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
“不要那样感动的样子,那有那样容易感动的?看你,一定是很容易被骗,以后不要心里想什么,就脸上表现出来。”君竹还教导起来人,熟不知,在紫凤玉眼底,她比香玉清澈千倍,一眼看入心底。
“前面有茶楼,我们去喝茶。”紫凤玉提意,他可是看出君竹想走了的,那可怎么成?他等了她五天,至少希望约到下次再见。
略一沉吟,几个人一同进了茶楼,半晌之后,就连深沉少言的石言也不由的溢出笑声。
“某女子的征婚条件:1.要帅2.要有车;答案是什么?”君竹比着手指数三二一,就给人短短回答时间。
“官家子弟。”
“富家子弟。”
“不。”君竹笑得人心慌,她已经出了好多这样的怪题了,他们的回答明明是对的,到最后,总又会错。
“第一答案是:象棋!”
啊?呵呵……哈哈……
香玉、紫凤玉、石言又被罚喝酒。
“所以说,香玉,你那个被男人骗光钱财,然后人家弃你而去的经历呢,就当作一个定格的画面,过去了,就重新开始,人生有千百种答案与选择,重新开始就好啊。”原来,香玉抢君竹钱,本就是一种自暴自弃,身为青楼女子,以为遇到不介意她身世的良人,哪知是骗子,骗走了她的钱,至此消及。
“香玉知道了。”
“你的论调,初听,有些让人茫然兴笑,回想,越有趣,越有深意,有一种人生不过如此,悟然回首的感觉。”
“玉公子,人生本如此。”
“你是这样的吗?”
“……不,偶尔,会华丽丽的。”轻浅一笑,起身,“我要回家了,今天谢谢你请客,三日后的约定,如果能来,就一定决时,否则,不要等我。”
“希望你能来。”温和的笑,如清江边的风,清澈甚至似乎有水植物的味道,感觉那也是一种香,就像他这个人。
君竹走远,紫凤玉与石言才跟上,知她身份了,平安看她到家,是他想做的。
“你怎么评论她?”
“感光跟太子妃不是同一个人。”石言沉吟回想。
“现在呢?”看着前方独行,变得安静的她。
“又是准太子妃了。”就算着男子装扮,静静的,浅浅的笑,暗流涌动的尊贵之气是属于冷君竹的。
“她的那些言论你听后是什么想法?”
“奴才的想法不重要,太子的想才重要。”
笑,指间的折扇转动起来,抬头,面色变了……
“小心——”
“啊——”
一黑衣人,将冷君竹击昏,扛在肩头飞身掠走,好俊的轻功。
“太子,采花贼?!”
“然到他知君竹是女子?”玉面显峻冷之色,掠身快速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