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的回答,让所有人安静下来,本欲入内的步也收停,漓王爷前来也在等,他们就这样闯进去也不是办法,可传言父王这次病得很重,随时都有可能先走一步。
所有人都等,来了去了,去了再来,只有紫凤漓一直坐着不动,只有君竹偶尔可入内。
太子呢?
凭什么太子妃可以进去他们不可以?
他们是父王的亲子亲女,女人妃子呢。
父王凭什么那么喜欢冷君竹,就因她是大将军的女儿?就因她美貌无双才情称绝,就因她医治过病发的父王,还是因为爱屋及乌,她是凤玉的太子妃?
心里有千万个为什么?等久了面上也有不平,化做声音说出来,就还有那么点距离,他们所想的任何一个原因,都值得他们去深思,去顾忌,竹君不是他们万不得已会去惹的人,哪怕是敌人。
一天,俩天,到第三天,抱怨的声音有了,质问有了,就像得了传染病,赶来的皇亲更多,剑兰感觉她家小姐被包围了。
终于,质问声变大,君竹变成了真的被围攻,大家都不笨,太子长时间不现身,父王这里就一个龙御医,龙御医为人虽信得过,可终究只是一个人,想控制为人所用并不难。
“总之我们一定要见父王,我们只派一个人进去。”一位公主娇蛮道,引来复和声一片。
“不许,父王若是出事,谁来负责?!”君竹三个日夜未合眠了。
“本王负责,本王不信,就一个人进去看一眼会出事。”
周妃也在场,拧着的眉未松开,她仔细的看了君竹的表情无数遍,还是看不出所以。
“七王爷敢负责,本太子妃负不起责,父王若出万一,君竹死不足谢罪。”
凤漓勾着唇角摇头,她这是拉七王爷下水,若七王爷入内出事,就是要他以死谢罪,如果是罚,如此紧要时刻谁都敢认,可若说到要命,就会犹豫了。
“本王就看一眼……”
“谁若做出伤害父王动荡国体的事,就踩着君竹的尸体走过去。”墙头所掛宝剑,君竹俩手执握,她的表情仍旧浅淡,甚至温婉有礼,语中的不容质疑又那样神圣不可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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