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的照顾,旭日东升,照暖了破烂的木屋,相偎的俩人,一黑一白,仅指肤色,他们的俊美,让窗棂头的鸟儿忘了叽喳叫唤,日光移照到黑衣男子面庞时,他黑密的睫毛颤动,睁眸是一汪墨潭。
她?唇如此白,手为何有伤痕?感觉到唇边的腥甜,突然懂了,昨天梦到有水入咽喉,是她弄破手指让他饮她的血。
她这样扮男装,会有人认不出来?无情的眸子闭紧,移动身突然按住君竹的肩,将她惊醒的同时吻堵上。
“唔……你……做什么……放……”呆愣、惊恐、睁开眼面对的竟是被强吻压倒。
衣裳被扯碎的声音,暖阳照射上肌肤,却冷得发颤,“不……放开我……唔……”
“你咬我!”
男子吃痛的抬起头时,君竹更用力的挣扎,“放开我——”击打他的胸口疼痛的反而是她,“放开……”攻击他的伤处,他痛,却也不放手,将她禁锢得更紧,衣裳被扯得半退,雪白的**耸立人前,羞愤的眼一黑,气血不足的差点昏过去。
一只冰冷的手掌袭上胸口,雪白的颈项被吮咬出印。
“不……不可以碰我……不要……我救了你……”
“为什么不可以?!”好似这句话惹恼了他,掀起君竹的衣角,分开她的腿,粗硬物顶上她……
“不——碰我会害死很多人的……不可以……”挣不脱,尽是无奈;劝不了,满是痛心;悔不尽,全是自责;她不要害了母亲与将军,整个冷府都会出事,一滴泪滑落,胀痛来时,她绝望了。
……
“看着我——”异色闪过他的脸庞,他停下来了,侧过她的面颊,让君竹看向他。“昨晚为什么救我?”
“我后悔了。”不看他,不睁眼,全身僵硬,双臂仍被固定在头顶。
“已经救了,这是教训,以后不要随便救人。”
“放心,如果我还能活着,再遇到这样的事,绝对转身离开。”昨晚她离开不了,至少不该求这个……这个禽兽!
“很好。”看到她的泪,烦了,暴戾的说:“不许哭,我不碰你!”俊美的面闪过可疑的红润,看向一边。
“禽兽——我要杀了你!”又怒又气,他那里顶着她,还……在她身体里,这样还不叫碰!气红了眼,倔强的睁大眼,仍止不住泪。
“你……没落红……我没做完!”烦怒的一吼,观尽她的错愕、欣喜、套回自己的衣裳,大步向外,为什么不做完?为什么放过她?伤处一阵阵的痛传来,掠起身离开,百米外,他回转头,君竹捂着衣衫扶立门边。
苍白的面色、怒恨的眸瞳、不甘与悔恨、他们一样;冷峻的美,见了便无法忘怀会被紧紧摄住的美,他们一样……
“我不会放过你——”他的污辱。
“我不会放过你——”她的人。
话,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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