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蛮荒一族,一条荒纹代表着一个境界,而我在一纹境,在我们这个境界,单凭蛮力就可以将一般的凝荒修士打废,你现在没有荒能,不置可否,你的蛮荒之力确实很强,但蛮荒之兽在这个领域已经走到了极尽,我更是同辈中的第一,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败给你!”屉一身战袍泛着焰色,胸前一纹如龙须,霸道极了。
虚岑双掌对立,一丝氤氲光芒闪烁,显然这是蛮荒之力到了极尽的表现。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不是可以用力量来诠释的,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虚岑冷笑,眼中满是自信。
“哦!是吗?装神弄鬼的事情我见多了,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打败我!”屉邪笑,妖异的眼瞳诠释着强大。
虚岑没有再说话,双掌分开,此刻虚岑的左手变成了黑色,而右手变成了白色……
乾坤和而万物生,阴阳分而天地变,有一种平衡不可打破。
“任何事物都有其最强的节点,也有最弱的节点,我无法找到最弱的节点,但我找到了最强的节点!”虚岑淡淡的语言令屉眼神颤动不已。
“最强的节点,难道说……”屉眼神迷茫了一会儿,“这不可能,远古人类的秘法早就消失了!”
屉仰天长啸,雷霆闪烁,巨大的银蛇在天空滚动,仿佛要将天地搅乱,乾坤毁灭。
一枚荒纹如银河一般闪耀,刹那间,屉出手了,速度快到了极致,力量大到了无穷,虚空都开始震动了。
虚岑猛然将黑白双手对击在一起,黑色的左手与白色的右手共同画出了一个图案,黑白交织,混杂在一起,奇妙无比。
刹那间,屉的拳头临近了,直逼虚岑面门。虚岑怒吼一声,猛然将图案凝聚在左臂上,一拳挥出,其势惊人。
轰!
刹那间,原地留下了一道混乱风暴,虚空破碎。
噗!
屉一口鲜血喷出,拳头上血迹斑驳,右手瞬间破碎,骨头断裂!
而虚岑却只退了十步,并无大碍。
“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怎么做到的!”屉捂住左肩,表情痛苦,褐色的面庞苍白无力。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再接我一拳!”屉荒纹发光,猛然挥出左拳,势比天穹!
虚岑面无表情,再次凝聚图案,又是一拳,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只是一拳!
轰!又是一阵混乱风暴,大地龟裂,鲜血爆开!
屉的左臂也废掉了,很是凄惨,双目都爬满了血丝!
屉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猛然将他的双臂震碎,血肉横飞!
哧!
屉一瞬间失去了双臂,表情很是苍白,但只闻屉低念了一声咒语,他的血肉便开始滋生,最终完好如初!
这下虚岑震惊了,这就是蛮荒一族的能力吗?断肢重生,真恐怖!
就在这时,屉开口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力量根本没有那种水平!”
“我都说了,这个世界上有最强的节点与最弱的节点,我掌握了前者,故我能将我所拥有的力量最大化!”虚岑淡淡地回应道!
“原来如此,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远古人族的法门?”屉疑问地看着虚岑,想从虚岑的表情里看出什么来!
然而他失望了,虚岑没有任何表情,反而不解地问道:“远古人类也会这样干吗?”
“没错,这是远古人类的法门,难道你是远古人类!”屉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善起来,很是怪异。
“什么远古人类,我是当世人,这个东西是我在这十年间为了对付你而悟出来的!”虚岑一语惊破了屉的世界官,好恐怖的天赋。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甘拜下风,我输了!”屉将腰轻轻地弯了下,认输了!
这是他遇见的最顽强的对手,也是最有天赋的对手,他觉得认输并不丢脸,反而对他的成长有利!
突然间,屉单膝跪地,低下了头颅说道:“我败了,但我败得有所获,恳请你教我这种秘法!最强的节点!”
虚岑一愣,一时之间找不到北了,他不知该怎么说,因为这至强节点是他无意间顿悟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教,眼神稍微有一些为难!
屉仿佛看出了虚岑的意思,说道:“我懂了,跟你一战我收获很大,谢谢你,我想我不需要你教了!”
“每个人的战斗技巧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的至强之力只适合我自己,所以……”虚岑解释道。
“我知道了,好了,谢谢你了,我们来日再见吧!到时希望你更加强大了!”屉起身,恢复了山峦般的身躯,独眼遮蔽了天空,“我的实力远不止这些,只不过这片空间限制了我的能力,能跟你一战是我最大的荣幸,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这一天不会远!”
“什么?我们还会在见面吗?你要冲破这片空间了吗?”虚岑不解地问道!
“有些东西,以你现在的境界就算接触到也没有任何作用,来日方长,希冀你能势如破竹,不要过早的夭折,来日我还要与你一战,相信那时,你不会那么容易取胜了!”
古屉巨大的身躯渐渐在云端淡薄了下去,最终消失了,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到底是为什么?来日我们还会再见吗?什么这一天不远了,难道在不远的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虚岑疑惑不解。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虚岑一愣,这是石像巨人的声音!
“汝已通过蛮荒考验!”
刹那间,虚岑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化,一道灰蒙蒙的雾气缠绕着虚岑,将虚岑带到了虚无之中!
这是一片暗黄色的世界,在世界的中央,一座剑峰傲然挺立在天地间,耸入虚无之中,难以揣度!
虚岑迎面而来的是一种沉重与肃然感,仿佛天地都在肃然起敬!
“汝已通过蛮荒考验,为千万年来第一人,赐汝蛮荒之巅一术!”
刹那间,一道土石铸成的鸿桥自峰顶垂下,直直地到了虚岑近前,仿佛要接引虚岑上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