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地上惨嚎的飞熊天,止戈不为所动,一边向其走去,一边说道“呵呵,胆子挺肥啊,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虽然止戈呵呵的笑着,但在飞熊天的眼里那简直比恶魔还恐怖,还从来没见过折磨人还面带笑容的怪胎。此时飞熊天肠子都悔青了,要是在能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招惹这个煞神,一边拖着退,一边向后爬去,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看着止戈,那是无穷的恐惧。
“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看着拖着瘸腿咚咚磕着头的飞熊天,止戈露出了一个相当阳光的笑容,对飞熊天说道“早点说不就好了嘛,非要受这罪,好了,赶紧的。”
“是是是,我爷爷早在十年之前便已经外出寻找突破的机缘去了,至今未归如今当家的是我爹,飞熊将军飞熊霸,如今是炼气后期的修为,即将要突破到筑基了,现在,现在可能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说着,眼底的一丝阴毒一闪而逝,等会让老爹抓住他,我不把他扒皮抽筋,怎么能弥补我受的痛苦可屈辱。实不知,要不是他主动生事,怎么会有这么现在这种情形。
听到飞熊天的话,止戈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个炼气后期的修士并没有放在他的眼里,但关键的是如今在仙门的范围之内,魔功根本就不敢动用,一但动用魔功,可能他还没有把飞熊天斩杀,自己便被城中的大能修士给灭了。要知道,对于那些大能而言,万里之外取人项上人头并不是开玩笑吹出来的。
看着还在地上疼的翻滚着的飞熊天,止戈一时范起了难,该怎么样才能灭了飞熊天呢,止戈心中想到,实在不行,只能兵行险兆了,想到此,止戈一把拖起了飞熊天向眼前的小树林之中走去,只留下地上那红的刺眼的斑斑血迹。
在一刻钟之后,一个骑着梦靥,身穿墨甲满脸横肉的男子来到了之前止戈停留过的地方,看着地上那斑斑血迹,顿时便怒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自己都从来没有舍得碰一指头,怎可被这小贼如此欺凌。仰天怒吼一声,一拍胯下的梦靥,梦靥那泛着幽光的眸子盯着止戈他们所去的方向,墨甲男子立马向前追去。
当到林子边缘的时候,墨甲男子下了梦靥,在这种地方,梦靥可施展不开,那比战马还大一圈的块头,在林中简直就是敌人的活靶子,被人乱箭射死都有可能。
飞熊天让梦靥一个在林外游荡,自己则带着战矛小心翼翼的向林子内摸了进去。逢林莫入这点兵家常识他还是懂得,由不得他不小心。
在飞熊霸往里走了两百多米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袍披头散发,昏迷不醒,嘴中还塞着破布,被挂在树枝上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是谁,看到这一幕,飞熊天目眦欲裂“谁,是谁干的,不打你挫骨扬灰,怎么能解我心头只恨。”飞熊霸咬牙切齿的仰天怒吼道。
嘴里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去准备放下还被吊在空中,不不省人事的儿子。当刚走到下方之时,脚下突然一滑,陷了下去,一个两米方圆的打大出现在了飞熊天的脚下,坑内矛尖耸立,那泛着绿光的矛尖,一看便是粹了了剧毒的。
飞熊霸冷笑一声“区区雕虫小技,也想留下我飞熊霸?真是痴心妄想。”
、只见在电光火石只见,飞熊霸体内真气外放,最终念念有词,眨眼间,一个土黄色的护罩笼罩了全身,而坑中的矛林只是让其护罩抖动了一下之外,毫无作用。
飞熊霸一边拨开身下的矛尖,一边嗤笑道“凡夫俗子的把戏,怎能奈何的了我修士,连我的大地护罩都刺不破。”拨开矛林,纵身一跃,又跳上了上来,看着那气若悬丝的儿子,飞熊天心如刀绞。
一道真气从指尖射出,割断了绳子,飞熊天便落了下来,飞熊霸飞身抱住自己的儿子,满脸的疼惜,口中喃喃道“天儿,天儿,我是你爹啊,爹来救你了。”一边说着,一边扒开脸上的头发,准备取出还塞在口中的破布。
只见此刻,突然间异变顿生,只见半截矛尖突然间从飞熊霸后心穿出,看着眼前的一幕,飞熊霸一时之间还不敢相信,口中喷出一口黑血,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喃喃道“天儿,天儿,这是为什么?”
这时,还本身受重创的‘飞熊天’突然一跃而起,扒开了脸上的头发,一张清秀中带着点点微笑的脸出现在飞熊霸的眼前,这,哪里是自己的儿子啊。
止戈一边拿下最中的破布,一边对重伤垂死的飞熊霸说道“看你们父子情深,我还是送你们一起去团聚吧。”说罢又是一矛刺出,地上的飞熊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矛尖而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刺穿了他的咽喉。飞熊霸双目怒睁,死不瞑目。
就在止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准备招呼虎魄,转身离开之际“小友好手段啊,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的把一位炼气后期的修士斩杀当场,佩服,佩服。”一边说着还想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那听不出男女的声音直接吓了止戈一跳“刚才自己身后明明没有任何人,而且自己在林中也搜寻过,根本没有任何人影,但此人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后,那此人的修为恐怕远在我之上,不知其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还是小心为妙。“心里一边想着,止戈一边回声道”不知哪位前辈来领,晚辈招待不周还请恕罪,只是晚辈不愿多做杀孽,但偏偏有人想杀我,晚辈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之举。”
“好了,魔崽子,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你那点心思本座还不明白。”
那声‘魔崽子’听的止戈心惊肉跳,要知道,哪怕是金丹修士都看不出来自己修炼魔道功法,莫非此人……?
心里一边想着,止戈回过头一看,原来在自己十米开外的一个树枝上正坐着一个头戴斗笠,一身黑袍的神秘人正看着自己。
突然间黑袍人一甩手,一个令牌出现在了止戈脚下“如果想活,那就捡起它。”
那不函任何感情的声音之中的威胁甚是分明。止戈无奈之下只好捡起了脚下的令牌,看到令牌的一霎那,止戈顿时惊呼出身”四楼执事,你,你是第一楼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