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有个叫胡强的同学家里也开了个录像厅,以前都是放武打片,现在也跟风放起了黄色录像。没得法,现在都是看黄色录像的,武打片没市场了啊。放黄色生意好啊,以前只有一间屋放录像,生意好了又买了个录像机多搞了一间录像室。生意好了他妈老汉就忙不过来,经常不上学的时候就叫他帮忙守门收票。趁着这个便利条件我们班上的好多男生经常周末去他们家混黄色录像看。
那个星期天我又叫上炮筒我们两个跑去他家混录像看。等到他父母忙得没注意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悄悄溜了进去,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躲着看了起来。看黄色不比看武打片啊,都是坐满了就不进人了,进去的人都是有位置的。我们两个没买票也没有位置,只有躲在旁边看。正当我们看得津津有味,春心荡漾的时候碰见熟人了。这个熟人就是那个叫钟罗的烂贼。
本来里面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人。刚好第一部片子放完开灯了,我们两个也脚都蹲麻了,站起来准备活动下脚。一站起来就和那边站起来弄裤子(看过黄色录像的男同志都懂撒)的钟罗对上眼了。他一看到我就吼了起来:”小狗日的,老子就是在找你。“说完就朝我冲了过来,我本能的想找东西自卫,但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啊(那个时候都是坐沙发看了,以前那种板凳都淘汰了)。我还在四下找东西的时候,他们四五个人都冲过来了。钟罗跳起就是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被直接踹得撞在墙壁上,脑壳也撞在墙上,一下就脑壳晕了,剧痛。接着我就被他们一群人一顿暴揍,慢慢地我倒在了地上,我拼命的抱住脑壳把身子缩成一团。只感觉到不停的有脚踹在我身上,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幸好这个时候胡强的老汉进来换带子救了我一命。他老汉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杂皮,脾气也是相当火爆。看见有人在他录像厅闹事,直接开骂:”小狗日的些,要打给老子出去打,莫在老子勒点闹。“边说边一把一个把踢我的人逮开了。钟罗他们这些乡头来的土贼不认识胡强老汉啊,又围过来要打我。胡强老汉见不给他面子怒了:”老子说话是放屁所?你们哪个再动下我看哈。“”不关你的事,你爬开“钟罗很是嚣张。”不关老子事?你在老子屋闹事不关老子事?你信不信老子两开山(斧头)除脱你龟儿“胡强老汉是真的火了。吼了半天胡强的妈也被惊动来了,她直接提了把菜刀进来,对到钟罗他们吼到:”哪个再在我屋凶,老子两刀砍死他个****的。“钟罗看这不是开玩笑的,连忙带着人走了。等胡强他老汉把我逮起来看清楚是我后,又对我发火了:”你啷个进来的?小起个批胆胆(土话,形容人小,岁数不大的意思)来做哪样,他们啷个打你也?“”叔叔,我来找胡强问作业的。我也不晓得他们啷个打我,我都认不到他们“我随便扯了个把子。”问作业你问到勒屋头来了啊?你勒些小狗日的一天不学好。你有哪样事没得,打到哪点没有?“”没得事没得事。叔叔我先回去了哈“我哪哈还敢呆在那里哦,说完也不管身上痛不痛连忙就跑了。出来我才发觉自己身上那不是一般的痛,动都不敢动,一动就到处痛。炮筒比我好多了,那些人全部招呼我了,他都没挨几下。”你痛得很迈,去哪哈看哈嘛。“他见我痛得嗤牙咧嘴的就说道。”走哪哈去看嘛,你有钱没得嘛?“”我身上有三块钱,你有好多嘛“”我有根基吧可以换钱不嘛“我没好气的说道。”那干脆去胡敏老汉那点去嘛,不要钱“”你哈皮所,去了还不给我妈说啊“”那啷个办嘛?“。我想了一会对炮筒说到:”嫩个,我们假装去胡敏屋问作业,叫她偷点药来各人擦就是撒。“”要得,走嘛“。
炮筒扶着我到了胡敏家,她们家自己的房子就在两路口街边边。两层楼,楼下的门面他老汉搞了个诊所,楼上就自己家人住。我们在楼下和她妈老汉打了个招呼就急忙上楼了。把事情给胡敏说了,她就急急忙忙找药去了。我身上也没什么大事,反正都是皮外伤,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胡敏拿了瓶红花油进来:”衣服脱了,我给你擦。“”炮筒给我擦就得行了“我边脱衣服边说道。”你还怕脏(害羞的意思)所。“”不是,我怕把你手弄脏了“”滚“。说着胡敏就把药递给炮筒说道:”来,你给他擦。他以为哪个想帮他擦一样。“”啷个擦,抹在高头就得行了所,我弄不来哟“炮筒边说边给我擦了起来,那个猪用的力气才叫大哦,痛得我直接开骂了:”鸭儿子,你轻点嘛。要弄死我所。“”哎呀,你走开,还是我来“胡敏说着抢过炮筒手上的红花油就给我擦了起来。”你忍到点嘛,猫肉所?这个不揉紧到好不到,打架的时候没见你怕痛,现在怕痛。“胡敏没好气的给我说到。”好好好,你来。我不叫了。“胡敏边给我擦药边问我:”你勒是着哪个打的哦。你一天不打架过不得所?“”我也认不到人,可能是有病嘛。平白无故就来打我“我不想把事情告诉她就扯了个把子。再说我未必(难道)说我在看黄色录像的时候着打的所,丢死人哦。”你豁我三岁娃儿所,那见没得哪个神经病来打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炮筒那个猪说话了:”就是那天我们在田径场打那个人今天碰到了。胡敏瞬间就晓得是怎么回事了:“五哥,对不起哦。都是我惹的祸。”“哪哈关你的事嘛,你莫多想。”说完我瞪了炮筒一眼。炮筒这个脑水都用刀了女人身上的猪脑壳也反应过来了,吐了下舌头:“胡敏,厕所在哪哈,我上个厕所。”找个借口就想溜。“出门左拐一直走就是”。晓得炮筒听清楚没得哦,话音才落人就不见了。胡敏用手在我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揉着也不说话了,气氛顿时尴尬起来了。想了一下我随口问道:“胡敏,九九这会给你写信没有?”“没有,你问勒个做撒子?“”问哈的个。你对他是啷个想的也?“”想哪样嘛想,他是我四哥,我是他幺妹。“胡敏边说边用手使劲按了我一下。”啊“我痛得大叫了一声。”你还吼大声点,等哈把我妈吼上来你就安逸了。“听了胡敏的话我只有把嘴紧紧闭上了。过了一会见她一直不说话,我又找话来说:”妹,嫩个多追你的人你就个都看不起啊?“”你说刘德华要是来追我就好了哈。“她和我开起了玩笑。我见她这样说松了口气,我是怕她心里对我有愧疚,现在见她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过了会药也擦得差不多了,炮筒那个龟儿一直没见回来,肯定是先跑了。我觉得就我两个人在一起有点怪怪的,便打了个招呼回家了,临走的时候带上了胡敏拿给我的红花油,她叫我回家晚上自己再擦一次。我都不晓得我自己啷个擦个?伤基本都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