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的武艺都极高,室内交战做为场地明显不够,打着打着,俩人就打到室外。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陛下真的没有死?外面的侍卫就要跑过来了,怎么办?”剑兰急得心慌,她急的是,兰妃当初是以谋杀陛下名义定死罪,如今陛下好好站在这里,事情总会有人问,如果陛下一个不高兴,直接说出当初是小姐将匕首递出的怎么办?
“不怎么办,回房睡觉去,明天早晨太阳一样升起,不会跑到西边去。”好笑的推了推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剑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躺回床上去。
“小姐……”这是多么大,多么严重的事啊。
她就一个人,一条命,会有多严重?君竹是这样想的,如此她就睡得更香了。
“君竹……君竹……”凤漓将君竹摇醒,神色复杂的就坐在床边。
“……恩?”意识还有些没恢复,君竹揉着眼睛,如果凤漓现在心情够平静,一定会笑出来。
“他走了。”他告诉她眼下情况,虽然她现在的反应让他好笑,她竟可以平静的睡着。
“恩。”怎么了?
“他说的话?”
“我没态度,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让自己表达出任何其它情绪,它的确过去了,而已过去久到再无追究必要。看到凤漓衣襟上的血,她立刻坐起来。“你受伤了?”小声自言自语的说着:“凤玉的武功也很厉害哦,跟他的轻功一样。”
“你说什么?”黑脸。
“没,没什么。”男人总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夸另一个男人,所以说心眼是很小的,女人都可以容下这一点,呵。
突然,凤漓将君竹紧紧抱在怀里。
他就是爱上她了,无可自拔,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在她冷然纵身跳下山崖的时候,在知道她只是用障眼法等待援救的时候。
她很特别,特别到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过去那个紫凤漓离他越来越远,他没有去在意与查觉,只看着他们一步步接近。
她的坚强,自我保护让人喜爱。她受伤,也不让伤害她的人好过同要让人喜爱。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淡淡的隐藏起来的孤独让人爱怜。
“我不会放开你,你最好有自觉。”
“没人要你放开我啊,但你要有一点自觉,我们是平等的。”侧头认真的说,而凤漓爱死了她此时的认真。
“好,平等。”她的这种怪论调他老早就知道了,好早以前,她就对宫行歌说平等,哪怕青楼女子,丫头,宫女,她的眼睛总是告诉世人人人平等,哪怕别人跪在她面前,她可以做到没看见人家曲下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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