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中的辰奇,却不曾表露丝毫,淡然的望向那地藏王菩萨,待其解释。
“这神秀,本是聪颖异常之人,乃人之灵杰,自从我佛之主释迦摩尼在灵山之上捻起莲花,台下的摩柯迦什发出会心的微笑,禅便产生了,禅宗更是流于中土之中,想那弘忍,继此一脉
于中土,佛法高深,亦曾言,吾之子弟八百,见性为神秀独首尔!”
这地藏王菩萨言至此处,却大有欲抑先扬之嫌,而辰奇亦是不语,竟等下文。
“然,禅宗所修,为心也,是为修心禅,这神秀却是着相了,那火头陀慧能,本目不识丁,却可顿悟,其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恰恰登他一步,那
神秀一时间接受不得,却似中了邪,越加着相,竟不惜害死慧能,如此一来,却是其错误的执着,令其着相,才不肯转世轮回,于这地府之中不断宣念佛法。”
“菩萨可是言我i,过于着相?”
辰奇含笑而言之。
“辰小友之悟性,怕是比之神秀不知几何,奈何着相。”
地藏王菩萨微微一叹,似是带着几分惋惜。
“菩萨,你言我着相,却几番劝阻于我,且此事需当别论,莫非菩萨你便不是着相?事事为空,何苦三番两次?”
那地藏王菩萨微微一怔,面色一阵红润,眉头竟微微皱起,竟陷入沉思之中。
那辰奇亦不打搅,深知这地藏王菩萨恐怕要再进一步,静静等候。
果不出辰奇之言,仅仅半盏茶之时,那地藏王菩萨似是豁然开朗,双目有神。
“辰小友所言极是,是我着相了,却是亏得辰小友提点,阿弥陀佛。”
这地藏王菩萨言毕,竟再不多言,便要自行离去,却是打算让辰奇顺其自然。
那辰奇却是不打算如此。
“菩萨,且莫先行,请稍等片刻。”
辰奇言毕,那地藏王菩萨果真立于虚空之中,竟等辰奇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