传人于江湖中自是百年难见一次,只知其所用武功为“画骨笔法”。虽从未在江湖立过门派,却世代延传经久不衰,只因数千年来,天下间各路高手统算起来也难敌其一招半式,因此也只见过‘画骨笔法’第一式’画骨噬心‘。因其能‘一笔定生死’,故此江湖中尊其为笔者上人。想不到此人百年难得一见,今日徐某有幸却得一面之缘。“

“若求此人能助我们寻得荆轲遗匕铲除天尊教,江湖中岂不是一件幸事?“徐夫人道。

“江湖中人最畏此人行事怪异,亦善亦恶。或有一笔将剑客侠士客死他乡,或有一笔将名门望族家业凋零,也或有一笔将大奸大恶之人挫骨扬灰,着实大快人心。不过此人既无心插手,也极难勉其所难。“徐永昌心中喜忧参半,实不知此番孟括来丹朱剑庄是凶是吉,不免又兀自担心起九香的着落。

此时一弟子仓皇来报:“师父不好,后室出了事情,请快去救人。“

徐永昌忙起身前往,见弟子面色如此慌张也不知是何事情。

待至后堂,却见吕莫震一掌击在程天元百会穴,程天元盘膝双掌上翻抵住吕莫震,此时二人似在比拼内力表情隐约痛苦之色,雪芽倒在一旁,显是昏死过去。

“震儿住手“徐永昌大喝一声,徐永昌如何不知江湖中内力比拼为最凶险的对决,若非一方内力高出对方一层方可及时震开,否则便是真气耗尽而功力全失。

此时程天元《玄阳诀》真气流转无法自控,随吕莫震运功递增而增,直待吕莫震功力运至九成已见其额角微微渗出汗来。吕莫震心道:“大事不妙,我本欲出手试探其有无武功,莫非此小儿便就欲废却我武功么?“

程天元也心知不妙,想是那吕莫震不过欲出手试探,所用不过一成功力。但悔自己筋脉已断,经脉自改,内力无法收发自如。眼见吕莫震已坚持不住,心道:“自己本是筋脉俱断的人,深谙武功被废之苦。早知吕少阁主有意试我,便不出手格挡,即便受些伤,也总是会慢慢好的。倘若连累吕少阁主也失去功力,岂不大错事一件?“

便就在此时徐永昌赶至一掌震开二人,待问情况,原是吕莫震得知程天元是随同孟括而来,便欲向程天元打听孟括身世。哪知程天元对孟括来历一问三不知,不禁心生怀疑。故佯做攻击要害,意在试探程天元有无武功。岂料程天元修习《玄阳诀》尚未能做到真气收发自如,双掌一对接真气竟自然流转开来,吕莫震不由得运功抵挡,由此二人僵持下来,雪芽欲上前拆分二人,及一触身便被二人真气震的昏倒在地。幸是送茶弟子赶来及时,才不至酿出大祸。

“我不过欲试你一下罢了,作何下如此狠手?“吕莫震犹觉虎口酥麻。

“震儿不得无礼。这位小兄弟筋脉已断,倒是你如何能下手试探?“徐永昌训道。

吕莫震道:“震儿鲁莽,方才实不知情。只因念起那自傲书生欺我剑庄,这才欲向此人打听那书生来历。谁知这小儿竟也如此傲慢,便是问甚,也答不知。因此上方才出手试探其功力,实不知此小儿筋脉已断。“

“那孟括与这两位是来借宿客人,既是客人,自当款待,以示我江湖人士仗义之情。莫非要使我剑庄落得为富不仁的名号才好?“徐永昌故作生气之色,实为担忧孟括来意。心道:“若将孟括身份告诉震儿,只怕是震儿便四处苦求那孟括寻香儿行踪。震儿虽接管白衣阁主之职,但江湖阅历尚且不足,若告诉他岂不是如同香儿一般却又害了震儿?“

“恕吕某唐突,不知阁下有伤在身。“吕莫震朝程天元抱拳致歉,随后便借白衣剑阁有要事处理辞过徐永昌,方欲离开,忽念起一事,只因心念香儿下落又为那自傲书生傲慢所恼险些忘却此事。

但见吕莫震呈过请柬来道:“永庆寺法证大师、妙棋仙柯穆琪夫妇欲请我白衣剑阁、丹朱剑庄及与天尊教对立的江湖各大门派有要事相商。择日三月初三,请徐庄主务必前去。“

“请转告吕兄,请法证师兄及穆师弟夫妇放心,届时徐某自会前去。“徐永昌知震儿心有不悦之色,只好叹息。

这些时日,程天元自与吕莫震比拼内力之后,但觉内力流畅许多。竟渐可行走,不由叹起《玄阳诀》果真是全真绝学,于一日早晨依《玄阳诀》剑诀篇演了一套剑法,果真行云流水。

恰逢徐永昌晨解途径花园,见穆天元演起玄阳剑法有模有样。心道:“这小儿好是奇怪,受伤如此之深居然大有好转,看他剑法又似是我全真秘学《玄阳诀》剑诀。莫非果真如笔者上人所言,此子是一武学奇才不成?“

正兀自思索,忽听身后喊一声“徐伯伯“,徐永昌方才回过神来但见身后之人原是雪芽,便问道:“姑娘起这么早。“

雪芽道:“趁着空气新鲜,花木方最灵气,因此上故釆花粉,正欲给徐夫人送入,碰巧遇到徐伯伯在此。“

徐永昌看过花粉,心道:“小姑娘倒也甚乖巧,只不过缘何年纪尚幼便独自打渔营生,想必是有难处。“便问及雪芽家人父母等事。

雪芽欲回忆往日之事,但觉头疼异常,竟丝毫记不得半分。但念起那日门外偷听孟括与徐永昌谈话,实不知自己如何也有徐永昌所述红色豆芽胎记,不禁万念悬疑头疼欲裂。徐永昌见此便不敢追问。

待稍定神,雪芽想起一事求道:“徐伯伯,前些时日听闻吕少阁主说穆大侠夫妇邀您旧城一叙,去年天元哥哥伤重在身,穆大侠夫妇对我们有恩惠。加之天元哥哥身体沉疴渐愈,因此我们也想随徐伯伯前往旧城。“

徐永昌念及法证、及师弟邀请门派之多,此去怕是有大事相商量,带此二人总有不便之处。但此二人既是笔者上人交代于自己,又莫敢违命。香儿离家本已烦心,今又遇此事着实烦上添忧,也只得勉强答应。

及至三月初三,着实一个晴朗好天。徐永昌便选了两名弟子,带着雪芽、程天元朝旧城方向赶去。未及太远,见路旁林木葳蕤。徐永昌只闭目打坐,而程天元、雪芽二人马车里聊的好不开心。待聊及羊角哀左伯桃旧事,雪芽不禁感动泪泣,以己做比,生出向往神色。

却正此时,程天元叫停马车,要下车去请徐庄主稍待片刻。雪芽欲问,徐永昌只挥手示意快去,便陪雪芽马车等待。

雪芽也不知程天元下车做甚,只焦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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