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陈哥你要我们怎么做直说就行了,嫂子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李桂拍着胸膛说道。
“对啊,陈哥这事你怎么不早说?还害得我们胡思乱想一通。”欧阳娇娇嗔怪道。
听到自己兄弟这么说,陈玉廷心里很是满足。
“有什么要交代我们做的就直说。”方君山也开口说道。
陈玉廷微笑着说道:“有你们这句话就够了。至于要你们做的事情,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毕竟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是牵连到了晓玉,而是现在已经由我们国安部接管甚至国际刑警都有插手在里面。”
对于陈玉廷所说到这些,方君山等人了然的点头,毕竟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个人恩怨,而是涉及到了国家安全问题,这中间要考虑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这些外围人员所能想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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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玉廷为了赵晓玉的人身安全而四处奔走时,赵晓玉则是按部就班的每天早九晚五的上着班。
而她在家的空余时间就是研究陈玉廷给她的那些高科技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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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堂主,这是属下找到的所有关于那个女人的资料,您看下。”
说话的人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花蝴蝶,只是在放下的时候特意在其中一点上指了指。
花蝴蝶顺着她指的地方仔细一看,冷笑一声说:“没想到他竟然会看中别人的女人,而对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堂主,属下还特意调查了她那位男朋友的资料,发现他除了是陈氏一族的族长外竟然还在国安部任职。”
花蝴蝶听完一惊,没想到来头还不小。
“呵呵,这事有意思了。花子,你查到的这个消息真是天助我也,我倒要看看这下他赵易要怎么狡辩。”花蝴蝶大笑一声说道。
看到花蝴蝶开心,花子心里也开心。自从上次花蝴蝶在自己房间里被赵易羞辱了之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所以花子才想办法查了赵晓玉的资料,也就是这样才查出了陈玉廷的身份。
“花子,今天是不是会长要来?”花蝴蝶问。
由于老会长年纪已经大了,加上他名下并没有可以接替他位置的子女,所以在会中一直都有传言他会将会长一职交给两位堂主中的一位,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偏爱赵易,所以也有人直接将赵易当做庞龙会未来的会长。
如今这位一直被老会长厚爱的赵堂主,忽然对一位有着跟他们相冲突的身份的女人爱护有加,这件事如果被会长知道了,那么可想而知他的想法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对于花蝴蝶来说,不管庞龙会的会长最终会不会落到她的手里,至少目前她并不想让赵易轻而易举的得到。
以前她可能不会这么做,但是如今因为赵晓玉的事情,她对赵易已经早已心寒。
下午的时候,早就不露面的老会长宋仁泽来到了位于京都郊外庞龙会在京都的别墅。
因为他的到来,别墅内会中要员基本全都到齐了,当然作为堂主的赵易与花蝴蝶是肯定都会在场的。
今天的花蝴蝶心情异常的好,而且今天打扮的也与以往不太一样,看到谁都微笑着,只是当她无意中眼神触碰到赵易时,还是会有所低促的别开头不去看他。
赵易并不在意她的变化,但是站在他身边的黑子却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谨慎地问赵易:“花堂主今天似乎有些异常兴奋,物极必反,堂主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对于花蝴蝶的变化,赵易当然也是看在眼里,今天是宋仁泽过来视察的日子,而且也是他们与环球集团合作之后的一次高层见面会,所以一般都是形式主义的视察今天才会变得这么隆重。
“知道,你随时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赵易低声交代道。
今天环球集团的代表是老涅莫夫的大儿子-阿道夫.涅莫夫以及他的两位亲信,而赵易今天在这要等的人就是阿道夫的亲信之一-大卫。
大卫是三年前在环球集团面试时被阿道夫看中,并且为之重用的人,如今他在阿道夫的心中早就已经将他看作是左膀右臂了。
而大卫这次过来,赵易心里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那个穿插在人群中穿着打扮和笑都像朵花似的的花蝴蝶,赵易其实在心里是为她默哀的。
等到晚上七点的时候,阿道夫带着他的亲信风尘仆仆的进入了别墅内。
已经满头银发的宋仁泽带着赵易等人站在门口迎接他们,能让大名鼎鼎的庞龙会会长亲自出面迎接,可见这位来宾有多珍贵。
因为阿道夫不会中文,所以理所当然的大卫担任了翻译一职。
见面客套是在所难免,由于已经是晚饭时间,宋仁泽早就安排人做好了符合阿道夫口味的晚餐。
餐桌上,宋仁泽将他的两位堂主安排在了阿道夫的身边,而赵易理所当然的选择靠近大卫的位置,那么花蝴蝶则只能选择另外一位的身边坐下。
开席之前,宋仁泽先举杯说:“欢迎环球集团的大公子远道而来,我宋某人敬你一杯。”
说完,老人首先一口干掉了杯中水酒,阿道夫不明所以,大卫为他翻译并且解释了一番,因为宋仁泽是东北人,东北人讲究的就是豪爽。
当阿道夫听到大卫的解说后,对宋仁泽的豪爽很是敬佩,还为他竖起了大拇指,意指他老当益壮,很是佩服他,并且自己也很快干了杯中酒。
他的另一位随行亲信看到他如此喝酒,在一旁有些紧张。
宋仁泽见这位年纪不算大的外国人竟然也如此豪爽,很是高兴。
他笑呵呵的将赵易与花蝴蝶介绍给对方认识后,这才让厨房开席。
因为与赵易早就认识,所以他们坐在一起很有话题的早就聊开了,偶尔也会与阿道夫聊上几句。
而花蝴蝶坐在另一位身边却如坐针毡,因为那位对于她的所有言谈举止都是冷处理,基本上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这让她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