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宝,瓦岗来犯!”,张须陀也不隐瞒,直接告诉秦琼到底出了什么事。
“瓦岗不是在东郡境内吗?怎么跑到我齐郡来了?”,秦琼一脸震惊,显然不愿意相信此事。如今整个朝廷都忙着征讨辽东,全国的人力物力都在运往前线,若是此刻瓦岗突然领兵来犯,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唉……我也不愿相信此事是真的,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张须陀一脸无奈道,“当初翟让起兵谋反之时,我以为他不过是一跳梁小丑而已,可是现在以他的作为来看,恐怕此人不简单啊。”。
“大人何出此言?”,秦琼显然不愿意相信这个草莽汉子是一个真英雄,而且打心眼里瞧不起他,“想他区区一个翟让能有多大本事,不过是一个盗贼而已。整天就会干些打家劫舍的买卖。这次流窜到齐郡,怕也只是过来打打秋风而已,料想无多大危害。请给末将一支兵马,末将定能取他首级而回!”,秦琼雄赳赳的请战!
“呵呵呵呵”,张须陀听完此言,心中大慰,顿时心中阴郁去一大半。“叔宝言之有理啊!不过万万不可小看此人。他先前不过是一草莽匹夫,可是据现报,他已经网罗了单雄信、徐世绩等良将,而且此人对下属极为大方,有功赏,有过却是不罚,属下对其极其忠心。而且开仓放粮,附近的百姓皆投奔其麾下,势力已今非昔比。”
听完此言,秦琼倒吸一口凉气,“如此,我真是小看他了”。
“哈哈哈哈,不过叔宝也不必惧他。首先我们是官,他是贼,我们占据大义。其次,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论纪律战斗力武器装备皆不可和我们同日而语,所以,剿灭翟让只在反掌之间”。
“既然如此,请给末将两千人马,定能破贼!”
“不!”,没想到张须陀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我亲自带兵,与尔等共同破贼!”。
“大人,想那区区草寇何必劳烦您亲自出马!让末将前去,如若不胜,甘当军令!”,秦琼没想到张须陀会亲自上阵,急忙抢下这份差事,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张须陀以身犯险,即便是必胜的战争,因为战争是不确定的东西,稍有疏忽就可能招致大败甚至是身死人灭。
“呵呵,叔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此战我必须亲自带兵。如今我已经违抗圣旨,扣减了运往前线的粮草不说,还私自开仓放粮已是死罪,若是再不建功立业那恐怕等待我的就是午时的大砍刀了。”,张须陀向秦琼解释到,其实还有一点他没说,那就是于齐郡于朝廷,他目前必须以雷霆之势扫灭叛乱,震慑那些有异心的人,同时也让天下看看,朝廷还是有实力镇压他们的,给以后平定天下打一个台阶。所以,这场仗他必须亲自出马,务必使其得全功。“希望辽东战事早日完结,到时候,哼,别说他一个翟让,就是一百个,也只有死路一条!”
“对了,叔宝,此次我想带士信一起去,你看如何?”张须陀突然问起士信来
“士信勇悍绝伦,来日必是一员虎将!”。秦琼对这个义弟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其实还有个事他没敢讲,有一次士信哀求他带他去战场瞧瞧,由于战争规模不大,对方只是几十人的山贼盗匪而已,秦琼也就同意了。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二人在高处观战,可是到了后来,士信竟然冲进战阵,吓的他立马跟上。或许是士信天生猛将,他对这种环境完全没有不适应,反而相当亢奋,一连斩杀数个敌人。后来不知怎地,回来就大烧一场,秦琼以为是初上战场不适应导致的,就没敢跟张须陀汇报这个事。
“哈哈,叔宝不必过分夸赞他。我看着他长大,他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只是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就当做出一番事业,士信今年虽然年仅十三,但作为我张须陀的养子,就得是冲锋陷阵的大将!此次与瓦岗一战我军必胜,就带着这小子历练一下,让其有个适应过程,以后在让他徐徐成长。”,张须陀说完叹了口气,唉,国家不宁,烽烟四起,齐郡相信不久也会刀兵四起,他要趁天下大乱之前赶紧培养几个能征善战的大将以应对将来的局面。士信虽说年纪小,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士信这个好消息,相信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秦琼也是一脸兴奋,他对于这个义弟非常看好,不仅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就可以冲锋陷阵,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当初自己的影子,他希望士信将来能超越自己,变成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将之才!“士信!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秦琼在心中呐喊。
此时士信正和张莹莹在家里吃饭,突然感觉后脊梁发凉,猛的打了一个喷嚏,“啊切”,士信揉了揉鼻子,闷声说道,“这个时候怎么有人惦记我啊”。说完也不管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张莹莹看着士信,感觉刚才他打喷嚏很好玩,就学着他也打一个,“啊切”,没想到喷嚏没学好,倒是把嘴里的饭给喷出了,都喷到士信身上了,而且桌上的饭菜也喷进去不少,罗士信此刻一脸忧郁,无奈的说,“姑奶奶,能好好吃饭吗?你这样谁还能吃啊!”
而张莹莹看到士信无奈的样子,更觉好笑,不禁大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笑着还用筷子戳士信,“是你活该,哈哈哈哈…”。这个时候,秦琼突然闯了进来,“士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琼大步流星的走到饭桌前然后坐了下来。
“什么好消息”
“大人决定让你和我们一起出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