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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路遇好心人

三个月后。

大漠。

长安五兄弟和欧阳葛等人在沙驹的带领下,经过了戈壁滩,走进了一望无际的沙漠。

苟远和潘飞各牵两匹驮着干粮和水的骆驼。

山寨里有三十多个匈奴人,但真正武功高强的人很少,因此除了身边的侍女小玉之外,沙驹只选了五个匈奴壮士跟随。又有长安五兄弟相助,沙驹如虎添翼。

小玉虽然是个小姑娘,但她和哥哥自小跟随沙驹。本来沙驹没打算带上他们兄妹,但经不住小玉死磨硬缠,最后还是同意了。

沙驹和汪龙骑着马并肩走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上,秋天的烈日依然像火烤一样蒸人,地上散发出阵阵热气,荒芜的沙漠里显得更加凄凉。

汪龙远远地看到,前方朦朦胧胧地出现了一片人群,看上去像是中原的一个马队。马队越来越近,人群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忽然,马队中一个英俊的书生打扮的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仿佛正朝汪龙的方向观望着。

“啊——张骞卫尉,难道他在这里等我们吗?”汪龙自言自语的说。

汪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振奋了,他快马加鞭,边喊边跑了过去。

汪龙喊:“张骞——卫尉!我们长安五兄弟——来——了!”

可是,等汪龙跑到离马队越来越近的时候,张骞卫尉和马队的影子却渐渐地变得模糊,突然消失了……

汪龙却在马队消失的地方,发现了一片绿色的世界。他和沙驹已置身在一片绿洲之上。原来,汪龙刚才看到的那个马队,是悬浮在这片绿洲上的蜃景。

沙驹和汪龙翻身下马,抓一些绿洲边上无名植物的茎在舌头上尝了尝,感觉是涩的。

沙驹说:“大家在这休息一会儿,往前走,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地方了!”

大家就地休息,顺便在水洼处喝些水并补充羊皮水馕。

想想刚才梦境般的蜃景,想想即将与张骞卫尉相见的一刻,汪龙伤心的流出了泪水。

——张骞卫尉,你在哪里?你到达大月氏国了吗?是不是那个龙雀对舞的奇异梦幻指引我和沙驹来到了这里?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汪龙嘴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幻想着。

“怎么,大哥,想长安的家了吧!”沙驹问汪龙。

汪龙凄然一笑:“呵呵——这些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我还没有成家——”

“哦!”沙驹笑了:“大哥,看你脸上的泪,肯定是想人了呀!”

汪龙说:“自从那年刚入西域被匈奴人打散后,一晃五、六年过去了!像张骞卫尉和李元军师,还有许多的兄弟们,至今生死未卜,连个音讯都没有!刚才在沙漠中出现一阵阵梦幻,我看到了张骞卫尉,所以才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

“呵呵!大哥,沙漠里经常出现这种奇异的事情,也是你思念张骞卫尉太深了!”沙驹说。

汪龙说:“兄弟,你在于阗国发现的那块石头真的是件宝贝吗?你跟你师兄锐硕同出一个师门,他又怎么狠心加害于你呢?”

“噢……”这一下,轮到沙驹落泪了,他擦了一把泪水,讲述了他与师兄悲恨交加的故事。

本来,学艺三年,沙驹就与锐硕就如亲兄弟一般,在他们跟西茨准备下山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这一次让他对师兄更是感激。

那天上午,在一座大山深处。

锐硕与西茨坐在两块大石头上,两个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事。

这座山植被很差,颜色都泛着黄色,但在一个山坡上却生长着一颗很粗的树,说不清是什么树,但树上却结着不少果子,红红的,已经到了成熟的季节。

沙驹远远地望去,心中不觉大喜。在这荒凉的山谷能看到红红的果子,实属罕见,他爬上了山坡,被满树的成熟的果子惊呆了。

沙驹从小就会爬树。

他脱下靴子,准备上树采摘野果。

突然,一声咆哮,一只身长丈二的猛兽从树后扑了过来,两只凶狠的眼睛就如红果子一样大小,发出闪电一样的光。

沙驹虽然会武功,但面对突然来袭的猛兽还是非常害怕,他倒退几步猛然转身飞跑起来。

猛兽追了过来,沙驹绕转了两颗大树,累的气喘嘘嘘,他大声喊叫起来。

锐硕和西茨听到了喊叫,也拼命一样朝猛兽追来。

沙驹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力气了。

西茨第一个冲到跟前,猛兽并不畏惧,依然向沙驹扑去。

看到猛兽张开血盆大口,西茨胆怯了,他转身而逃。

沙驹吓得连喊声也发不出来了。

锐硕飞速而至,一个箭步挡在沙驹跟前,双掌齐推。这两掌,锐硕已经使尽了全身力气,但只把猛兽推了个趔趄,平日里力大无穷可以力斗数名武士的锐硕不觉出了一头冷汗,这是什么猛兽,竟然没有被他的独门绝技排云掌击倒?……但为了保护沙驹,锐硕并不胆怯,他选择了与猛兽决斗。

