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毕竟是见惯世面的人物,非一般女人可比。
目露凶光,阴森的道:“哼,当年我就怀疑你这小贱人是装聋作哑,忍了这么多年,狐狸尾巴终究还是藏不住了!”
叶倾城差点儿笑死。
还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你现在一定很后悔没杀死我吧!恶人终有报应,我若不是忍辱负重,怎么换来今日飞上枝头当凤凰,好教训你们这群扎着鸡毛,就以为自己是凤凰的野鸡!”
“你……”李翠气的脸都绿了,她有短处握在叶倾城手里,心有忌惮,不敢出口辩驳,只发着狠,想着一定要将叶倾城的嘴巴打歪,让她会说话,却再也张不了嘴。
云溪可不管那么多,就像条发疯的小母狗,对着叶倾城狂吠着道:“王妃?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谁不知道那三皇子对你诸多嫌弃?”
叶倾城优雅的坐到穗儿放好的椅子上,眼神却凌厉的像一把寒刀,“来人啊!给我掌嘴!教训这个不懂尊卑的贱人!”
“你敢?”云溪死鸭子嘴硬,已经被收拾过一顿,仍不长记性。
“如何不敢?见到王妃,一,不下跪问安,二,出言不逊,不教训你这个不懂礼数的贱人,那么就教训你那个不懂管束子女的母亲,来人,掌嘴!”
叶倾城此话一出,几个镖师就冲过去要打李翠的嘴巴!
那李翠厉喝一声,“叶倾城,我是你的婶母,你敢以下犯上?”
“什么狗屁婶母,你也配?贱人也敢贴金?给我打!让她也清醒清醒自己的身份!”
叶倾城一声令下,那些镖师虎狼之势的对着李翠扑过去。
李翠怒道:“哪个敢?”
话落就掌心凝集一股强大的气波,对着冲过去的镖师就要击出去。
叶倾城既然已经知道李翠有多大的本事,就不可能让那些镖师有半分的危险。
手腕轻动,数枚银针对着李翠齐发。
尤其李翠膝盖中针最多,她只觉的双腿瞬间失去知觉,猛地跪在地上。
这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李翠被叶倾城的威风所慑,吓得跪地求饶。
“娘?”云珂姐妹都惊呼出声,眼睛里大大的震惊。
都想,咱娘是不是疯了?怎么对叶倾城磕起头来了?
三姐妹中老大云珂最聪明,最善心术,她这会儿却自作聪明,以为李翠是碍于叶倾城的王妃身份,她们如今是寄生于燕国,已非当年在南越国的风光招摇,凡事要依仗着燕国皇族,才不敢明面上得罪叶倾城,忍辱负重呢!
就想娘亲都磕头了,那咱们也磕吧!
等暗地里,怎么收拾叶倾城不成啊?
于是,轻撩罗裙,也跟着跪下来。
那云萱紧跟着跪下来。
那云溪不肯跪,被云萱站起来,对着她的腿狠踢一脚,才迫着跪下了。
三姐妹这么一跪,可将李翠那个贱妇气死了。
偏偏她全身麻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干生气干瞪眼。
叶倾城捂嘴轻笑,“呀,还是李氏知道分寸,这不就对了嘛!你说你这样老人老脸的,对着我这个晚辈跪了,我还怎么忍心计较你的不是?来人啊?掌嘴就免了,将李氏的头发剪了,惩罚,惩发,以发抵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