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蛋大,常看笑话或者微博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情况,楚中天——林蛋大,姚昊——要日天,都是一个道理,没什么笑点,就是我懒得起名字而已。
楚中天是姚昊的发小。楚中天老爸下矿被砸死了,老妈和矿上包工队的老板跑了,从小一直和他那聋哑的奶奶住在一块。后来因为他早早辍学,在社会上鬼混,犯了不少说大不大说小的事情,终于在本地呆不下去了;姚昊没有经过的他爸妈的同意帮楚中天筹备了五百块钱的跑路经费,差点被他爸打得日不了天。光冲这件事就能看出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了,这十几年没见,久别重逢,自然是不需要多用我这拙劣的语句来形容。
靶子自然没有多高的素养,只懂得时间会就是金钱的道理,看着俩人叙旧影响了自己的生意收入,不耐烦地在一旁催促起来。没等姚昊开口说话,楚中天从口袋里掏出红花花地一打毛主席在靶子俊俏的脸上啪啪地甩着:“姑娘,你懂得什么叫尊重吗?别人开口讲话时,你不应该插嘴,懂不?干你们这行的最需要职业素养,明白吗?”
姑娘脸上的粉底都被楚中天的票子给拍了起来,红一块白一块,很识颜色地接过钱:“哥哥别生气,我这就去再叫几个好姐妹来给哥哥赔不是。”
靶子扭着她一边大一边小的屁股屁颠颠地走开后,楚中天笑着鄙视姚昊:“什么眼光啊你?别人吃苹果都知道吃个匀称的,你看看你,先变什么样子了。”
姚昊让楚中天刚才那一叠钞票吓得有点发懵,那怎么说也要赶上自己一个月工资了,可是毕竟是发小,没必要跪舔,拍拍对方的胸脯:“你小子现在牛逼呀,现在玩得这么牛!”
“别和我发虚,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他妈现在就只有钱没地方安置了!”
豪气的楚中天让姚昊刮目相看,这哪是那个以前和自己一起往女厕所丢炮仗,一起扎数学老师摩拖车轮胎,一起到女生宿舍偷奶罩,一起到工厂偷废铁的林蛋大啊?这明明是个土豪嘛!
上阵摸过父子兵,打虎莫过亲兄弟。两男四女的四个钟头让姚昊觉得自己有点折戟沉沙的感觉,实在扛不住了,才拉着楚中天出来外面缓缓,说是要喝点酒。
酒过三巡,姚昊才张开他的嘴问楚中天这几年的情况。楚中天并没有很详细地给自己的好兄弟讲述自己的致富经,只是说自己做了点小生意,现在的钱多得花不了。姚昊虽然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但是心里也明白自己发小的为人,绝对是做了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
俩人扯着乱七八糟的蛋,从中学的大奶语文老师一直扯到某薄姓男子身上,都凌晨三点多了。
“大蛋,这次回来还走不?”
“这我可说不准,你要是哪天真把天日透了,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爬远点,我和你说正事呢!”
“你知道我这次为啥回来么?”
“你他妈和鬼一样,我哪知道!”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我一个多年的夙愿!”
“啥瘠薄夙愿,还遗愿呢?”
“他娘的,我也是和你说正事呢。”
“那你赶紧说,我可没听过夙愿。”
“瞅你那怂样,我告诉你啊,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