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宫,君竹躺靠在院落里,闭着眼儿,摇呀摇,剑兰站在一旁擦着泪,她什么都没看到,不知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宫里宫外传言纷纷,说王后大胆,伤了潇妃打了陛下,心狭善妒不容于人。
将军病了,几日未临朝。
朝堂里说不出的沉闷,相臣大人得意了,王后伤了陛下大家正在论罪如何处置。
小姐一直都是理智的,会出手伤人打人?她从不敢想象,是误传么?不是,说有好多人看到。
“小姐,陛下来了。”看到远处的人影,剑兰还是报备,退让开。
身下的椅,摇呀摇,勾唇一笑:“想出定我什么罪了?会要我的命吗?会诛连将军府吗?紫凤玉啊,如果你聪明的话就放过将军府,三足才能鼎立,一山是不容二虎的。”
“父亲如果死了,臣相势力一边倒,你才真的头痛,你要留着父亲制衡臣相,如今经过我的事,我想父亲对你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父亲都示弱的几日不临朝称病了,放过他难吗?”
“你没有罪,大将军也没有罪,一切我都会处理好,君竹……听我说,你误会了……”
“不听。”
“我无心这样做……”
“可你还是做了,我不管是潇妃设计还是怎样,你犹豫了,否则你保护不了我的项链吗?任潇妃抢了去?你的武艺何时变得这般无用了?”讽刺的,她搬出他的说词。
“不管最后下决定的是谁?你可以阻止一切发生的,你早些告诉我不就成了吗?你跟她商量,却瞒着我,这就是属于你紫凤玉的爱?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要!今天日起收回--”轻缓缓的,每个字又那样重,她甚至仍平和的闭着眼,凤玉感觉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封闭她的心再不让他看见。
如果相爱是伤害,要它何用?
一寸寸紧缩的心,教训!她的心负担不起的,为他将命赔上不愚蠢吗?轻轻的笑,起了身,一步步向凤舞宫里走。
凤玉不知拿什么留住她,他的爱人,他真心痴爱的女人,为什么不信他,他伤她有这样深?他如此不可原谅?
跟了进去,身后将她搂住,“君竹……”她该相信他。
“恩?”浅浅的笑,这次她都不知自己有没有用心。
“你没事,将军府也没事。”深情的保证,可她所想是:因为你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仁义的将大事化小,所有人要感激你。
他无奈的唤着,到底他该怎样,她才能对他如前的展颜?……
“我想出宫……”
血色尽退,她要离开他了……
“偶尔的出宫走走,不会给你造成麻烦,也不会回府军府,所以总是会回来,天黑之前可以吗?”任他搂抱,还放缓了身子靠在他胸口,曾经,这个地方多么温暖。
“我陪你!现在吗?明天吗?都可以。”只要不是离开他就好,她自由比天高的论调总可以带起她生命所有的色彩,而这是他唯一不能给她的。
“明天吧,你不一定要陪我的,有剑兰就可以,剑兰也会武呢……”勾着唇角似炫耀的说着。
“我陪你!”凤玉坚持,如果放她一个人出宫,他更心慌,他看不到她的心了。
晃动的流纱,散落开的衣裳,只有在拥有她时,他才真切的感觉她还是他的,是他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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