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了厌恶抵触的心理,曾经觉得离开了初中后将会是美好的生活。
可却没想过到了这儿后复杂的人心却让人防不胜防。
世界上无法直视的也就只有太阳和人心了。人们都说人心隔肚皮,的确,你永远都不知道在别人口中你是个怎样的人。
不想再去想那些让人难受的事,整天都是笑嘻嘻的。她们便觉得我很无邪,感受不到复杂的人心。
金子总会幽幽的和我抱怨周围让她难受的人与事,其实金子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儿,她能敏感的感受到身边的人情绪细微变化。
XX,其实我知道有些人并不是真的对我好,她们的眼睛出卖了自己。金子认真的对我说着。其实我也知道XX你其实也知道那些人不是对自己好,你总会笑的面对。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着“对啊,我们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们对你表面上好你就表面上对她们好。”
对啊,我们都得学会伪装自己了。金子难受的说着,装嘛,谁不会啊。
会和金子谈论一些自己心中的难受,说出来自己便也没那么难受了。
晓儿也开始和我谈论一些心里话。
晓儿说她听见小于和她妈说我们宿舍的人坏话。她很难受,她想和宿舍其他的人讲可是却怕她们不相信她。
我问晓儿,小于是什么时候说的。
晓儿怔了怔说是上学期,她说那时觉得宿舍的人都不大喜她,因为和金子吵架后不知为何宿舍的人对她有了偏见。所以她没有把小于同妈妈说坏话这件事告诉别人。如今她告诉我了,是相信我。
她说小于用家乡话和她妈妈在宿舍里数落了宿舍每一个人的不好,而那时晓儿站在宿舍门口没有说话。
那时我们宿舍的人总不在宿舍,出去玩了。而那时小于的妈妈总会在周六日来看小于。
我好奇的问着晓儿,小于说了我什么坏话。
晓儿瞧了我一眼便开口说道,小于说你闷骚不喜欢和别人讲话。你也知道的,最开始来到宿舍时你总待在床上玩手机。
的确那时我是在床上玩手机,和闺蜜聊天。因为那时觉得和宿舍的人没什么共同话题。
我微微的笑了笑,觉得小于说了句大实话。
晓儿瞧见我面上无异后便又开口说道,你不觉得小于很那什么吗,在别人背后和妈妈说坏话。
没有给予回复,我说着,那小于说金子和你什么啊。
晓儿说,她说金子装嗲,明明就是她和小冯装嗲。她好像还说了金子什么我忘了。她说我自私,我都不知道我哪里自私了。她反正是说了一大堆。
金子是娃娃音,宿舍的人都知道。可小于和小冯不是,她们却总学金子般的将声音弄得甜甜的,装嗲。不理解小于怎么这么讲金子。
一直觉得小于是个好姑娘,觉得她挺单纯的。没想到她在妈妈面前这么说我们。
经过晓儿和我说的这番话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对小于不是很待见。
面上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有淡淡的疏远。
去了广播站,和采编组师姐开始谈了许些心里话。自己也在采编组师姐面前夸夸其谈。
采编组师姐不免惊叹道“原来XX是个话唠啊。”
我说的是眉飞色舞,师姐听的是煞是认真。
目光转向栏目师姐和搭档,她们居然都看向了我和采编组师姐。
讪讪的笑了笑,我站起身走向了栏目师姐。我轻轻的附在栏目师姐耳旁说道,师姐,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喜欢旳师姐。
栏目师姐震惊的望了我一眼,随着拍了拍我的肩,以示明白。
嘻嘻的笑了声,上前又重新和采编组师姐聊天了。
采编组师姐好奇的问我我去说了些什么,我得意的说这是秘密。
采编组师兄那时和记者组师姐聊得很火热,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是男女朋友关系。
时而会觉得在广播站很无聊时而又觉得十分有趣。
无聊时是没人同我聊天,有趣时是觉得我可以夸夸其谈不停的聊天。
采编组师姐问我,下学期你就要当师姐了,你有什么想法。
我吐了吐舌,望着天花板说道,我想当师姐又不想当师姐,我当了师姐你们就退休了,可是我又想被别人叫做师姐。
采编组师姐无奈地看着我,说了半天只说了,你这人.....
得意的笑了笑,我在广播站又恢复了自己曾经的本性。作弄人,但不是恶意的作弄。只是玩闹般的不会惹人厌恶。
和搭档依旧想出去玩时就和栏目师姐说我们要去上厕所了。栏目师姐明白我们要去玩但总是不会揭穿我们的小把戏。
栏目师姐很配合我们,当采编组师姐问起我们的去向时她总会说我们去上厕所了。
然而,她们那些不知情的便会以为我这人每周二晚来广播站必定会去大厕一番。
搭档搭档,下学期我们就要当师姐了。我和搭档走在操场上,我激动的说道。
嗯是啊,到时还得教她们写稿。搭档淡淡的说着。
哎呀妈呀我居然忘了这么一回事。怎么办还要写稿。我立马哀叫道,真痛苦啊。
搭档瞧着我的模样不免噗嗤一声笑开了。她说,你来教师弟师妹写稿,我在旁边看着。
我抓着搭档的手,瘪了瘪嘴说着,啊搭档你就欺负我。
搭档闻言挑了挑眉开心的说着,我就欺负你怎么啦。
见搭档开心了我居然也就开心,心里暗骂自己变态。
我要告诉师姐去,叫她欺负你。我在操场上一蹦一跳的说着。
搭档白了我一眼,许些无奈。
我好想一直在外面玩,不想回广播站。外面自由。搭档说着。
对啊对啊,外面好。我感叹道。
有时候很想简单的活着,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想起曾经初中时小澜说过我是个单细胞生物。
我那时傻傻的问她为什么,语气许些不满。
小澜则是对我说,因为和我聊天不会用尽脑细胞,不会说话都得注意分寸。不用对我用心机。
简而言之,小澜就是说我什么也不想,挺单纯的。
可如今如此单纯的我却也开始变得黑暗,让自己也变得可怕起来。
人啊,都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