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哥,来喝酒。”范统举起酒杯对着张文学说道,随着和张文学的交谈深入,开始称兄道弟。
“嗯,来走一个,呵呵。”张文学也不客气,举起酒杯示意,酒饮尽后道,“范老弟,想不到你的见识如此非凡,我也因为家里的原因,才耳濡目染的对医学有这样的了解。这真让我羞愧啊!”
“哎,张哥别这么说,术业有专攻,你也是比我知晓的多,我还要想你多多学习,对于医学,我只是从书中领咧了皮毛而已。”范统对于张文学还是佩服不已的。连忙全解起张文学。
...。
对于张文学,范统是想要有心结交的,以后有这样的人才在身边,是一大助力。好像酒逢知己千杯少,范统和张文学就高谈论括,相互敬酒,时间很快临近傍晚。
傍晚,雨势渐渐小了下来,没有了之前如洪水猛兽一般的暴雨,此时就如一位少女细柔的撒着水。
入夜,范统醉酒的被李福搬回了自己的房间,倒下就呼呼大睡,张文学也是被一起前来的同伴送回了房间。
夜里雨下的很平静,仿如知道人们已经安睡,没有了前夜的声势浩大,变得柔柔细细,像着安眠曲的低幽婉转。
竖日,四月初一。
天空中还星落的飘洒着雨点,没有了之前的阴沉沉的天气。
“嗯~”
“嘶~啊!”
范统在迷离中醒来,昨日酒喝的有些太多,捂着头,感到有些头疼。而旁边的范文还是睡得和死猪一样,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范统也懒得管,穿好衣服,开始洗漱。
李福已经打好了水,放在床边可供洗脸。等范统洗好脸,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将晴的天气,感觉心情不错。
“这真是个好天气,不错!”
没有感叹多久,只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尖叫,一些脸盆什么的东西打翻的声音。
这让范统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瞬间变的无比清醒。
飞快的跑下楼,来到刚才发出声音的房间,看见已经有许多人围着看热闹了,人群中还有这些议论和指点。
“没想到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做出这种事情!”
“对,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
范统剥开人群,走进一看,只见张文学衣衫不整的坐躺在床边的地上,而床上也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姑娘,正在痛苦的哭泣。
看着这一幕,对于范统的冲击也是蛮大的,没有想到昨日一起喝酒称兄道弟的朋友做出了奸污女子的行为。
但是范统转眼一想,不对!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张文学在做完事情后不走,而是被人发现,弄成这副模样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为人知道的原因。可能做出此事的不是张文学,还是另有其人!
很快,一帮衙役前来封锁了现场,嘉湖县的县令也随之而到。
嘉湖县的县令姓刘名飞,本来镇守玉门关抵御辽人的千夫长,由于一次辽人犯关,救了镇关的将军金龙鱼。救下了金龙鱼,但自己也落下了左脚有些残疾的毛病,所以退下了边关,来到家乡的嘉湖县做起的县令,虽然四肢发达,虎头虎脑的,但是也没有克扣贪污过乡里的分毫,算的上是一个好知县,但是却没有好的断案能力,所以也没有业绩做出来。
很快,穿上的女子在同伴的帮助下,穿戴好衣服,但是脸上的两行泪还在不停的流,肩膀还有些颤抖,有些抽噎的哭泣。
衙役让张文学穿戴好衣服,给他拷上锁链,然后被压往县衙大牢。
在张文学路过范统身边时,对着范统渴望的说道:“范兄弟,帮我!我是被冤枉的!”
“走!哪里来这么多废话!亏你是个读书人,居然还做出这种奸污的下流事情,真为你不耻!”衙役踢了张文学一脚,很是不屑对于张文学这样的人。
范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给了张文学一个放心的眼神。目送着张文学被压抑带走,范统的心有些沉重。
在张文学的同乡中范统了解到,被奸污的是张籽沐。他们是五人一起结伴前往金陵书院,想要考上金陵书院学习。
五个人,除了张文学还有两名男子,一名身材高大的叫刘大胖,身材有些瘦小的叫做刘小竿,两人是亲兄弟。还有一名女子陪同着张籽沐的叫做汪素雅。
五个人,刘氏两兄弟住的是地字十和九,张籽沐住的是十二号,汪素雅住的是十一号,而张文学住的是八号房间。
张文学和张籽沐是远方的堂兄妹关系。五人来自嘉兴城的张家,刘家和汪家。三家家里素有交情,所以此次结伴二星期,为的是有个照应。
对于发生了这是,刘家两兄弟是对张文学愤怒不已,汪素雅则是一直安慰着张籽沐。
看着刘飞和衙役调查完就好走时,范统上前拦住了刘飞道,“大人,此案疑点重重,不可妄下结论。”
“你是何人?此案明白着是件奸污案,你不要信口雌黄的大方缺词,信不信本官立刻把你拿下。”
在听到范统的阻拦,刘飞立刻怒了,居然敢拦本官,还敢阻挠本官办案,真是岂有此理。
“大人,小人不是大方缺词,而是小人觉得此案不能过早就此草率断案”范统不依不饶的拦着刘飞,若是让刘飞这么走来,这个案子就真的被直接当成奸污案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来人那!把她给我拿下!”刘飞指着范统愤怒的对着手下衙役命令道。
“咦?这不是刘飞么?你这么大早来抓谁啊?奥~”在范统背后传来一个迷糊的声音,声音的主人还没有睡醒,还在打着哈欠。
“噢,原来是范公子,不知范公子在这里,要是知道范公子在这里下官就给范公子接风洗尘了。”刘飞看着范统身后,眼神有些迷离的范文,态度立刻转变,一脸讨好的样子。
对于变脸这么快的刘飞,范统瞬间无语,额头布满黑线,这上什么跟上什么嘛!
“对了,你刚才听见不要抓人,抓谁啊?一大早的,就听见乒乒乓乓的,让人觉的睡不好。”范文对于要抓的人很好奇,早上的嘈杂已经把他吵醒,起来下楼就看见了刘飞要抓范统的一幕。
“就是这个妨碍公务的人,来人快些把他抓起来,不要打扰到了范公子。”刘飞指着范统,对着属下命令道。
“什么?!你要抓我弟弟?你有没有搞错?刘飞你不想活了麽?”
看着刘飞这指着范统要抓起来了,范文瞬间没有了睡意,直接变成暴怒的狮子,想要吃人的模样。
“啊?!这是范公子的弟弟?”刘飞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范统对范文问道。
“废话,不是我弟弟,难道还是你弟弟啊!刘飞你怎么搞得,居然抓我弟弟!”对于刘飞的呆傻,范文也有气愤,居然连我弟弟都不认识,干什么吃的。
“呃!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来松手,快松手。”刘飞连忙让衙役松开压着范统的手。对于抓范统真是无妄之灾。
你说你一个范大少爷,你就不能报下你的名号麽?这不是直接挖坑让我往里跳麽?刘飞真是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