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末,别人差得远?肯定是他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村干部赵红兵竟然有这么大魅力,哈哈哈,自己肯定没猜错,可惜得帮游四昌保密,不然自己肯定要好好给赵红兵说说,有个爷们儿爱着你!
这边刚刚在食堂门口跟西西约定了取海鲜水果的时间,还没转身电话就响了,田薇薇回来了,到了她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一身白色套裙的她显得有些憔悴,感觉有些消瘦,不过还好胸没瘦,看来她这阵子也没闲着,看到马良进了门,两人也不废话,开始按惯例做例行汇报,只不过这次要详细些,因为田薇薇对他这次能查出结果很感兴趣,事无巨细,上到事后感想,下到每顿饭菜样,把出差发生的所有事儿全都说了一遍,听得田薇薇惊叹不已,没想到眼前这家伙真是傻人有傻福,这样都能查出来。
很妩媚的伸了个懒腰,开口说道:“没想到你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你在这方面真的蛮有天赋的,这次统计快要结束了,不管是什么结果,针对钛合金镀铬的调查肯定要展开,我会力荐你加入调查组的,你别偷懒,你不是个官迷嘛,这次要是表现好了,升职加薪是肯定的。调查报告里我没有写的太详细,尤其是关于游四昌个人的那部分,回头你入档的时候,也注意下措辞,唉……这人说来本来应该是咱们的同事,没想到这么可怜,你说他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国特办了,为啥当初不试试?再不可能,试试总没错吧?”
马良一脸沮丧的表情,好像很是感同身受一般,开口答道:“有啥好试的,那种情况不问就知道结果,干嘛弄得自己更受伤,别看你比我长几岁,可这感情的事儿,还是我比较懂,我这人天生心思细腻,就好比,我明明知道自己的活儿最麻烦最累,西西这家伙天天串门吃香的喝辣的,可是我找领导抱怨有用吗?肯定没用啊,所以干脆不抱怨,这么说你懂了吧?”
田薇薇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欠揍的家伙,“懂你个大头鬼,跟个女孩子计较,我也是服了你了,赶紧给我滚回去休息,这总行了吧?看见你就来气!你也别抱怨了,革命只有分工不同,不分高低贵贱嘛,对了,把你带回来的黑木耳跟笨鸡蛋给我送来点,好了,没事儿了,你去吧……”
唉……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好吃的,没等回家呢,就只剩下一小半了,本来还说自己留点,这下留个毛啊。回头还有可能被她弄进那个什么劳什子调查组,那小组是那么好混的吗?跟屠龙的人作对,回头被咔咔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自己哪有发表意见的机会啊,不行回头得跟婴哥儿说说,听听他的意见,无奈马良只得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开了田薇薇的办公室。
除了分理处大门,马良本来准备直接回家,突然想起自己得给田薇薇分点黑木耳和笨鸡蛋,只得找了两个塑料袋分出来一半,回头好直接给她,所谓有失就有得,这边分完东西,那边就决定去西西家拿水果海鲜了,要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西西宿舍的地址,打电话问了地址,还好离自己宿舍不远,是善缘人家隔壁小区的一栋联排别墅。
陆巡飞驰着停在了别墅门口,下车敲门之后,对西西的小气贪财又重新认识了一下,因为开门的是个男人,马良还有点小失望,以为西西有男朋友了,却没告诉自己,没想到别墅里整整三个男人,还有好些女人,总之,西西把别墅的空房间全都租出去了,看到他上门,西西赶紧一边让他搬水果拿海鲜,一边告诫他保密,不然处里知道八成要把房子收走,对此马良只能无语的点头,看到她准备吃面包糊弄自己,无奈的表示请她出去吃火锅,在西西的欢呼声中,陆巡又上路了。路上接到了婴哥儿的电话,说是他刚交完任务,一起出去吃饭,于是一家三口组合再次出现了。
可能因为是周末,小吃街的人格外多,马良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一个空车位,停好了庞大的陆巡,两人一进火锅店,就看到早已等待婴哥儿在玩筷子,估计别人看他的时候没少骂他熊孩子,可怜的熊孩子貌似心情不太好,阴沉着一张小脸,见到他们二人落座也仅仅点头示意了一下,不开心的婴哥儿还真是少见,虽然很少见,但马良二人还是对他为什么不开心更感兴趣。
西西点完了菜,围坐一桌的三人开始研究婴哥儿不开心的原因,其实已经不用研究了,因为话唠婴哥儿已经开口了,“上次我不是被派了个调查任务吗,失踪那人我认识,那会儿大家都叫他老陈,算是带我做任务的师傅了,他也算不上失踪,其实就是没找着尸体,当年的调查其实基本就能肯定他已经死亡了,我最早进国特办就是他带着我的,具体咋回事儿,我也懒得说了,反正是我调查半天,没啥成果,一点线索都没有。说起来也是,这些陈年旧事,当年都没调查出什么结果,这么久了能发现点啥才叫奇怪,我也忙前忙后跑了些日子,总算是找到他儿子了。
今天我去燕京见了那小子,老陈失踪的时候这孩子还小,现在也是个大学生了,跟他一聊才知道,他爹失踪那会儿他才5岁,啥事都不懂,所以以前咱们的人调查的时候,啥也没查出来,可这一长大才算知道他爹为啥失踪了,他爹哪里是失踪了,根本就是自杀了,老陈当年在咱们处也是个老好人,人缘啥的都不错,就是点子背,出个任务叫炸弹把零部件炸飞了还毁了容,你说他够难受的了吧,回头没多久,他那老婆就给他戴了个绿帽子,这事儿没人知道,可那孩子没少见他妈偷人,这事儿要是搁现在,直接离婚就完事儿了,可这老好人钻起牛角尖比一般人更倔,写了封遗书给他儿子身上一塞,就自己跳了钢厂那炼钢炉了。
我当年就怀疑,以他的身手怎么也不会失足掉到那里头去,也就是这原因,调查的人没敢确定死亡最后定了个失踪,那女人也够歹毒的了,后来怕人发现,把那遗书烧了,上面写的啥,谁也不知道,没多久就跟着姘头改嫁了,咱们国特办给的抚恤金都叫她拿走了,可怜那孩子只能跟他爷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