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旁观者

我出身在一个很平凡的家庭，在我会走路时，经常和大我一岁的我爷爷的弟弟的孙子打架。但我们打架方式很特别，也不是两人关系不好而打架，恰恰相反。我们是两人用石头相互攻击对方，结果我头肿了。没想到第2天早上我很早去找他，我们双方各自父母还在睡，两人又开始了，突然一声惨叫，我又去医院了。后来暂时没有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但在我们读书时，他比我高一年级，不知为什么，我们班的老大和他班的人经常有矛盾，我们两个班经常在校外相互也用石头攻击对方，自己有时会爆头，但这次不止我一个，包括其他在内的一些人也有时受伤。后来这种发展成我们的游戏。在我3到4岁时，一次和奶奶及堂姐去山上的菜园，由于离菜园不远有一个门，门外边是没有路及落脚点的空地，由于奶奶没好好负责我两，又加上那时是收割季节，大人们也很忙，我们俩在那门外玩，我当初想不打开门，直接用手握住门，往门外跨过去。可天有不测风云，我摔下去了，下面全是堆积的树木，当是时我奶奶打我一把掌，边打边骂，那树的主人抱过我，把我交给我父母。后来就什么也不清楚了，就到了医院。结果我右手关节相连的骨头碎了。动了手术，在住院最害怕的是打针，每当年轻的医生要给我打针时。我不知为什么会说：叔叔我不打针，对叔叔说好多拍马屁的话。结果还是打了针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我带着钢板出院没多久，右手又长了一个小骨头，这次又要动手术，由于当时还小，打麻药太多会影响智力发育，这次用麻药很少，但我多了许多痛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大人按住。父母从这起就把我忍心抛弃在外婆家，当时母亲走时我大哭大闹，后来听外婆说他带着我和我老表，见外婆抱他，我闹着也要抱，真拿我没办法。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后我回去了，当时父亲外出打工去了，后来母亲也出去了，我便顺理成章的成为留守儿童。不过每到放假，父母也会叫我和去他们那边打工的亲人带我一起去。那时我就视乎成为一个旁观者。看到了那时爸爸经常和工友赌博，听说了他们为了避免查暂住证而罚款就跳楼逃跑，我姑妈的女儿当时在那边就经常被罚款。看到了做长途卧铺车超载，有时司机为了避免被查而调头，有时像我这么小的孩子会拿被子盖住来应付检查。在家里读书时，常常听别人嘲笑我说：你妈妈不要你了。我不会反击他，因为我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整天无忧无虑的和小伙伴们飞打飞杀。最有意思的有次爷爷带我去吃白宴，也就是别人家死了人，我们去吊唁，在主人家吃的是早饭。我当时吃饭时以为我们吃的肉是那个死了的人的，我非常害怕就不敢吃。事后我也没问人，自己后来慢慢就懂了。在家里有时母亲一个人回家问我如果她和爸爸离婚我会跟谁，那时还小，因为住在父亲家里，周围又有许多要好的小伙伴玩，而我又从小很少呆在母亲身边，肯定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跟爸爸。这并不是我喜欢爸爸，因为有一次上学时，我问爸爸要两毛钱，爸爸没有零钱就给我一元，我不肯，无论怎么样就要两毛钱。爸爸就火了，就打我，我跑，他一路追着我打，还是别人劝住的，而妈妈后来是给我檫药。从这起我就害怕爸爸。后来听舅舅说爸爸经常打妈妈，是舅舅让妈妈离婚的。之后不知什么原因这件事就不了了之。最可笑的是我从小不习惯呆在亲戚家住，有一次往山路一个人跑回家，害的亲人们到处找，其实虽然我不习惯住别人家，但是又没办法只能忍着。但这件事的策划者是我表哥，可是他却被逮住。我也不清楚农村的人为什么爱吵架，特别是我家和伯父家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吵架。我父母外出时，伯母常常说我坏话。但是因为伯父家有钱，常常在他家看电视，晚上一吃完饭就敲伯父家门。后来伯父一家人去了长沙开店，只有农忙时，伯父一个人会回家帮忙。在家奶奶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打我，但是又对我很好，大概奶奶不喜欢我不听话吧。到现在我还不会游泳，时常就是被小伙伴们取笑，毕竟是住在江边嘛。但是我最开心的是农忙时和伯父一起去游泳，而我只会泡在水里感受那种久违的气氛，但有时在小伙伴们的劝说下我会偷偷跑去游泳，被发现之后避免不了一顿暴打，所以在奶奶的严管下我是很不开心的，小伙伴们在我家吵闹，奶奶会把他们赶出去，连小伙伴们都不敢来玩。自己变得非常懦弱，想反抗却不能，一反抗就被打。因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我还是那么幼稚，没有主见，开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