锐硕向猛兽扑去。

人和兽厮打在一起,最后猛兽落荒而逃。可是,锐硕身上也多处被猛兽咬伤,躺在地上昏迷过去。

沙驹趴在锐硕身上一声声地哭喊着,半天才唤醒昏迷的锐硕。

“……沙驹,你没事……就好……”

锐硕说着,却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他已经精疲力尽。

沙驹喊来在远处观望的西茨,西茨把锐硕背回了住处。

此时的沙驹又惊又喜,惊的是差点被猛兽吃掉,喜的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师兄显示了一个匈奴男人的血性,舍命救了他……他最恨西茨,见死不救,这个人不是男人……

……不久,沙驹便跟着师兄和西茨一起离开了月牙门的阳掌门。

后来,他们去了于阗国,在一个山谷里安顿下来,锐硕带有不少银两,很快便建起了一座山寨,招兵买马,没有多久便拉起了一支队伍。这支队伍首先以狩猎为生,也四处打劫过路的商人,也与其它部落争抢地盘。

锐硕自封为头领,封沙驹为二把手。

上次西茨在山谷里见死不救沙驹的事,锐硕心里始终是耿耿于怀,他只给西茨安排了一个小头目,让西茨落落寡欢。

就在这一年的秋天,沙驹无意中发现了那块黄玉石。可是,沙驹总觉得这件事情要告诉师兄,因为师兄太重视他了,并且在山寨里多次称赞他……当他把消息讲给锐硕时,锐硕并不急着把黄玉石往山寨搬运,为提防他人盗走黄玉石,他和沙驹在一个山坡处就地挖了一个大坑把黄玉石埋了起来,并做好了标记。

沙驹问:“师兄,咱们为啥不把宝石运回山寨呢?”

“师弟!”锐硕说:“这块宝石属于天地之宝,你知道就行了!咱们刚刚拉起队伍,在于阗国还立足未稳——如果这件事让其他部落的首领知道,他们马上会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凭咱们目前的实力,还没有能力与这些部落抗争……”

沙驹觉得师兄讲的也确实有些道理,便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天后的一个傍晚,沙驹总感觉师兄形色诡异,而且这两天师兄只是和他打了两声招呼,他对藏有宝石的地方起了疑心。他悄悄地溜出山寨,走到藏有宝石的标记处,扒开几块碎石和一层厚土,他大吃一惊——黄玉石不见了……——师兄既然转移走宝石,那就证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如果和师兄争执起来,师兄会对他下毒手吗……考虑了很长时间,沙驹决定和气的和师兄理论一下。

一会儿,沙驹在山寨里找到了锐硕,说:“师兄,我刚去了趟寨外,发现那块黄玉石不见了!”

“哦,不可能吧?”锐硕故作惊愕的说:“师弟,埋藏宝石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怎么会丢了呢?”

沙驹说:“我一个人很难搬走宝石,宝石去了哪里,要问师兄你了!”

“噢——”锐硕低头沉思说:“师弟,我与你情同手足,决不会背着你转移宝石的……但百密必有一疏,也许,我们在埋藏宝石之时,周围还隐藏着其他人,说不定宝石就会被其他人给弄走了!”

沙驹说:“师兄,别忘了,在埋藏宝石之前,你施展轻功察看了那个山坡的四个方向,你对我说,除了咱们两个,周围连个鸟儿也没有!”

“对呀,师弟——”锐硕说:“师弟,我当时是观察了地形,但大漠高手众多,人外有人,可能也有我观察不到的地方,所以才丢了宝石……”

沙驹沉默了,从师兄那诡异的眸子里,他已经看到了狡诈和凶光,断定师兄转移了宝石。他狠狠地在地上跺了一脚,转身就走。

锐硕也从沙驹的脸上看到了愤怒,他一把拉住沙驹:“师弟,走——咱们去那个藏宝石的地方看看去!”

