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奇此刻心中所想,也是与众人所想一般,也是心中觉得一阵惊讶,细细思考其中细节,亦是觉得自己应当好好推演一番未来,且要看看这花果山为何如此迫于交好于自己。
不过,辰奇暗自一番推演下来,不由得一阵沮丧,虽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理来理去仍旧理不顺,未来之机仍旧一片苍茫,且自己推演而来的蛛丝马迹竟朝着各个方向而行,一时之间辰奇却是明白了,恐怕自己一生之中,变数颇多,故而推演之下,亦是繁杂无比,并无一个主要方向,亦或者是自己当局者迷,看不清未来与现实。
无奈之下,辰奇只得心中暗自一叹,才悠悠然睁开眼睛,既然这花果山大当家亲口说出这等话来,又带了一件神秘宝物,送上门的东西不要是傻瓜,更何况对方毕竟乃是堂堂仙界诸侯之首花果山之主,此刻交好与交恶尽在自己一念之中,所谓多一友却比多一敌要强,更何况此刻自己只需稍动嘴皮便可获得那所谓神秘宝物,何乐而不为之?
当下,辰奇略微一沉吟,心知此刻虽只需动动嘴皮,却也决不能丢了自己这阴阳宗的面皮,当下,才朗朗言道:
“悟空道兄言重了,悟空道兄既有心专程前来我这穷山恶水之地,为我宗门曾贺,哪有拒之门外之礼?还请悟空道人入门而坐。”
辰奇此话一出,却等于给了这悟空道人半个台阶下,而那悟空道人也甚是识趣,扶上自己二弟,以步而入,随后寻到一处坛内僻静之地,盘腿而息,却并无上前与辰奇对谈之意,显然是打算让辰奇将另外半个台阶给送上。
辰奇也不恼,最起码是看在那宝物的份上,此刻理当给予这悟空道人另半个台阶,继而辰奇再次开口。
“今**与道兄、二弟之事,实属误会,这位悟能道兄一来我这阴阳宗门前,便叫嚣贫道与其争斗,当时贫道正值讲坛之际,不愿与其理会甚多,但贫道的两位**却不肯让其搅了道场,否则我这阴阳宗面皮何在,他日又有谁还敢在我这阴阳宗听坛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