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芍,你说你当日在议事房说的那句话是几个意思啊。”宋晓溪坐在太师椅上,嗑着瓜子,眯着眼,问道。
“主子,这一切都是误会!那完全是口误啊!”红芍苦着一张脸,慌忙摆手解释,她处处为主子的安危着想,于是脱口而出,即使让别人产生了歧义,但这能怪得了她吗!
“你说还好采花贼遇上朕,不然会给皇室蒙羞。你的意思是,你主子饥渴推倒采花贼给皇室蒙羞,还是采花贼上了朕给皇室蒙羞。”宋晓溪吐出了瓜子壳,问道。
“你推倒采花贼。”红芍低下了头,小声地嘟囔了句。
她之前还真没想到这里!不过,如今听着主子这么讲,猛然间,突然觉得主子讲得好有道理哦!
“什么!你敢再给朕说一遍!”宋晓溪猛地站起,眸中喷火,她现在还真有种想弄死红芍的冲动,她看起来就这么对男人饥渴吗!
“主子,消消火,消消火,别生气。”红芍讪讪地笑笑,讨好地说道。
“你站着别动,朕保证不打死你!”宋晓溪咬牙切齿,一个快步向红芍走去。
就在红芍要挨打适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不见!”宋晓溪不耐烦地吼了过去,然后,一步步逼近红芍。
“你确定?”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却压制着主人极大的怒气,令宋晓溪立马变了脸色。
“国师,今儿个是哪阵风把您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门立马被打开,只见宋晓溪脸上堆满笑,那态度比见了爹妈还热情。
红芍见自己从宋晓溪的魔抓下逃脱,不由得激动得热泪盈眶,差点冲上去给顾弋一个大大的熊抱:国师!您来的太及时了!果然只有您才能降得住主子啊!
“哪阵风?自然是这阵风!”顾弋取出那张檄文,脸上挂着的笑却令宋晓溪脊背一阵发凉。
“这个怎么了。”宋晓溪缩了缩脖子,弱弱地问道。
“怎么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本卿上次给你安排的美男不满意,于是特地去发个榜文给这人安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逮回来当男宠。”顾弋摇晃着手中的檄文,脸色不由得阴沉。
“国师,您绝对多想了!朕哪敢啊!朕抓他真的只是因为他犯了事!”宋晓溪听到顾弋的话,欲哭无泪,虽然他的确是给那个人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但是,她绝对没有把那个人带回来当男宠的意思啊!哪个人会嫌自己命长,将孟婆带回来当自己的男宠!
“真的只是这样?”顾弋的怒火稍稍下降,问道。
“真的只是这样!比珍珠还真!”宋晓溪立马点头,带着丝哭腔,她真的不知道顾弋的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就连她发个榜文寻人都以为她是变着法在找美男!
“既然是这样,那本卿也没有什么事了,臣先告退。”顾弋很好心情的勾起一丝弧度,随后作揖告退。
见顾弋走了,宋晓溪不由得松了口气,每次见到顾弋,她的神经就不由得绷起,这简直就是老鼠见了猫——想逃的本能反应啊!
“红芍,你想去哪啊!”只见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爬上凳子,想翻窗逃跑,宋晓溪不得阴森森地笑出了声。
“呃,主子,红芍见这屋子太闷了,这才想开个窗透透气。”红芍讪讪地笑了笑,又缓缓从凳子上爬了下来。
“来,过来,我们的事还没完呢!”宋晓溪合上了门,关上了窗,拍了拍红芍肩膀,不善的笑容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主子,至于吗!红芍不过就是讲错了一句话,你便要收拾我!”红芍歪下了嘴,有些叫屈。
“一句话?不不不,咱俩把先前的账都一并算了。”只见宋晓溪磨拳擦掌,话音刚落,房间内便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声音。
“主子!你就只敢在我面前充大爷!到了国师面前就你装孙子!好哎——哎呦!别打了!红芍错了!”房间内,断断续续地传来乒乒乓乓之声。