气愤的沙驹跟着锐硕向山寨外走去。

然而,善良的沙驹哪里会想到,此时贪婪成性的锐硕为了独吞宝石,已经下了杀害他的决心。但是,狡诈的锐硕假装微笑着,让沙驹放松了警惕。

到了藏宝石的山坡上,就如沙驹所说,宝石果然不见了。

这时,锐硕拉着沙驹的手说:“师弟,宝石确实是被我转移走了,因为那天,我确实看到了一个人跟踪了我们……为了保护宝石,没有来得及跟你商量,我就自作主张了……刚才在寨里边向你解释,那是练练你的胆量,不要误会我!”

“噢——”沙驹长出一口气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练我的胆量,搞得我怪伤心的……不过,我必须要看到那块黄玉石,才能相信你!”

“呵呵……”锐硕说:“师弟,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让你到这个山坡上来,就是让你看一看转移的黄玉石,证明我没有欺骗你!黄玉石被我埋在了离山崖不远处的一个地方,走,我带你去看一看!”

锐硕说着,拉着沙驹的手向山崖走去,在一个石堆前站住。

突然,锐硕“哎呦”一声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沙驹连忙搀扶师兄,发现师兄腿上流了血。

锐硕慢慢地站了起来,说:“唉——这个鬼地方还能摔倒人!沙驹扶我一把,咱们去采些草药,治治腿伤。”

在沙驹的搀扶下,锐硕一步步走到了山崖处,地上有一簇黄色的花。锐硕说:“师弟,那些黄色的花就是止血的草药,你帮我弄些吧!”

沙驹弯腰去拔草药,刚刚站稳,锐硕突然一掌击向沙驹的腰部。猝不及防,沙驹一下子从山崖摔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师弟,不是师兄心狠,只是那块黄玉石太诱人了……”

得意忘形的锐硕一阵狂叫,狂叫声在空旷的山谷里久久回荡……往山崖下望了许久,锐硕才得意的回了山寨。

……沙驹跌下山崖后,在山崖的底部被一颗长在石头缝里的大树杈挂住……

当他苏醒过来,却发现躺在一个暖烘烘的土坯房里,一个老太太正端着一碗热汤向她憨笑。

“老奶奶,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呀……你是谁啊——?”沙驹浑身疼痛,他掀开毡毯,想折身坐起来。

“小子,别动!”老太太放下了汤碗,轻轻给沙驹盖好毡毯:“孩子,你身上受了很多伤,刚止完血……躺着别动呀……是俺家老头子救了你——又上山给你采药去了!老头子到了天黑就会回来的!”

“哦……”沙驹又动弹了一下,身上却是针扎似的痛。

老太太给沙驹喂了一碗汤,沙驹才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沙驹感激地望着老太太。

此时,沙驹真想在老太太面前大哭一场,可他还是把泪水留在了眸子里,千般的痛苦与委屈都憋在了肚子里……天黑时,老太太的老伴回来了。他叫心慈,老太太名叫紫圆。老两口自幼在深山长大,青梅竹马,有两个儿子都被单于大王征走了,十几年过去,两个儿子连音讯都没有。心慈从小跟随父亲学医,之后便常年在山上采集草药,老两口虽然生活不太富裕,却过得一个安稳的太平日子,加工后的草药除了在附近的集市上出卖外,还有一部分救济了不少人,心慈在大漠里被人称为“慈善人”。心慈老人除了会些简单的打斗外,经常翻山越岭攀爬悬崖也练就了一身轻功。这天在采药途中偶遇被打落山崖挂在一颗树枝上的沙驹,便把沙驹救回了家。

心慈老人仔细检查了沙驹的伤情后,说:“小子,除了身上的两根肋骨折断外,其它的伤都是皮肉伤。——用十八味草药内服外敷,两个月后便可以好转了!——小子,你小小年纪,不在父母身边,跑到这个山谷里干啥,你又是怎么坠落山崖的呢?”

沙驹便泣不成声地把如何离开月牙门,又如何跟着师兄锐硕来到于阗国建立起了山寨,又把发现了一块黄玉石后被狠心的师兄一掌打下山崖的情况讲了一遍。

“真狠心!”紫圆老太说:“你这个师兄就是个畜生,他怎么下得了手啊!”

