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或许眼前的这只色鬼是因为我胸前的这支花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才这么对我,那会不会我将这朵花给洗了,他就不会再盯着我了呢?
我被他蹂躏了一番之后,筋疲力尽地睡死了过去,隐隐约约地,我感觉他好像将什么液体往我的胸前滴去。
我想,只要不是硫酸,这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
反正也不疼,可是我却感觉越发的疲惫,这样过分的疲惫使得我想要努力睁开眼睛看看他在干什么,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睁开眼睛,都感觉自己的眼皮好像被黏了胶水。
然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的我,莫名地似乎仍感觉得到那个男人似乎正在看着我,那样的目光,似乎能将人给溺毙了。
“粟粟!”
我听得到他的声音。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我感慨,这次他终于记得起码给我讲衣服整理好了,我想起自己胸前的那朵花,便将脑袋往领口瞧去,用手将衣领抽了抽。
这花,似乎又红了一些,我有些失神。
“粟粟!”
我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来人的声音,我很是熟悉。
“学姐,你回来啦!”我马上回神,麻溜着爬下了床。
她眼中冒着光,脸色有些发白,而且脸也有些僵硬,“之然的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了,不是你的错,是他命不好!“
我看着她觉得挺难过的,我想说,其实我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一群的死了的女孩,可是从小被教育为唯物主义者的我们,说出这样有悖于科学的话,只会被人当神经病看待。
我在挣扎着要不要跟学姐说这件事,然后我们一起找个道士什么的来收了她,顺带帮我将那只色鬼给收了。
“粟粟!”她忽然畜生,眼睛凸瞪着看着我。
我应声回神。
“嗯?”我看向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看到了她的胸腔在翻滚着一团氤氲,黑色的。
我甩了甩头。
“这是我送你赔礼的东西!”
我一怔,“学姐您这是干嘛啊!”
“你若是不收,就是不原谅我!”她拽进了我的手腕,指甲掐到我的表皮,我的手腕传来一阵刺痛,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气。
“学姐,你抓疼我了!”我蹙着眉。
她受惊一般地松开我的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一定得收下这个铃铛项链!”
我看着学姐脸上近乎强迫的期待,缓缓伸出手,想要接过。
“我帮你戴吧!”她兴奋地站起来,拿着项链就往我的脖子上系。
我有些木讷地点头。
“好!”
我看到她站起来的时候,仿佛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抿了抿唇角。
“粟粟!周末你陪我去郊外的道观一趟吧!我想给之然祈个福!”
我忙不迭地点头。
可是回神的时候,想起之前的金童子,“学姐,我们去崇圣寺吧!”
她手下一顿,“可是之然生前信道!”
我想了想,反正我已经将金童子给丢掉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好吧!”
许之冉给我系好了项链,转过身来,盯着我的脖子上的铃铛看,眼睛泛着光,“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