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宫主,刀建……”
君悦儿靠在她的宝座上,翘起腿:“怎么了?接着说。”
她的大腿让那个汇报的人看到了,忍不住的流口水:“死了,这一战,华羽宫胜了。”
君悦儿坐直身子:叫来手下:“把他给我拖下去,眼睛挖掉,下巴卸掉,真是废物,亏他还排在我白莲宫之上,真是废物。花羽宫,迟早是我的,我要让那四个贱人跟我求饶,哈哈哈。”君悦儿那疯狂的一番话,还有那笑声,让人害怕。
手下的人来报:“宫主,已经处理好了。”
君悦儿起身了,冷笑着让他带自己去看看这几个觊觎她的人。
地牢里
两个没了眼珠子的人,听到了脚步声,一齐求饶:“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君悦儿透过铁门,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地方:“你们这些下贱的人,不配觊觎我,只配活在最底层,总有一天,我会把忤逆我的人踩在脚底下,只有炫,只有他才配得上我。
瞎了眼睛的两个人瑟瑟发抖,仿佛君悦儿是一头吃人的狮子。
她继续自言自语着:“柳媛儿什么的,都应该下地狱,不,如果让我捉到了你,我会把你做成人彘的。哈哈哈,谁要是更我争夺东西,我会让他(她)生不如死,什么四大家族,总有一天会被我踩在脚底。”
牢中的两个人,无尽的疯狂靠着墙根,站都站不稳:“恶……恶魔。”
君悦儿何止是恶魔,她已经陷入了无尽的疯狂。
她走出了地牢,牢中的两个人,站的地面下面流下了一滩液体:“疯子……变态。”
不过,他们说什么,君悦儿大概也听不到了。
医院
我正在和媛儿聊天,沐寒羽进来了。
我坐直了身子,不再那么嬉皮笑脸的了。媛儿对着沐寒羽说:“你把我们依莲吓成这样了,快哄哄她,我一夜没睡,瞌睡死我了,我先回去了。依莲,把鸡汤喝完啊,敢浪费我保证不打死你。”说完她就和韩艺炫走了。
他真的好冷,室内明明很热,他一来我就感到了冷气。
为什么,我想要靠近他,却又不敢,想到这里,我的头痛了起来:“我的头好疼,啊,好疼……”
“依莲你好好休息,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他一把抱住了我,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但是他还是那么冰冷。
“你,到底是谁?吸引了我,却让我痛不欲生。”我看着他,喃喃自语。
他体贴的帮我按了铃子,叫来了护士,帮我检查。
医生告诉他:“让病人情绪稳定下来,不要刺激她,要让她好好休息。”
我眨着眼睛,他让我躺下,我们四目相对,他慢慢的俯身下来,就在他吻上我的时刻,我别过了头:“对不起,我……”
他起身,给我盖好了被子:“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坐一会儿。”
我小心翼翼的点头,他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闻着医院里那股难闻的消毒水味,回想了一下,媛儿跟我说过的话,她说我以前见沐寒羽就喜欢上了他,而且我很胆大。
可是为什么,我现在面对他却那么害怕,我这叫做懦弱吧!呵,我竟然面对不了他,但是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想要靠近他,却在他刚才要吻我的时候,拒绝了他。
我抱着头,为什么好痛,我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的我去哪了?
我的叫声引来了沐寒羽,他心疼的看着我:“又疼了吗?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吧!”
在他的安慰下,我渐渐入睡了。
梦中的我看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有人吻了我,很熟悉,可我却看不到他的脸;还有一个人,他对我很好,让座位给我,他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
我又梦到了打架,我旁边站了一个黑衣人,可我怎么也揭不开他的面具,他渐渐离我远去。
“啊~”我大叫一声,醒来了,可是已经是午夜了,好高兴啊,还有一天,我就可以出院了,可以去游乐园了。
沐寒羽呢,已经累坏了,他趴在我的床边,我给他披上了衣服,他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很孩子气,他在梦中似乎梦到了什么,一滴泪流了下来,还在叫着:“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丢下我?依莲,不要走……”
想起媛儿昨天告诉我的那些话,我就觉得沐寒羽好可怜,竟然会有那样痛心悲惨的过去。
我抓住他的手,似乎要向他许下一个誓言:“我不会走的。”
他真的很累,不再说梦话,睡得更加安稳了。
别墅,凌玲珑、柳媛儿、冷梵昕聚在一起。
柳媛儿开口了:“唉,为什么会这样,我刚刚才和炫重修于好,怎么依莲她……?”
凌玲珑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媛儿,你和韩艺炫怎么了?”
柳媛儿想起了夏依莲曾跟她说的话:“君悦儿,花樱学院的交换生,她似乎一直喜欢炫,为此我还误会了炫,不过后来我们又和好了。”
这时,一直在搬弄着笔记本电脑的冷梵昕说话了:“这次我们和黑涯帮的事,和一个人脱不了干系?”
玲珑、媛儿很是紧张:“谁?”
梵昕吐露出了一些信息:“君悦儿,黑道排名第三的白莲宫宫主。”
媛儿作出一个干呕的动作:“这贱人都可以排名第三了,真是恶心人,这个心机婊,到处都有她,只要有了她,我们就不得安生。”
“而且,这次依莲受伤,也跟她脱不了干系,就是她埋伏在黑涯帮里的人干的,她早就觊觎我们的地位了。”梵昕很冷静地说完了一切。
媛儿眼里闪出一丝愤恨:“没想到她心机这么深,都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
玲珑觉得此人不可小觑:“昕儿,那我们派去埋伏在她那里的人呢?“
梵昕像机器似的描述了一下:“被她挖了眼睛,丢在地牢里了。听说她总爱穿超短裙在她们宫里,然后……“
媛儿冷笑着:“果然够狠,这恐怕是我们有史以来一个最难对付的敌人,不靠打架,只靠手段,不过,还真够狠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