“唉!”心慈老人叹了口气说:“匈奴的男人就这样,他们长期受到单于的统治,越来越没有人性了……”

沙驹说:“老爷爷,养好伤后,我离开于阗国一段时间,等我重整人马后,一定来这里找师兄报仇……”

“好样的!”心慈老人说:“小子,安心养伤吧!——到时候再来于阗国这个山谷找我,我帮你!”

沙驹满眼泪花,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两个月后,沙驹伤愈,还能练习武功了。

告别心慈老人老两口,在心慈老人的细心安排下,沙驹离开了于阗国。

途中,沙驹遇到了身负箭伤正在逃亡的西茨。

西茨说,他被锐硕逐出了山寨。

于是,两个人艰难地走过了600里沙漠。

在西茨的帮助下,沙驹在山谷里建起了山寨,也拉起了一支队伍。

有一天沙驹无意中向西茨讲述了在于阗国发现一块宝石被锐硕打下山崖并大难不死的事情。

西茨是两边倒的人,他答应有机会一定帮助沙驹去于阗国找锐硕报仇……

沙驹讲完,他说:“大哥,过去的事儿,咱不再讲了!——眼下,咱们要商量一下如何走过沙漠——”

汪龙说:“兄弟,大家听你的——你有什么良策?”

“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吧!”沙驹说着,让侍女小玉把一个包袱从马背上取了下来。

大伙儿围坐在一簇骆驼草前。

沙驹说:“一会儿,大家要吃饱喝足,再补充好水馕!沙漠里天气变化无常,还有沙尘暴和龙卷风时而出现,大家一定把咱们的帐篷和一切东西带好……干粮和水是咱们的命根子,特别是水,不到迫不得已时,大家最好是少喝水和不喝水!我这里有在山上采摘的一些青果子,又酸又甜——不过,最好在走出沙漠之前不要吃它,因为关键时候青果子可以救命,可这种果子三年才开一次花,结出的果子汁水有毒,但要不了人的命,可会引起人肚子疼,如果得了病,在这大漠之中,我是没有办法医治的……我们走出沙漠,肯定会口干舌燥,大家再一口气吃下它,力气会增加不少……在走出沙漠之前,千万别吃这种果子……”

长安五兄弟和大家都认真地点着头。

小玉分别用麻布一次次包上两个大如蒸馍似的青果子,分给每一个人,最后剩下两个揣在了自己怀里。

沙驹带着大家迎着一阵热风向沙漠深处走去。

一会儿,沙漠中便出现了奇异的蜃景——

两个青果子就如两盏引路的灯笼。

两个青果子就是一条大河。

两个青果子就是一个大湖,青果子在湖光水色中不停地跳跃着。

——那耀目的银白色湖光,染白了沙漠,染白了天边,天地一色,如梦似幻,洁白的浪花在沙漠中划出一道道柔美无垠的曲线;湖水中,神奇的浪花或形如珍珠、白银,或状如亭台楼阁,或神似飞禽走兽……一丛丛,一片片,一簇簇,姿态婀娜,晶莹似玉……突然,一条青龙和一只朱雀在湖光水色中翩翩起舞,那团火光像绣球一般滚动起来……

一望无际的沙漠,远方的地平线上,矗立着许多高低不平的沙丘。天上忽然乌云密布。汪龙和沙驹牵着马很艰难的在沙漠中行走。他们挥汗如雨,疲惫不堪,不时地伸出舌头,润润干裂的嘴唇。

那两个又甜又酸可以救命却在沙漠中又不能吃的青果子,始终在大家的视野中跳跃着……

狂风突起,飞沙走石。

汪龙和沙驹牵着马吃力地往一边的沙丘下跑着,试图躲开这突如起来的沙尘暴,但已经来不及了,漫天的狂风卷着黄沙铺天盖地的呼啸而来,整个天地顿时变得暗无天日。汪龙和沙驹无处躲避,一下子被沙尘暴给卷走了,就像摔沙包似的在狂风中翻滚着。马也被沙尘暴吹得无影无踪了。

其他的人也是如此。

……狂风渐渐变小了,汪龙拉着沙驹的手从沙层下面拱出身来,他们深深地透了一口气。

欧阳葛和大家也一个个从沙层下面拱出身来。

人、骆驼、马匹、一个都不少。

大家的头上、脸上、嘴上都沾满了沙土。

汪龙紧挽着沙驹的手从沙地里挣扎着站了起来,朝四周望了望,他嘶声竭力地大吼了一声。

一行人继续跌跌撞撞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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