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君家因贪污银两,导致建筑毁坏,现,辞去副相之职,贬为地方县官!”语毕,那老太监甩了甩衣袖,看着跪在朝堂正中央的君廉,眼中满是鄙夷。
“堂堂一个副国相,世家之首的君家家主,竟然贪污受贿,也不嫌丢人呢。”
“还真以为自己多清高。”
“不为百姓着想,还当什么官!”
一句又一句的冷嘲热讽扑面而来,君廉只觉得自己的头很晕,那些嘲讽他根本没听进去多少,无非就是一些老家伙的幸灾乐祸罢了。
他只是头疼自己被贬官,还有那个莫须有的罪名,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敢问臣被贬往何地当官……”低着头,无力地说出这句话,他感觉自己老了,不再是老当益壮的君家家主,也不再是什么副国相……而是一个被人诬陷却又百口莫辩的小县令……
“这个皇上还没说,但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老太监斜着眼,撇了一眼君廉,所有对于他的幸灾乐祸,但也是为又一个世家即将消失的感慨,语气也比先前好了点。
这个回复显然让君廉一愣,但很快便回了神“那谢公公告知了……”
君府
“爷爷怎么还没回来……”
声音的来源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女,所谓的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人家说的比唱的好听。
少女抬头望了望天,根据天色判断,现在已经不早了,但君家家主却还没回府,但,来到的却是皇宫中的……御凌军!
大事不妙啊……
少女急急地转身便往大门口跑去。
“长歌?!你来干什么!”门口除了来势汹汹的御凌军,还有一个看起来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哥!这些人是谁?”见门口已经有人,那个名为长歌的少女便放缓了脚步,小跑着到了少年的身边。
“哦,原来你们两个就是这君府的小主人啊?男的叫君子迁,女的叫君长歌?”领头的那个小军官叉着腰,昂着脑袋,冲着门槛里头的君长歌和君子迁叫嚣着,不,应该是叫嚷着。
“你们是谁?”开口的是君子迁,边说,还边以一种护犊子的姿势,把君长歌护在了自己身后。
“我们?还用问么?来人!抄家!”那个领头的小军官手一挥,身后跟着的那浩荡的士兵便以一种势如破竹的姿态冲向了君府的大门。
“抄家?!什么意思!”君长歌明显是被那阵仗给吓着了,纵然是在以前看大阅兵,那些个帅气的兵哥哥的阵势以及气势都比这些个嚷嚷着要抄家的家伙厉害多了,但毕竟不是现场围观,现在这些个人就能把她给吓得够呛。
“抄家?你们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将还愣着的长歌推离自己,君子迁也是怒了,试问,一个白痴,带着一帮子的人,突然跑你家,说要抄你的家,你会不生气?
“吼——————”随着一声的虎啸,一道金光乍现。
“这……”领头的直接给吓软了腿,跌坐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后头的人也是吓得傻了,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
“君……君子迁!我奉劝你把你那灵兽收回去!不然……不然……不然有你好看的!”领头的跌坐在地上,指着君子迁的鼻子就开始恐吓,的确,刚开始就是恐吓,但后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气势突然大了,还一副要你好看的可笑嘴脸。
“哦~你倒是……”在看到那人手里拿的牌子时,君子迁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了,引得站在一旁的长歌也将视线移向了领头的手里的牌子。
像是炫耀,他将牌子高举着,但也让君长歌看的一清二楚了。
那不是别的牌子,那是个玉牌,是块湖玉做成的令牌!
可能玉牌很常见,但天底下,能用湖玉来做令牌的,她敢说,天下只有那一个人!
那就是君家家主,君廉!也就是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